“太古怪了,太不对劲了。”
“只怕朝中那人,有极大的威望,故意让所有大臣都臣服了。”
“就连我爹都只能听从。”
“究竟是何人,竟然有这般大的能力。”
宅子中。
杜荷送走乞丐,一人站在院中苦思,但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长安城内无异状就算了。
就连朝中大臣都无异状。
这般离谱的圣旨都能发出来,大臣们竟然都不反对。
可见此人威望之高,已经高到离谱的那种。
哪怕李世民都不如此人的威望啊。
就连自己老爹都屈服了,都同意此事。
那此人究竟是谁呢?
大唐开国皇帝李渊都不能做到这一步啊。
大唐开国二皇帝李世民都不能啊。
那还有谁啊。
尼玛。
这里还是大唐吗?
杜荷很懵。
自己老爹还能随意的出来走动,显然人身自由权并没有被控制。
证明,在皇宫的那人有极大的信心,自家老爹不会跑。
并且,朝中大臣都听从服从。
而且,大臣无异状,显然不是家眷被胁迫之类的。
是完完全全的威望,让所有人臣服相信。
妈的。
大唐还有这种人?
杜荷把自己脑壳想炸了都想不明白,还有谁能有这般大的威望啊。
不过。
杜荷也没有完全相信乞丐的话。
换了一身衣服和面具,轻轻地打开院落的大门,转角便是换了另外一处宅子内。
另外一处宅子。
杜荷刚一进来,一声质问便传来。
“你是何人?”
一位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神色严肃的看着杜荷。
杜荷并不惊讶,反而是反手关上了院落的大门。
淡淡的说道。
“唧唧复唧唧。”
“拜见主人。”
听到这话,中年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恭敬的朝着杜荷一拜。
“说说,朝中的动向,各路官员可有异常?”
片刻之后。
杜荷离开这处宅子,又换了另外一处宅子。
一日的时间。
杜荷换了数个宅子,接见了数个不同的暗探。
最终。
杜荷来到了杜如晦给自己授课的宅子内。
坐在桌子上,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都有些迷茫的样子。
各行各业的探子,给予杜荷的答复都是一模一样。
朝中没有丝毫异常。
没有大臣消失不见,也没有大臣与往日不同。
同样也没有大臣的家眷消失之类的。
一切都跟往常一般。
除了皇宫内发出的逆天圣旨之外,其他跟平日之中,毫无分别。
“嘶,究竟是谁?”
杜荷有些抓狂了,脑袋都要爆炸了。
“为何啊,到底是谁有这般大的威望,能够镇压所有人,让所有人心悦诚服啊!”
“妈的,就算杨广都不行吧,哪怕那刘邦在世也无用了吧。”
“难不成是秦始皇岁土转生?”
“嘶,难不成是始皇帝从土中爬了出来?”
杜荷思绪万千,最后将目标放在了秦始皇的身上。
论历朝历代的威望,唯有秦始皇能够镇压所有人了吧?
“唉。”
杜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将自己发散出去的思维给回收,眼睛盯着暗道的位置。
眼神不断的纠结变动。
对于杜荷来说,这一波,并非是小事情。
若是自己爹已经被控制住,自己进入暗道,没准就是自投罗网。
以往,杜荷自然相信自己老爹的能力,绝对不会暴露暗道的秘密。
但如今,局势大变。
朝中的那个神秘人实在是太强了,强到令人发指。
所有大臣都被其收服,自己老爹都不敢掺和进去。
这暗道,杜荷就开始纠结了。
若是自己被抓了,那么李承乾就失去了消息来源。
故此,杜荷才会犹豫不决。
这一纠结,就是整整三天的时间。
杜荷也是乔装打扮,在杜府外面瞎晃悠。
按照自己暗探所言,自家老爹还是会和出门的,那正好可以在街上遇到。
两人对个眼神。
只是。
一连三天,杜如晦都没有出门,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
整的杜荷更是纠结,他倒是看到了不少其他大臣,比如魏征之类的。
确实跟以往没有啥区别,很正常的样子。
“嘶,连魏征都心悦诚服,允许发出这等圣旨,此人威望高的离谱了。”
越是观察,杜荷心中越是迷茫。
脑壳越是炸裂。
实在是在杜荷的认知之中,找不出一个这般牛逼的人物了。
重点。
这等人物居然隐藏在幕后,开什么玩笑啊,哪怕如今的李世民只怕都斗不过人家吧。
就这样。
又是七日的时间过去。
杜荷实在是等不到杜如晦出门。
自己出来这般久了,没有一点消息,杜荷心中也是担忧啊。
担忧自己老爹会不会也出现问题了。
“秦王,我已到长安城,城内没有丝毫异常,大臣也一如往常。”
“这般平静,我心中越发忐忑,潜伏了十余日,没有任何线索。”
“今日我准备从密道进入杜府,查看我父亲的情况。”
“若是我失去联系,请尽快与陛下汇合,商议对策!”
一连写了数封密信,杜荷令不同人送往幽州城之后。
这才下定决心,钻入了前往杜府的密道。
...
杜府。
书房内。
杜如晦坐在椅子上,手捧一本书,静静的看着,时不时就端起茶杯抿一口。
只感觉生活惬意。
“哈,舒服啊,不用干活的日子。”
杜如晦感慨了一句,手中的书乃是一本游记,杜如晦早些年就收藏过来想看了。
只是一直没的时间,而今终于是有时间了。
忽的。
“吱嘎。”
一阵晃动的声音响起,杜如晦皱起眉头,感觉不对。
将手中的书籍放下,站起身来,走到书房一旁的暗房。
此地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空床摆着放,偶尔杜如晦被老婆赶下车,就会在这里睡着。
只是今日,这床板竟然有些震动起来。
似乎下面,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往上顶。
“嘶。”
杜如晦深吸一口气,面露警惕,从一旁墙上将挂着的宝剑取了下来。
“咻!”
在长剑出鞘。
寒光乍现,照亮整个暗房。
杜如晦眼眸闪过道道杀意,手持宝剑,走到床边。
将一旁的卡扣给解除。
紧紧的盯着床板。
卡扣解除之后。
床板忽的就翻了起来,一颗脑袋就露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
杜如晦一剑便是架在了那颗脑袋上。
“你是何人?”
一声厉喝之下。
“爹?”
“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