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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威听了高裂天的抱怨,嘴角微微抽动,墨镜下的眼神闪过一丝无奈。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小子懂个屁。”

高裂天一愣,随即不服气地反驳:“我怎么就不懂了?威哥,咱们好歹也是北氏娱乐里说了算的人物,出门在外,这该有的气势总归还是要有的吧?不然出去骂人都没有底气。这破车连空调都不制冷,窗户还漏风,我这一路吹得脸都僵了!”

“你少废话,咱这次出来,是要低调行事。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身边每天有多少人的目光盯着呢。坐那飞机大摇大摆的,目标多明显。这皮卡看着破,关键时刻能藏得住人,懂不?”

高裂天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威哥,你这话说得,咱低调归低调,但这也低调过头了吧。好歹你现在说出去也那也可以称的上是江湖中有地位名声的人物,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不得给人笑死。再说了,就咱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到了井市,别人还没找到,自己先累趴下了。”

闻言,冷威当即一脚油门,皮卡猛地往前一冲,吓得高裂天赶紧抓紧了扶手。

“你小子,别磨磨唧唧的。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这里面的水一定不浅。这西南边境地区,同时连接好几个国家,又有一片三不管地带。谢添来时,我就交代他,无论事情到哪一步都必须汇报情况。而且我们还制定了不止一种的联系方式。现在他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失踪了,况且这么一大批军火,如果落在有心之人手里,拿出去反咬我们一口,那我们可真的就完了。”

听闻冷威的话,高裂天的表情也不由的有些严肃了起来。

“那威哥,你说这事跟鲁家有没有关系。我来之前看过西南地区的资料,这地方曾经无论治安和还是犯罪活动可都是无比的猖獗。后来随着鲁家一家独大,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他们就扫平了整个西南地区,让他们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一方霸主。可以说,豪爷的北方王那其实是有些吹捧的成分。但鲁正雄的西南王,那可是真正名副其实的。”

冷威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在闷热的车厢内缓缓散开,他的眼神透过烟雾,显得格外深沉,“鲁家…… 不是没这个可能。他们在西南雄踞多年,谢添这次的任务,涉及到的军火交易本就敏感,若是鲁家察觉到了什么,暗中使绊子,也说得通。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咱们不能轻举妄动。鲁家在这势力庞大,一旦贸然招惹,我们北氏娱乐在这可没有什么根基。”

高裂天皱着眉头,摩挲着下巴。

“威哥,那咱接下来咋整?就这么干巴巴地找谢添?这西南地区这么大,上哪找去。而且,那些军火要是真被鲁家给黑了,那我们岂不是麻烦……”

高裂天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但也表达出了其中的严重性。

闻言,冷威冷笑一声:“麻烦?麻烦的未必是我们。”

高裂天一愣:“什么意思?”

冷威缓缓道:“鲁正雄在这再厉害,这也是他们的老巢,如果他们知道这批货是我们的,那他们一定不敢直接跟北氏娱乐撕破脸。他要是真敢黑了我们这批货,那就说明——他背后有人撑腰。至少也得有人提供消息。”

听闻冷威的话,高裂魂沉思了片刻,随即继续开口道:“说到这,鲁家这么多年,一直蜗在西南,足不出户。也从未听说过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和几大士族的关系好到哪一步。即使这些年,外面在乱。他们最多也就是维持着各方表面的样子工程,实则根本就没有真正对外展露过什么实力,从这点来说,你说他们是故意在隐忍呢?还是真的没有什么野心呢?”

高裂天说完之后,冷威淡定的把烟头弹出窗外,再次踩下油门。

“这个得我们查了之后才知道,现在先去井市,谢添之前最后一次汇报的地点就是那里。到了之后,我们看看那附件能找到什么线索。记住,行事一定要小心,别暴露了身份。”

皮卡车在山路上呼啸而过,留下一路尘土飞扬。

两小时后,高裂天与冷威来到了井市边境的一处市场中。二人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大排档中,此刻的高裂天头戴墨绿色鸭舌帽,脸上戴着黑口罩,黑墨镜,就连身上穿的都是一身黑色的运动装,俨然一副蟊贼打扮。

冷威看着他的这身装饰,心中满是无奈,

“不是,你这大热天的穿成这样干什么,有病啊。你不怕捂出痱子啊。”

“你懂什么,我这是隐藏身份。你看我这身装束,就是我爷爷都不一定能把我认出来。”

“你隐藏个屁,大街上也就是你有这么奇怪的打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监狱跑出来的通缉犯呢?你这样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是吗?还有,你这帽子哪来的。你没事咋选这么个色。”

冷威一边说着,一边脸上则充满了嫌弃。

“诶,这也没办法,这整个市场就一家店有卖这帽子的。而且你说还就这么寸,只有这种色了,威哥,别说我不想着你。你看,我还一次买了两顶,来来来别客气,这顶送你了。”

言罢,高裂天神神秘秘的就从兜里拿出了一顶与之同款的墨绿色帽子,就要给冷威戴上。

冷威见状,当即就伸手拉住了他。

“去,老子不要。这绿帽子你喜欢你自己戴着。”

“诶,威哥。这你就不懂了,经历过这些年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总结出了一个经营,那就是无论在哪儿,或做什么事,那都绝对不能把脸给露在外面。你说我长的这么有帝王之相,只要脸给人家认去了,哪次人家不是稍一打听就知道我是谁了。你看看那聚海夜城的老板,虽说不是东西。但是人家这点思想就比我超前的多,据说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人看见他长什么样,你说他现在就是坐在你面前,你认识嘛?”

冷威白了高裂天一眼,懒得再跟他纠缠这莫名其妙的 “伪装” 问题,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大排档周围。此时正是傍晚,市场里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看似一片祥和,实则他总有一种被人盯梢的感觉。

“别废话了,先吃饭,吃完了之后我们趁着夜色摸黑去当时的交易路线走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