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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江预去流山,林远去信州

由于柳韫居住在喆山,肖隽并未返回府邸,而是直接留宿在刑部。

他端坐在案前,手持毛笔,专注地整理着与韩庚、陈寅以及王永案件相关的所有证据。

时光在忙碌中飞速流逝,不知不觉间,二更的梆子声已然响起。

顺德始终静静地守候在肖隽身旁,不停地研磨着墨汁,而肖隽则全神贯注地奋笔疾书。

突然间,书案上的烛火毫无征兆地熄灭了。

顺德反应迅捷,瞬间拔剑出鞘,如疾风般将肖隽护在身后,同时竖起耳朵,警觉地捕捉着任何可能存在的危险气息。

刹那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身进入肖隽的房间。

然而,这道黑影并未主动攻击,只是一味地采取防御姿态。

顺德见状,毫不迟疑地挥剑朝黑影猛力劈去。

双方你来我往,过了几招之后,黑影却如幽灵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顺德立刻顺着黑影残留的气息,如离弦之箭般急速追出屋外。

然而,当他追到院子里时,那道黑影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就在顺德追击黑影的短暂间隙,肖隽迅速点燃蜡烛,屋内顿时重新被明亮的烛光照亮。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整个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最终,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动,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最终停留在了书案上的一个包裹上。

这个包裹被黑色的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就在他凝视着包裹的时候,顺德也如一阵疾风般冲进了屋内。

他的脚步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书案上的黑色包裹时,他也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突然停住了脚步。

肖隽注意到了顺德的反应,他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他缓缓地移步,准备去解开包裹的谜团。

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包裹的时候,顺德突然出声阻止了他。

他停下手手,顺德先用手中的剑轻轻地挑起包裹的一角,然后猛地一划,包裹的黑色布料像被撕裂的伤口一样裂开,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出来。

肖隽和顺德对视一眼,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讶和好奇。

他们不约而同地快步走过去,俯身捡起掉落的物品。定睛一看,原来是几本账册和一封信件。

肖隽心中一动,他赶紧打开其中一本账册,快速浏览着里面的内容。

然而,仅仅是几眼,他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震惊。这些账册详细记录了王永拿京城粮仓里的粮食与北疆人进行交易的明细,每一笔交易都清清楚楚,让人无法辩驳。

肖隽的手微微颤抖着,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他又急忙打开信封,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他瞠目结舌。

这封信里不仅有王永与北疆人、粮仓管理人员交易的证据,还有王永企图嫁祸姚谦的详细计划和证据。

肖隽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这些所谓的证据摆在眼前,让他有些迷惑了。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刑部衙门,朝着江府的方向疾驰而去。他要找到江预,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夜,江预却毫无睡意,他静静地站在书房的窗户边,凝视着窗外那棵槐花树。微风轻拂,槐花树的枝叶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江预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向晚舟的一颦一笑。他想起他们一起漫步在喆山的小径上,一起欣赏山间的美景,一起谈论诗词歌赋。

然而,这些美好的时光都已成为过去,他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他只能依靠这些回忆来慰藉自己孤独的后半生。

刚刚从喆山回来,江预的思念之情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心痛难忍。

此刻的他,双手紧紧抓住窗沿,仿佛这样可以阻止自己前往喆山静观小筑的冲动。

向晚舟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里,要割舍这份感情,谈何容易。

更何况,向晚舟是与他心意相通之人,他们之间的默契十足。

即使将他的皮肉剐下来,将他的心挖出来,他也无法舍弃向晚舟。

“割舍”这两个字,说起来是如此轻松,然而真正去做的时候,却是如此艰难。

江预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感情面前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然而,从不言输的江预,终究还是败给了“情”。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思念,终于还是迈开了脚步,向着喆山的方向走去。

此时,已经是三更时分,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肖隽和顺德得到消息后,心急如焚,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江府。

就在江预刚刚走出院子的那一刻,张勇领着肖隽和顺德匆匆赶到了院子门口。

如此之晚,肖隽突然到来,江预颇感意外。

江预的书房里,烛火摇曳,肖隽站在书桌前,眉头紧锁,一脸凝重。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方才在刑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将账册和信件都递给了江预。

江预接过账册和信件,凝视着肖隽,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他迅速打开账册,仔细翻阅起来,随着一页页翻过,他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

肖隽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江预的表情。他看到江预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神色从迷惑到怀疑,再到最后的吃惊。

“到底是谁想借我们之手除掉王永?”肖隽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江预将手里的东西缓缓放回书案上,沉思片刻后说道:“这背后之人的目的恐怕不止如此。他不仅是想除掉王永,还想让姚谦姚大人栽跟头。”

肖隽闻言,脸色一变,“师兄,既然此人如此阴险,我们是否应该将计就计,顺了他的愿?”

江预摩挲着手指,若有所思地说:“我同意你的看法。此人急于除掉王永,必定是看中了他搜刮的财富,或者说王永只是他搜刮财富的工具罢了。”

“你说此人会是萧丞相吗?”肖隽问道,

江预看着肖隽,“这个不好说,不过明日我们必须将此事告诉陛下,然后快速调查京城仓库之事。”

肖隽点头便是赞同。

第二日的御书房里,皇上看着肖隽呈上的账本和证据,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命令肖隽和江预立刻带人抓捕京城粮仓的相关管理人员和清查仓库里面的粮食。并且便是会亲临现场。

京城粮仓的相关管理人员已经被抓起来。经过仔细的清查,京城粮仓里满仓的粮食,只有一半是可以食用的,而另外一半则是掺杂着泥土的发霉粮食。

皇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真是痛心疾首。民以粮食为天,军队以粮食为魂。

如今,就连京城的粮仓都被乱臣贼子祸害成这样,一旦出现饥荒,一旦与敌人开战,届时,大越还谈何未来。

姚谦看着眼前掺杂着泥土的发霉粮食,自知责任重大,赶紧转身跪在皇上面前,“陛下,都是微臣的罪过,还望陛下处罚!”

早就怒意难忍的皇上看了姚谦一眼,然后看了一眼发霉的粮食,然后抓起一把粮食在姚谦的面前,大声吼道:“姚谦啊姚谦,你给朕看看,这些是什么?粮食是国之根本,明年可能就要跟北疆开战了,到时候拿什么跟敌人拼!你这是要亡我大越吗?”

“陛下,请息怒,这一切都是微臣之过,微臣一定将此事查清楚,然后想办法将粮仓的仓库补齐。”姚谦惊恐的说道。

肖隽看着动怒的皇上,他赶紧说道:“陛下,您息怒,龙体要紧,当务之急还是先审问管理仓库之人,查清楚粮仓之事!”

皇上看着姚谦,“朕希望你只是你管理上的疏漏,等下审问时,如果发现你也参与其中,朕一定将你脑袋砍下来,挂在京城的城门之上。”

刑部大牢之中,几个管理仓库的人员嘴巴挺硬。但是在江预的手段下,没过多久,几人就将王永用重金收买自己利用粮仓粮食获利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也详细交代了王永欲意嫁祸姚谦的事情。

皇上看着这些供词,然后亲自走到关押王永的牢房。

王永看着皇上铁青的神色,他知道皇上一定是发现自己做的一些事情了。

皇上走到王永身边,王永起身正欲开口,皇上已将手里的供词摔在了他的头上。

王永恭敬的站着,看着飘落在地上的纸张,赶紧捡起来一看,顿时瘫软在地上。

皇上直接一脚将王永踢倒在地,愤怒的吼道:“王永啊王永,你是朕最看中的臣子,也是朕最信赖之人。朕常常让文武百官以你为榜样,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沽名钓誉之人,你太让失望了!”

王永赶紧跪下狡辩说道:“陛下,陛下,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望您明察秋毫,还微臣一个清白!”

皇上看着王永此时的嘴脸,他觉得恶心无比,“王永,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一定很清楚。天理昭昭,朕绝对不会轻饶你!”

皇上说完,便换身离开了牢房,王永却还在喊着冤枉。

刑部大堂里,皇上端坐于高位,江预、肖隽和姚谦恭敬的站在他面前。

皇上看着江预,严肃的问道:“江预,此事你怎么看?”

“陛下,如今仅仅凭借手上的证据,是无法让王永所做之事都显露出来的。”江预恭敬的说道。

皇上思虑了一下,然后看着肖隽,“肖隽,你认为如何!”

肖隽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启禀陛下,这次京城粮仓事件的背后,很明显有人在背后推动。背后之人不仅想除掉王永,还想用此事告诫姚大人!”

“不管这背后是何人,朕命令你们一定给朕抓出来。”皇上厉声说道。

江预、肖隽和姚谦赶紧回答道:“臣等必定不辜负圣上的期望!”

皇上听了,又看着江预,“江预,接下来该如何做?”

江预拱手回答道:“陛下,微臣认为,当务之急是派人赶紧押解信州知府于通进京。”

“好,朕会亲自下旨派人前往信州,押解于通进京受审。今日,朕有些累了,就先回宫了。”皇上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刑部大堂。

为了保证于通顺利进京受审,江预让林远和路虎先一步极速赶往信州,并且还给于通带去了他家人的信物。目的是解除于通的后顾之忧。

而他自己,散值后去了一趟静观小筑,找向晚舟拿了清婉父亲留下的流山洞穴的地图后,趁着夜色前往了流山。

江预离开后,向晚舟独自站在夜色之中。她凝视着手中的镯子,那镯子在微黄的烛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宛如江预的笑容一般温暖。

内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不禁想起与江预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意识到,自己对江预的感情并非只是简单的亏欠,而是一种喜欢。

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或许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以身相许,用自己的一生去报答江预的真心,弥补对他的亏欠。

即使最终像母亲一样,为情所困,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后悔。

然而,向晚舟对于情爱之事却异常迟钝。她不知道,或许江预早已在她心中悄然生根发芽,只是她尚未察觉罢了。

正当向晚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成王爷却默默地站在小院的外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充满了深情,仿佛要将她的身影深深地刻在心底。那一眼的宠溺,温暖而柔和。

他知道,向晚舟在沉思时,最不喜欢别人的打扰。所以,他一直静静地站着,等待向晚舟从沉思中抽离出来。

夜色里,飞鸟突然的一声尖叫,让向晚舟结束了沉思。就在她起身准备回屋之际,听到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她眉头一蹙,转身准备攻击对方之时,却发现是成王爷正向她走来。

向晚舟看着成王爷那深情的眼神,慢慢放下了准备出击的双手。

成王爷笑着说道:“没想到我的龙儿妹妹警惕性如此之高!”

成王爷话音刚落,人已经站在了向晚舟的面前,目光灼灼的盯着向晚舟。

向晚舟看着成王爷那溢出浓浓爱意的眼神,赶紧移开目光,淡淡的说道:“王爷,这么晚了,实属不便,还望王爷赶紧离开!”

“龙儿,五年前一别,我已经是悔恨交加。如今你得了自由之身,我怎么可以再放开你。”成王爷温柔的说道。

向晚舟将看向远处的目光落在了成王爷的身上,平静的说道:“王爷,我们今生绝无可能,您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遇上了你,我怎么可以不执迷不悟。龙儿,望你瞧我一眼好吗?我是值得你托付终生的人。”成王爷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准备去扶着向晚舟的肩膀。

向晚舟赶紧后退两步,淡淡的说道:“王爷,民女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民女不喜欢您,还望您高抬贵手,放过民女。”

“龙儿,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如果你喜欢江预,江预也好生待你,我会选择祝福你。可是,当我刚有这个想法时,你却和江预分开了。或许老天被我的深情打动,将你还给了我。”成王爷说着,便移步靠近向晚舟。

向晚舟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成王爷的痴情还是让她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向晚舟看着成王爷,“王爷,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民女是一个不正常的女子,民女这辈子不会嫁给任何一个人的。”

成王听了这些话,认为向晚舟是为了拒绝自己而找的说辞,于是便笑着说道:“无论你正不正常,我此生就爱你一人。”

为了不让成王爷发现自己微微湿润的眼眶,她迅速转身,冰冷的说道:“既然王爷如此执着,那就请便吧!”

向晚舟说完,就迅速转身进了屋子,并且歇了烛光。

成王爷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静静地站在院子里面,全神贯注的盯着向晚舟的屋子。

一直在寻找最佳时机屠杀江预全家的黑虎和莫达,一直都偷偷藏匿于江府周围。

他们知道江预的警惕性非常高,就乔装成卖菜的,一清早就跟江府的买菜仆人打听江预的一举一动。

当他们打听到江预已经在昨夜出去后,心里高兴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们一直认为江预是为了王永的案子去了信州。

这天赐的良机,他们怎么能放过。于是,他们立即敲定了屠杀江预全家的时间。

喆山的清晨,万籁俱寂,唯有鸟儿清脆的啼鸣声,宛如天籁,回荡在山间。

成王爷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他的身影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寂。

喆山的夜晚,寒气逼人,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成王爷的外衣早已被露水浸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他的头发上也凝结着细微的露珠,在晨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向晚舟在睡梦中悠悠转醒,她身着宽松的睡服,如瀑布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腰间。

当她轻轻推开门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惊愕得合不拢嘴——成王爷竟然还站在院子里,身上披着一层晶莹的露珠。

成王爷的目光缓缓落在向晚舟身上,他注意到她脸上那三道曾经明显的伤疤如今已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诧异,但很快便被一抹淡淡的微笑所取代。

“龙儿,早!”成王爷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能温暖这寒冷的清晨。

向晚舟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然后匆匆关上房门。

她匆匆梳洗完毕,换上一身男装,脚步匆匆地走出房间。

当她从成王爷身边经过时,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便如一阵风般离开了小院。

成王爷静静地看着向晚舟离去的方向,嘴角的微笑并未因她的冷漠而消失。相反,他的笑容越发灿烂,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

因为,他刚才从向晚舟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的感动。他知道向晚舟是心软之人,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定能打动向晚舟。

向晚舟快步来到飞花小院,检查了的程修远的伤势,然后同花解语一同前往了书院。

向晚舟去信州的时日,学子们的射箭训练不曾断过。今天的射箭场上,学子们的表现,让向晚舟吃惊不已。

就连那江游和朱骉都可以骑在马背上挽弓发箭了。

她到场中间指点一二后,便站在一旁看着学子们训练。

江澈走到向晚舟身边,“嫂子,你为何跟大哥分开了?你还是瞧不上大哥吗?”

向晚舟转头看着江澈,“我和你大哥是有缘无分。”

江澈赶紧说道:“嫂子,您就留在大哥身边好吗?大哥真的值得您托付终生!”

向晚舟不解的看着江澈,“你如今倒是向着你大哥了。”

“以前是猪油蒙了心,不明白大哥的苦和累,现在懂得了大哥的不易。”江澈感慨的回答道。

向晚舟微微一笑,“如果你大哥听到你这样的话,一定会很欣慰的。你大哥确实不容易,全心的托举着整个江家。”

“既然如此,嫂子,您就留下来好好跟大哥过日子好吗?看得出,大哥对你真的上了心。”江澈说完紧紧盯着向晚舟,渴望向晚舟能够留下来。

“江澈,你大哥很优秀,而我呢,只是一介草民,配不上她。”向晚舟说完,眼里头透着一些悲凉。

“嫂子,你不要离开大哥好吗?”江澈接着说道。

向晚舟看了一眼场上的顾理,然后说道:“我一个月后就会离开京城回江南去,你记得多为你大哥分忧!”

向晚舟说完,转身就走到了场上,指点着顾理。

江澈则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向晚舟。

外出一天一夜的宣王爷回到了宣王府。他一进府,便快速跑回到卧房。

卧房里,向晚晴还在睡觉。因为宣王爷给她用了名贵的药材,她脸上的伤已经恢复了,破皮的地方痂子已经掉落。

宣王爷轻轻的抚摸着这一张脸,俯下身就吻死向晚晴起来。

向晚晴被弄醒了,则是娇羞的伸出手搂住宣王爷的脖颈,“王爷,您哪里去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昨夜,我等您都等到了半夜。”

宣王爷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只觉得裤裆一紧,开始兴奋了起来。

向晚晴也感觉到宣王爷下体的变化,就主动的吻起宣王爷起来。

宣王爷见向晚晴这样主动,真是心花怒放,接着,卧房里又是一阵一阵的喘息声和尖叫声。

宣王妃和府里的侧妃、美人们听到从宣王爷卧房里传出的阵阵羞羞声,不禁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要知道,自从向晚晴踏入王府的那一刻起,她就直接住进了宣王爷的卧房,与宣王共处一室。

而且,这卧房里时常传出如此令人心旌荡漾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这声音,绝非是宣王爷那变态折磨人时所发出的,而是在行鱼水之欢时,男女双方兴奋的呼喊。这一点,宣王妃和侧妃、美人们都心知肚明。

于是,她们不约而同地想到,宣王爷那难以启齿的病症,恐怕是已经痊愈了。

在一阵欢愉过后,向晚晴躺在宣王爷的怀中。她轻轻地抚摸着宣王爷的胸膛,将在向晚舟那里所遭受的白眼和冷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宣王爷听。

宣王爷听闻后,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容。他温柔地抚摸着向晚晴那光溜溜的后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鸟。然后,他满足地说道:“哦?竟有此事?真是岂有此理!她竟敢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看我如何去收拾她。”

向晚晴听了,满意的笑了起来,“不过,还请王爷高抬贵手,小小惩戒一下即可,毕竟她跟我流的也是向家的血。”

其实,对于向晚舟,宣王爷一直都是日思夜想。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动向晚舟,一是目前不想得罪江预,二是向晚舟是一个有能力之人,他多少有些敬佩之意。

京城粮仓发生的事情,让皇上龙颜大怒,他姚谦收到了重罚,不仅罚了他三年的俸禄,还责令他必须在半年之内将粮仓的粮食补齐。

姚谦深知这次事件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和失职所致,对于皇上的惩罚,他没有丝毫的怨言,并且毫不犹豫地承诺一定会在规定的时间内将粮食补齐。

然而,尽管他表面上显得如此坦然和顺从,但实际上,这一次的事件对他的打击是极其巨大的。

姚谦出生于贫寒之家,能够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恩师的提拔和重用。他一直以来都秉持着初心,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为官二十载,他始终保持着谨慎入微的态度,小心翼翼地处理每一件事情,生怕出现任何差错。可谁能想到,这一次他竟然会在阴沟里翻船,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漏洞,却引发了如此严重的后果,这让姚谦深刻地认识到,即使是最细微的疏忽,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在管理下属方面,姚谦一直以“仁”字当先,主张宽容和仁慈,反对过于严厉的手段。但经过这次的教训,他意识到这种方式或许并不完全正确。

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对户部进行大刀阔斧的整顿。

他发誓要将那些胆敢把手伸进户部的肮脏之手全部斩断,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心怀不轨、有二心的人革职查办,绝不再姑息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