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镯子莫娆一眼就喜欢上了,就是价格上面有点贵。
伙计这个镯子能否便宜些,这名名唤石头的伙计,看着眼前镯子也是为难的很,他很想把这个生意做成,这可是三千两的生意,奈何东家,明确表示这个价格最少三千两,少了不卖。
实在对不住,这个价格东家明确表示过,少了不卖。
那就算了吧,虽然有些不舍,也只能这样了,谁叫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实现财富自由,花钱还是收着点吧。
就在店里另一伙计以为她们不买,在心里暗暗庆幸时,没成想她们又选了其他一些金银首饰,一下子就买了近千两。
这让另一伙计嫉妒的直呕血。而名唤石头的伙计,在看到她们买了这么多首饰,高兴的牙花子都藏不住。好听话也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的说。
出了首饰铺子,莫娆又在集上转了一圈,买了不少糖果点心,瓜子,花生。总之一趟下买下来,个个手上都拎着大包小包。
兄妹几人在街上,买的开心,完全没有留意到,街角一道仇恨的目光。
这人便是嫁给陈屠户的莫瑶,此时莫瑶的脸上手上都是伤,这伤正是陈屠户打的。
陈屠户只要稍有不顺心,就会拿莫瑶出气,就连她怀孕了不放过,刚怀孕就被生生打流产了。
她恨父母不来救她,更恨那个把自己害到如此境地的莫老大一家。
尤其是这个莫大丫,更是恨不能把她碎尸万段,如果要不是她不愿意嫁,她怎么可能会被陈屠户抓来,现在她所受的一切苦都是他们害得。
她要他们都付出代价,不是说这个莫大丫攀了有权贵的夫家吗?她倒要看看,她那夫家,在知道她跟那傻子的那些不要脸的龌龊事,还会不会在要她。
她就要她过得生不如死,她要亲眼看着她被人踩进泥里,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你这个死婆娘,又在偷懒了是不是,说着陈屠户一把揪住莫瑶的头发,啪啪直接两个大耳瓜子扇了过去。
当即莫瑶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莫瑶忙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干活。
一旁的婆子打圆场说道:这婆娘可不能这么,这要是打死了,可就没有做饭洗衣的人了。
陈屠户笑着打哈哈说道:“阿婆,你是不知道,这婆娘心眼跟那筛子似的,不打不知天高地厚的。”
婆子见陈屠户也听进去,也就没有在劝,毕竟那是人家的家务事。
陈屠户交代了一下身旁的儿子儿媳,今天集上人多,你们两人把这个肉摊看好了,我这会把这个婆娘给带回去。
莫瑶听到陈屠户的话,身子不由瑟缩了下。
陈屠户一路拖着莫瑶回到家,院子里到处都是血迹,一早杀猪院子里的血迹还没有清理,陈屠户看到这,火气蹭的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这个死婆娘到现在还没有把院子收拾好,他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婆娘,还想爬他儿子的床,要不是自己发现,就让这个荡妇得逞了。
关于莫瑶爬床,还真不是莫瑶主动,而且陈屠户的大儿子对莫瑶起了色心,趁着陈屠户半夜不在家,就摸到了陈屠户的屋里,欲对莫瑶图谋不轨。
正好被有事回来的陈屠户撞见,这陈屠户的大儿子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莫瑶身上,说是莫瑶勾引他。
陈屠户气急,直接把莫瑶打个半死,孩子也直接打掉了。
陈屠户想到莫瑶这个荡妇,就气得把人往屋里拖拽,莫瑶死命的扒着门边不愿意进去。
她害怕,这个老不死的肯定又是要折磨她,这人就是个变态,所以她死活不愿意进屋。
最后莫瑶还是被拖到了屋里,随后就是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听得左邻右舍都心惊不已。
大树下几个婆子聊着天…
哎呦!这个遭瘟的陈屠户,这又是在折磨那丫头了。
也不知道谁家这么狠心,把自己的闺女送给陈屠户糟蹋。
可不是嘛!这声音听着就瘆人,这是遭了多大的罪,才会叫得这么凄惨。
诶!这个陈屠户也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小的姑娘也下得去手。
你小点声,这要是让陈屠户听见了,小心他晚上砸你家窗户。
大树下面的婆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对于陈屠户变态行径,左邻右舍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
而此时被人议论的莫瑶,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顶。
陈屠户穿好衣服便直接出去了,而此时的莫瑶,身上没有一丝遮挡物,像是感觉不到冷。
陈屠户前脚出了门,后脚陈屠户的大儿子便进了院子,还把院门从里面拴上,担心他爹突然再回来。
就在陈屠户拖着莫瑶回去时,他就借送肉的由头跟了上来。他爹的特殊癖好,他们也都是知道的。
但亲眼看见,还是震惊得不行,他爹玩的可真花,看得他热血沸腾。
就在陈屠户出门去,他就急不可耐的进了门,待进入房间,那女人一动不动的躺着,要不是那胸口上下起伏着,还以为人死了呢?
他也顾不上其他,赶忙把衣服脱了,欺身而上。即便现在莫瑶身上血红一片,也浇不灭他心头的欲望,知道这女人的伤也就是看着重,都是外伤,实际上并不致命。
陈屠户下手都是有分寸的,这人刚娶进门,没几天要是死了,那不亏大发了。
几番泄欲过后,他也觉得没意思,这女人就跟死鱼一样,还没有她婆娘有意思,难怪他爹要折磨她,好让她痛不欲生。
他这会肯定不能如他爹那般可劲折磨她,毕竟这要是动静太大,在把他爹给招来就不好了。
他快速的把衣服穿好,在看到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一丝不挂的躺着,要不是炕头是热的,他毫不怀疑这女人会被冻死。
临走时,还是给她盖了床被子,毕竟这人要是冻病了,还要花钱买药。
莫瑶看着身上的被子,心里满是自嘲,儿子睡老子的女人,以为给盖个被子就是好人了,他们都该死,就在这时一抹狠辣在莫瑶的眼底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