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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清晨空气中难得带着几丝凉意。

何雨柱一觉睡到六点起床,穿衣出门来到水龙头边接上一盆清水。

又在牙刷上挤了半寸的牙膏习惯性的蹲在台阶上开始洗漱刷牙。

等洗漱完,把剩下杯里的水浇灌在门口的几株牡丹花上。

随后进了厨房架锅熬起了玉米糊糊,这样等晓娥跟孩子醒来也就可以吃点热乎的了。

没过一会何雨水也从侧厢房里走了出来,满脸还没睡醒的迷糊样,撒娇道:“哥今天早上我跟嫂子想吃点油条,我去给你们买点呗。”

何雨柱心里有些不愿意,一是因为懒的让雨水跑,二是因为自己昨晚辛辛苦苦的揉二和面馒头,结果这帮女人还不吃,极大的打击了他的热情。

什么嘛,女人真是喜新厌旧的生物,何雨柱有些不乐意的摆了张脸,没有接雨水的话茬。

雨水见大哥不肯去,也猜出来几分原因,央求的撒娇道:“哥~人家想吃嘛,我都上班的人了,想吃点好吃的孝敬你跟嫂子嘛。”

见雨水卖乖,何雨柱也绷不住脸了,嘴角划过一抹笑容,接着话道:“德性,家里有大厨在,这可是把你嘴养叼了啊。”

“真怕以后姑爷伺候不了你。”

“赶紧收拾一下,大姑娘家家的头上顶个鸡窝像啥样子,我去给你们买去!”何雨柱穿好外套,嘴上都是嫌弃,可行动上都是溺爱的关心。

说实话人年纪越大,何雨柱也就越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雨水也是他从小女孩拉扯大的,长兄如父,他内心其实很疼爱这个妹子。

推着车路过前院的时候,刚好看见三大爷闫埠贵一家蹲在花盆旁边刷着牙。

何雨柱笑着打了个招呼,也不等对方回应就出门去买早点去了。

转过十字路口就是供销社,那里有不少用木板车出来摆摊卖早点的小生意人。

他们的身份也不用担心,他们全部都是在街道办登记挂号的,属于在城市和农村,无土地也没赶上工厂招工的普通人。

学了一技之长,比如木匠、泥瓦匠、靠传统手艺挣钱养家,同样属于有组织的人。

买完早点何雨柱的两个手里就分别提溜着一大搪瓷缸的豆浆和报纸裹好的油条焦圈走回了家。

老板跟何雨柱也算是老相识,还送了点腌萝卜下饭。

当金黄酥脆的油条和外焦里嫩的焦圈放在桌子上时,雨水已经将碗筷摆上了桌。

趁着孩子还在睡觉的功夫,娄晓娥也赶紧起床洗漱,没一会一家人在一起乐乐呵呵的开始吃早餐。

“(⊙o⊙)哇柱子哥,今个早上有油条吃啊。”娄晓娥眼中闪过欣喜之色,有些意外道。

“嫂子,哥好几次对我说你在家带孩子辛苦,听说你喜欢吃油条、焦圈,今个特意买些回来让你换换口味。”何雨水人小鬼大,眼看着好吃的来了,也不忘给哥哥刷个好感度。

娄晓娥听完心里同样是一阵甜蜜,凑近何雨柱身边温和的开口道:“柱子哥,谢谢。”

短短几句话,夫妻两人只用眼神交流了一次,虽然没说话但心里都是甜丝丝的。

屋子里弥漫着豆浆的甜香和油条的焦香气,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温柔的洒入房间。

晓娥忙着将油条分到丈夫和雨水的碗里,哥哥在帮忙给她跟嫂子打豆浆。

这个温馨的一幕让一旁的何雨水感觉特别好,心里特别有安全感。

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想到晓娥喜欢喝豆浆,他们以前谈恋爱时,也曾经对何雨柱说过,只是生活的各种艰辛让他慢慢淡忘了许多,

朝妹子感激的看了一眼,将手里打满的第二碗白豆浆递到妹妹雨水手上。

何雨水盈盈一笑,眼神中都是得意的小表情。

吃完早饭何雨柱跟雨水精神抖擞的离开了家各自去上班。

“雨水路上车骑慢点,注意安全。”何雨柱嘱咐道。

“知道啦哥,走啦。”雨水应了一声,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早上又是每星期召开的一次周列会,会上厂里主要领导。

宣布了轧钢厂建立子弟技工学校的计划,并已经获得上级部门的审批通过。

按照厂里目前的政策规划未来轧钢厂工人家的孩子也可以在里面上学。

等一毕业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也算变相的端上了铁饭碗。

任命房产科的高科长牵头上级部门,厂领导亲自挂帅指挥,何雨柱的总务科负责后勤和配套采办。

就在轧钢厂北大门那里的一块空地上选址盖楼,水泥和砖头的事由冶金局协调。

高科长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第一眼看去给人一种十分精明的感觉。

跟何雨柱的第一次接触也算融洽,现在厂里的高层都知道何雨柱后面有冶金局的领导做靠山,而且和杨厂长,常委书记,李怀德他们的关系都不一般。

很受领导欣赏,最重要的是外面还盛传何雨柱跟军方大首长也有关系。

“何科长,这次厂里下决心盖技校大楼,你的作用是最关键的。”

“估计等这座大楼盖好以后也就是你再次高升之时喽。”高科长笑嘻嘻的赞扬何雨柱的本事,显然也有结交之意。

何雨柱笑了笑,可没把高科长的吹捧放在心上。

“那都是局领导和厂领导的功劳,我再有想法,能有杨厂长、李主任他们站的高,看的远吗?”

“高科长你是厂里的老前辈,这次能跟您一起工作,那是我一次学习的机会啊。”

说话间何雨柱给高科长让了一根烟,老高一看七毛一盒的大前门,档次也不算低了,笑眯眯的点着知道何雨柱不是好糊弄的棒槌。

又满脸热情关心道:“何科长年轻有为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老高就是了,都是一个厂的千万别客气。”

“还有科长科长的叫着生分,以后你就叫我老高,我叫你柱子你看行不行。”高科长随和的商量道。

何雨柱稍微推辞了两句,见老高坚持如此他也就同意了这个称呼。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去了厂里刘光福那个小食堂,找了个包厢喝了两杯,也就彻底熟络了起来,老高趁机跟何雨柱也说了下家里的情况,有个大哥家的大侄子,现在还在厂外面当临时工,能不能等学校好了以后,也跟着能进技工学校来读书。

何雨柱心里也在寻思,想找个机会能让老高给自己再解决一下房子的问题,顿时两人就有了合作的空间。

这个年代房子还没有买卖一说,四九城的房子,要不是本地坐地户的祖宅。

要不就是被各个单位给划分为集体财产。

再分配给各自单位的厂职工家属,等未来七十年代后。

职工也就全部以象征性的低价格把房子买下来,办了房产证成为员工私人财产了。

目前只有单位分配和租住的合同,基本上是禁止售卖房产和地契的,所以何雨柱想弄到更多厂里的好房,还得走动厂里房产科高老这一关。

按照他的级别再往上升一级成为正科领导的话,可以按照厂里的政策,再给他分一套房子。

但何雨柱想要更多,掌握时代发展规律的他需要为自己家里的孩子们未来的住房条件多做准备。

他手上现在也不缺钱,这几年吃穿用度都是厂里的,算下来他已经有七八万块钱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