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诶~我也是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啊!总而言之,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贺文煜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卖瓜的王婆脸皮都没你的厚。
罗奈勾着散漫轻挑的唇角,端着菜走到餐桌前,眼神玩味地看向沙发上端坐着的男人,吊儿郎当地开口:“我说主子,您到底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没?我是觉得,我的工资是不是该涨涨了。”
沈惊初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温润淡柔,透着一股独有的清冷:“等着吧!等我死了之后,我的位置你来坐,你想要什么没有。”
罗奈:“......”
贺文煜扭脸憋笑:活该!
林一然看他像是不高兴:“我研制的新药效果不理想?”
沈惊初扯了下嘴角:“没有,我和他开玩笑的。”
“那就好。”
罗奈瘪瘪嘴,恢复正经的语气:“主子,我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别动不动就这么诅咒你自己,不吉利。”
“就是就是,主子快呸呸呸。”贺文煜也跟着应和。
沈惊初冷脸抿唇,“吃饭。”
晚饭过后,林一然让高芝回去休息,而她并没着急走。
她直接走到沙发上,拽着沈惊初的衬衫领带,牵小狗似的,“你跟我上楼。”
站在洗碗池前的罗奈和贺文煜纷纷伸长脖子往楼上看。
“糟了,她这是准备秋后算账,要把主子吃干抹净了呀!”贺文煜十分担忧。
罗奈捂嘴,露出痴汉笑,“嗑了这么久的cp,总算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好想去听墙角。
进入卧室后,她牵着人在沙发上坐下,朝他摊开手,“把手给我。”
不知道她要干嘛,沈惊初乖乖把手放到她掌心。
看他这么听话,林一然没忍住笑,将他的手翻过来,替他摸了摸脉。
“另一只。”
他依旧照做。
新药在他体内发挥作用,脉象平稳强劲,气血畅通,脏器功能也都恢复到正常水平。
她点点头,“目前看来,你的病确实控制住了。”
把完脉,他正准备把手收回去,却被林一然反握住,“沈惊初,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
这几日考虑到他身体的原因,所以一直没提这事。
“你...想要我怎么做?”沈惊初暗了暗眸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看他紧张成这样,林一然更加忍不住想逗他的心,她松开他,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睥睨他。
“所谓秘密情人嘛!当然是包括但不限于陪吃陪喝陪玩陪睡等多项专属私人服务,看在你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不如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做起,今晚陪睡。”
沈惊初当即瞳孔震颤,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只是没经验,但不傻。
陪睡是最简单的吗?
然而在他磨磨蹭蹭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才发现她口中所说的陪睡,真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陪睡。
两个人躺床上,盖着棉被纯睡觉。
林一然枕在他胸口上,抱着他闭上眼睛,鼻尖在他怀里蹭了蹭,“沈惊初,你好香啊~好想把你一口吃掉。”
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词,让沈惊初慌了神,身体僵硬如石头那般,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忽地,她不满在他胸口上拍了拍,“控制下你的心跳声,吵到我睡觉了。”
沈惊初:“......”
他微微侧过身体,让她枕在他胳膊上,另外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哄她入睡。
这一夜,林一然睡得格外安稳。
相反,沈惊初彻夜未眠。
也不知道她是无心还是故意,每次看她熟睡,要准备和她保持距离,她就不依不饶地攀上来,像只章鱼似的缠着他。
香软在怀,任他是活佛转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第二天的餐桌上。
林一然一整个容光焕发,前段时间熬的夜露出的疲态一夜之间全补回来了,胃口也是格外的好。
反观沈惊初的状态,就有些一言难尽了,眼底乌青,眼白布满了红血丝,一张俊脸显而易见地写着‘我很虚’三个大字。
“这个林一然怎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主子身体本来就不好,你瞅瞅给我们主子折腾成啥样了,都没个人样了。”贺文煜忍不住心疼。
罗奈捂嘴咳嗽了下,憋笑道:“要不然一会儿叫人送点极品生蚝回来,给补补?”
贺文煜点点头,“顺便再煲个鸽子汤,搞点补肾固精的药材。”
“你们俩说悄悄话的音量可以再小点。”沈惊初黑着脸,心里憋着邪火,无处发泄。
两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
林一然勾着嘴角凑到他身边,“你确实挺虚的,补补也好。”
沈惊初:“......”
寿宴当晚。
薄氏庄园。
此地是西郊最大的庄园别墅区,占地面积上万平,仅绿化园林的面积就高达千平,单是每日绿化维护的费用就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上千平豪华的挑高宴会大厅,一眼望去,全是金钱和权力的味道。
随处可见奢华的陈设和名贵的壁画,繁华的水晶吊灯闪着璀璨的冷光,映在每位到场的宾客脸上,显得神采奕奕。
比起宴会厅的热闹,庄园外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辆辆豪车驶入庄园,几十个迎宾忙得脚不沾地。
薄家地位虽略逊沈家一筹,但沈家行事低调,沈家老爷子更是个不喜欢热闹的,所以像这样繁华的景象是很难在沈家见到的。
薄家和沈家同是军人世家,并且都是开国大功臣,但薄家老爷子性格更豪爽豁达,喜欢广结良缘,也更爱热闹些。
更何况薄家与白家联姻,白家祖上三代从商,家底殷实,两家的风头加起来怎么也能盖过沈家。
政商军三界的人,哪个不是挤破脑袋也想过来混个脸熟。
一辆豪车从后门的VIp通道驶入,比起正门处的热闹景象,此处就显得有些低调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