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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何雨析站起来,匆忙出门,直奔斜对门。

屋里,三女坐在桌边,娄晓娥处中间,周蓉和郝冬梅一左一右。

周蓉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郝冬梅流着泪,娄晓娥眼圈也红红的。

“雨水说我失算了,我怎么失算了?”

何雨析心有坦荡,张嘴就问。

娄晓娥柔声说:“冬梅要认晓京当干女儿,我同意了,你什么意思?”

何雨析心说你怎么不回答我呢?便点点头。

娄晓娥说:“这得摆席,把双方亲朋都请来,我安排吧。”

何雨析没什么好说的,主要还是看孩子意见,感觉晓京和郝冬梅关系挺好的。

小真好在外面喊二舅二舅我的二舅。

何雨析出门问他嚎什么。

小真好嘻嘻哈哈凑上前,说领我回家吧,找哥哥姐姐和晓夏玩。

娄晓娥说自己认识家,让他带孩子回去,他答应了,但没马上走,而是回到妹妹家,问她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他怎么就失算了?

雨水一指门外,“真好,去冬梅姨家待会儿,等你二舅带你。”

等孩子跑了,雨水笑嘻嘻说:“二哥,嫂子根本就不介意你之前有没有过女人,没想到吧!”

她凭啥介意,她当初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他就算找,她有什么好介意的?

妹妹怎么傻乎乎的呢?何雨析轻叹一声,“是啊,真没想到。”

雨水拖着椅子坐到他旁边,忽的低下头。

何雨析乐了,“有事求我?家里捉襟见肘了?”

别看郑北庭现在是个小官,但两袖清风就没多少赚头。

有人把做官当买卖,那自然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有人把做官当做施展抱负的途径,那便只能吃死工资了。

郑北庭属于后者,工资也就七十多,人群中中位数。

雨水摇头,“二哥,你给冬梅姐留个孩子吧。”

“你说什么呢?”

何雨析被晃了一下,有点生气,哪有求已婚的大哥给别的女人留孩子的?荒谬啊。

雨水咬咬嘴唇,“二哥你是不是觉得你做人特别正气?”

何雨析说:“起码在对待女人方面,我觉着我很正气。”

雨水说:“二哥,我觉得你很奇怪,你个性很洒脱,但又被传统观念束缚的很深。”

“我走了啊。”

何雨析站起来,又被雨水抓着胳膊拽坐下,非要他听她说完。

那就听呗,何雨析乐呵呵坐下。

雨水说:“二哥,这些女人,除了嫂子,你对得起谁?”

何雨析沉默。

雨水说:“安全从十七岁开始等你,一直等到现在,她三十多了,你觉着她会结婚吗?”

“清柔清美,和安全同年开始等你,现在也熬成老姑娘了。”

“小袁姐......”

雨水倏然落泪,“二哥,我特别可怜小袁姐,后来有机会去医院工作也没去,就在医务室守着你,照顾你,你一点回应都没给过人家。”

“我和周蓉接触不深,我不多说。”

“最后说冬梅姐,人家可是封疆大吏的孩子,硬是留在这边,苦苦等着你......”

“雨水。”

何雨析沉声打断,“老大和老三的妹妹要单独拎出来说,因为她们哥哥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对她们好天经地义,甚至前些年臭老九风波里,她们遇到危难时,我不顾性命去救过她们,但我没有义务娶她们。”

“然后是小袁,她是个单纯的姑娘,我不愿意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然后再回应她。”

“至于郝冬梅,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把她父母从农场里托关系捞出来的,你可以说我对她父母有救命之恩,我还对不起她吗?”

雨水听的发呆,“你瞒着我没少出去拼命啊。”

何雨析温和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雨水小嘴一扁,也不知道说什么,大声“啊”了一声,使劲打了他胳膊一下。

“傻样儿!”

何雨析正说着,雨水婆婆过来了,送过来一盘炒河粉。

一指宽的河粉厚薄正好,花生油炒的,配着鸡蛋碎和青菜、胡萝卜,色香味俱全

“小析,趁热吃了。”

“好好好,谢谢您!”

她是江西人,炒河粉做的特别好吃,何雨析这就开吃了。

婆婆见儿媳妇眼圈红红,问:“雨水,北庭欺负你了?和你二哥诉苦呢?”

“妈,没有。我在和我二哥说他那些女人的事。”

“咳!咳咳!”

何雨析呛了一口,笑骂道:“臭丫头,我跟她们有什么事?在老家儿跟前胡说什么呢?”

雨水有点不好意思:“你的事妈都知道,知道你为人干净。”

何雨析这才继续往米粉里倒点陈醋,接着开吃。人家婆媳俩天天能聊什么?估计他的戏份少不了,爱聊就聊呗,反正他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不得人的事别人也不知道。

“唉,冬梅这孩子呀。”

婆婆叹口气,做了许多年邻居,她觉着郝冬梅是个极好的人,弄不明白何雨析为啥不跟人好。

雨水说:“妈,本来咱俩还猜他会跟谁结婚,这下好了,嫂子回来了,她们都没戏。”

何雨析说:“怎么?你嫂子回来你不高兴?”

“高兴,因为她带回来一个晓京。”

雨水难得隐晦了一回。

如果没有晓京的存在,她对娄晓娥不会有什么感情,肯定不如和其他女人的感情深厚,尤其是郝冬梅。

“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婆婆见何雨析吃完了,又回去给盛了。

雨水小声说:“二哥,冬梅姐等了你十几年,你要是给她留个孩子,没人会说你不好,没人会说你作风有问题,真的。”

“你疯了!”

何雨析站起来,往外看看,见没人便双手使劲搓了她脑袋一下,顿时柔顺的齐耳短发变成鸡窝。

趁着她捋头发,他喊上小真好,乐呵呵的跑了。

大路上,夏日如火,烤焦了树叶,顺带着快把小真好烤干了。

但孩子就是孩子,热点怕什么,到家后招呼着哥哥姐姐弟弟,一溜烟就没影了。

这可苦了一大爷夫妇,老两口七十大几的人,挂着水壶毛巾,高喊着慢点跑啊,快步追出去。

“妈,喝茶。”

何雨析坐在长桌边,给丈母娘倒了杯茶。也不知道是谁在房顶上拉了好几条绳子,在长桌上空拉起一大块遮阳布,下面倒是凉爽的很。

娄谭氏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析,你父亲刚才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