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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今个白天你们老贾家对我可是不够地道啊。”

“趁我喝醉了,使劲挤兑我是不是,还怪我上次跟棒梗那事?许大茂语气温柔的开始跟秦淮茹聊骚起来。”

“那你可别怪我好吧,我白天去厂里上班了,啥事可都不知道。”秦淮茹一副事不关己的说道。

“秦姐你得心疼心疼弟弟,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该娶个媳妇成家了,我记得你还有个表妹叫啥?京…茹,对京茹是吧。”许大茂一副饥渴模样的问道。

“好你个许大茂怎么这么花心呢?这边一个个姑娘相着亲,那边还惦记着我表妹,你们男人可真没一个好东西。”

许大茂被秦淮茹这么一说,不仅没觉得丢人,反而有一种被夸耀的感觉,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既然人家女同志愿意和他谈,就说明他许大茂有本事。

“秦姐你就别逗我玩了,我不是眼前有好的想玩,可姐姐不带我玩嘛。”

许大茂一脸深情的瞅着秦淮茹那俊俏的脸庞,语带双关的说道。

这话一说秦淮茹也不敢接话了,怕真撩出火来可就危险了。

秦淮茹作为一名高级女茶婊也是非常懂察言观色的,像许大茂这样的人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想要指望他拉帮套那绝对不可能。

但是偶尔占他点便宜,相互满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看着许大茂瞅着自己那龌龊的眼神。

她太熟悉那种眼神了,厂里那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也都是那种眼神。

就像那种肉食动物渴望鲜美的血肉一样,渴望征服来满足内心的渴望。

大茂你要是真对我那妹子有想法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撮合一下。

“不过嘛……我去乡下一趟家里孩子没吃没喝的,表妹他们家也不能空手去吧,你说这……。”

“姐,你放心我懂……。只要你帮我把京茹的事情谈好,我绝对亏不了你。”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了秦淮茹。

就在秦淮茹准备接过来的时候,骚浪的许大茂还不忘摸了摸秦淮茹的手指卡点小油。

换来秦淮茹,佯装嗔怒的一个要扇他的动作。

“姐跟你玩呢,有仇后报,等事情成了我绝对亏不了你。”许大茂坏笑的躲了一下。

“成那你等我信,我这个星期天抽个空会秦家沟一趟帮你问问,成不成我可不能保证啊。”

“哎,成了有姐你这句话,就说明你懂弟弟的心思。”

秦淮茹又跟许大茂说笑了几句后,怕让婆婆误会就催促着许大茂离开。

晒好衣服就进了屋子,看见婆婆此时又坐在了窗户边上心里有些发虚,没有说话。

去给已经熟睡的小当槐花他们掩盖踢开的被子。

可贾张氏此时却没有好脸的开了口。

“秦淮茹你当我这个老太婆死了吗?棒梗出去这么久你也不关心,成天就知道跟外面男人发骚。”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气鼓鼓的说道。

秦淮茹一听就猜想刚才自己和许大茂在屋外讲话肯定是被这恶婆婆看见了。

不想节外生枝的她开口道:“妈你别误会,刚才许大茂是跟我在说他找对象的事呢。”

“许大茂说院里对他意见都挺大,现在我们院里的名声在外面都不好听,附近的几个院子的人都不想嫁到咱们这个院子里来。”

“如今大院里除了何雨柱,剩下的刘家老大,闫家老大,许大茂这些后生里,都没有一个结婚的。”

“他就在那问我,前两年到院里来的小表妹秦京茹现在怎么样了?”

贾张氏听完一张猪腰子脸也没有半点松快,依然没好气的说:“这个色大胆小的许大茂天天想美事呢?那几年你那妹子京茹不就看不上他嘛。”

“他最好打一辈子光棍做个绝户,等他以后老了,就给我们家棒梗腾地方。”

秦淮茹心里想,这个死老太婆就知道想屁吃,现在家里都这么困难,光有一个易中海有啥用。

他家毕竟还有一大妈看着,很多事也不方便,要是能帮许大茂撮合一把,说不定咱们家也能得些好处。

秦淮茹咳嗽了一声道:“妈家里天天光是吃玉米糊糊就咸菜,你和槐花小当他们身体那里受的了。这日子要想有点滋味还得有人帮衬。

“我的意思是如果能让京茹这丫头和许大茂在一起的话,咱们家也可以捞些油水不是。”

那几年京茹年纪还小,见了何雨柱第一次就走不动道,可是毕竟人家何雨柱也成家了。

这些年京茹在老家农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估计还是想在城里找一个,说不定跟许大茂也有机会了呢。

贾张氏一听又有便宜占顿时眼里一亮,也不躺在窗户边了,把身体拱了拱就来到了床沿边上。

“淮茹这个主意好,我这岁数也大了光啃那生冷的窝窝头牙都发酸。”

“京茹要是能来城里落脚,还能再帮咱们看看孩子啥的,省的你白天上班还要担心孩子。”

秦淮茹看婆婆那个样心里也是一阵恶心,可嘴上也没有说啥,还安慰贾张氏几句棒梗这孩子离家出走虽然有些日子了,可是也没有啥坏消息不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说不定这孩子出去闯荡一阵后还有出息了呢。

贾张氏一听棒梗又有些心里难过,但也没了精力跟秦淮茹继续掰持,身子一翻被子一裹就呼呼大睡起来。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看见三大爷闫埠贵也没叫人打个招呼。自顾自的把门一开就跑了出去。

许大茂酒醒以后也回过味来了,早上闫埠贵好心来扶他,可能是想截胡他的相亲对象,给自己家儿子找媳妇,等于自己吃了一个暗亏。

守在大门口的闫埠贵心里也是一阵暗骂,心想这许大茂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见了长辈也不言语一声,跟特么瞎了似的。

打定主意等着孙子回来的时候多让他站外面一会。

许大茂屁颠屁颠的进了公厕找到一个坑味,就给嘴里又续上了一根新烟,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和秦寡妇聊骚的乐趣,要是能把淮茹跟京茹都弄到手享受一把齐人之福,那岂不是爽翻天。

由于意淫的太开心忘我,在厕所里不自觉的咯咯咯淫笑起来。

吓得正在前面一个粪坑里蹲着的刘海忠就感觉屁股一紧,后背有些发凉,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有啥错觉,怎么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自己不会遇到变态了吧。

可是岁数大了,脾胃不好正方便到一半也不能起身,只能蹲着骂道:“这谁特吗的发神经呢!,公共厕所里没事怪笑,想吓死人啊。”

许大茂一听脖子就是一缩心想坏了,怎么遇到刘海中这老不死的了,要是给他传到院里那自己的名声不就更臭了。

绝对不能露脸。于是静悄悄的赶紧擦了屁股,先走了出去。

可又想到刚才挨骂实在有些憋屈,谁规定上厕所就不能笑了嘛。

在厕所门口看见一个石头,又见刘海中还没有起来,顿时抄起地上的石头就朝刘海中位置的粪坑扔了过去,然后转身一路狂奔而去。

就听咕咚一声,粪花四溅整个厕所里都传来刘海中的暴怒声。

“我日特么,那个狗日的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