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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夫妻之间,相互满足

开始进入深秋,夜风有些寒凉,在姚府的书房里,姚谦在与肖隽讨论着韩庚一案与几年前户部钱粮不知去向一案的关联。

姚谦神色自若的看着肖隽,“肖隽,你为何突然提起几年前户部钱粮一案?”

肖隽端坐着,恭敬的回答道:“大人,我们辅佐陛下多年,陛下的心思也略微能猜中一二。当年林将军通敌叛国一案,是陛下的一块心病,这一块心病早晚得去除。现在无疑是最佳时机!”

姚谦闻言,神色凝重,叹息的说道:“当年林将军驻守边关,一直忠心耿耿守护边关安宁,没曾想他通敌叛国,为了钱财,竟然把大越的兵器和粮草私自卖给敌国,户部拨给他的钱粮也被他暗中贪墨,最后进京受审时,暴病于途中。当时我就觉得蹊跷,准备下决心彻查时,却被上面压了下来。这几年,无时无刻不想着重启此案。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林若甫真的是通敌叛国之人。”

肖隽看着姚谦,“大人,林将军一案确实疑点重重,您看他就在进京受审时,却突然暴毙。而暴毙之后,有很多不明案件却水落石出,而案件的嫌疑人都直指林将军。很明显,一定是有些大人物人犯了事,害怕查到自己头上,急需找一个替罪羔羊。”

“如果真的如此,真是可悲啊,那么忠勇的林将军死后都还要背上无数的罪名。”姚谦说完,一巴掌拍在桌上。

肖隽见之人,赶紧端起一杯茶递给姚谦,“大人,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我在刑部,目前在查办韩庚一案。目前发现陈寅的嫌疑最大。根据线索可知,陈寅一到了户部,他利用空闲时间就偷偷跑进户部的账册室。我估计当年户部钱粮一案跟他也有关系!”

姚谦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缓缓平复情绪后说:“那你可有证据?若要扳倒他,必须铁证如山。”

肖隽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确凿证据,只是些蛛丝马迹指向他。但只要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定能有所收获。还有,陈寅已经是礼部尚书,可为何他要想尽办法进入不顾,屈居一个户部侍郎的位置呢?下官猜想他一定是有所图。而且根据江大人告知,陈寅与王大人有些关系。”

姚谦踱步沉思片刻,“这些都只是猜想,案件是需要证据的。还有,此事不可打草惊蛇,需小心谨慎。你先暗中调查陈寅与王永的往来关系,我这边会紧紧盯住陈寅的所为,也会将当年扣在林将军身上的案件慢慢清理出来。”

肖隽应下,“大人放心,下官明白。不过,若是牵扯过多官员,恐怕阻力不小。”

姚谦冷哼一声,“不管多少阻力,真相必须大白于天下。林将军的冤屈一定要洗清,那些贪官污吏绝不能逍遥法外。”

肖府里,安静极了,柳韫在书房里看书写字,等待肖隽归来。肖隽从姚府出来,汪泉则驾着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府中。车刚停稳,肖隽已经迫不及待的下了车,飞一般冲进了书房。

他看见柳韫正在专心的写字,就轻轻的走过去。看了一眼柳韫的字后,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弯下腰,一只手放在柳韫的肩上,一只手握着柳韫拿着笔的手,纠正柳韫的运笔。

柳韫的心跟随着肖隽的手在走动,慢慢的,一手漂亮的字便跃然纸上。柳韫笑靥如花的抬起头看着肖隽,可是肖隽眼神里面已经有了另外一些渴望。所谓的小别胜新婚,肖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已经伸出手扶住柳韫的头,双唇已经重重的落在了柳韫的双唇之上。

汪泉刚好进来看见这一幕,赶忙低下头退出去,然后双手合十,嘴里念着“额弥陀福。”

肖隽听到动静,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沉浸其中。许久之后,两人分开,柳韫双颊绯红。

肖隽轻声在柳韫耳边说:“今日之事,有了些进展。”

柳韫忙问详情。肖隽便将和姚谦商议的关于韩庚案、户部钱粮案以及林将军冤案等事简单说了几句。

柳韫听后,眉头微蹙,“夫君,此事重大,你可要千万小心。那些背后之人必然不会轻易罢休,定会设法阻挠。”

肖隽点点头,“夫人放心,我自会谨慎行事。只是接下来怕是会更加忙碌,不能常伴夫人左右。”

柳韫温柔地握住他的手,“相公心怀大义,我自当支持。家中之事,我会打理妥当,只愿相公平安顺遂。”

肖隽心中满是感动,再次将柳韫拥入怀,并贴着柳韫的耳朵轻声的说道:“韫儿,你不在的这几日,可把我想死了,今晚夫人必定要偿还我不可!”

柳韫抬起头,笑眼迷人的看着肖隽,并在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肖隽的额头后,娇羞的说道:“等到了房中,定会如夫君所愿!”

在那宽敞的浴桶之中,热气腾腾的水雾弥漫开来,肖隽满脸兴奋地用力擦洗着自己的身躯。此刻,柳韫已然悄悄地换上了一身轻薄的睡服,轻盈地移步到肖隽的身后。只见她伸出玉手,温柔地接过肖隽手中湿漉漉的帕子,开始细心地为肖隽擦洗起身子来。

柳韫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心爱的人一般。然而,正是这轻柔的触碰,却如同点点火星,瞬间点燃了肖隽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火势愈发旺盛起来。

不多时,柳韫便已完成了为肖隽擦洗身体的工作。接着,她将手中的帕子递还给肖隽,柔声说道:“夫君,妾身先行出去了,还望夫君自行将身体擦干,穿好衣物,妾身就在外间等着您呢!”言罢,柳韫微微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地在肖隽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正当柳韫准备转身离去之际,肖隽突然伸手猛地一把抓住了柳韫纤细的手臂。他目光炽热地凝视着柳韫,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道:“夫人,为夫实在是渴望能由夫人亲手为我擦干这身上残留的水汽啊。”话音未落,肖隽便毫不犹豫地从浴桶之中纵身一跃而出。

柳韫被肖隽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待她定下神来,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肖隽那赤裸的身躯之上。刹那间,一股羞涩之意涌上心头,她双颊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急忙紧闭双眸,不敢再看一眼。

肖隽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帕子丢弃在地。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柳韫紧紧地搂入怀中,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随后,只见他腾出一只手来,轻柔而又熟练地解开了柳韫的睡服衣带。

没过多久,柳韫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肖隽眼前,此刻的她已然赤身裸体地站立在肖隽身前。

肖隽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捧起柳韫那张娇俏可人的脸庞,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双眸,柔声说道:“韫儿,咱们成婚至今已有整整三个年头了,可你却从未曾如此细致入微地端详过我的身躯。今日可否主动一回呢?这般举动,定会令我满心欢喜的。”

柳韫听闻此言,先是娇羞地紧闭双眼,但最终还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当她对上肖隽那满含强烈渴望与期待的目光时,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涌上脸颊,双颊顿时变得绯红一片,就连那颗原本平静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节奏。

尽管心中羞涩难耐,但柳韫深知夫妻之间理应相互关爱、彼此满足。于是乎,她鼓起勇气,轻轻踮起脚尖,朱唇微启,慢慢地靠近肖隽的面庞,送上了一记温柔缠绵的香吻。与此同时,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亦开始在肖隽坚实宽厚的身躯上游走起来。

起初,那双手先是轻轻地落在肖隽宽阔的后背上,而后顺着脊背一路向上滑至宽阔厚实的胸膛;接着又从胸膛缓缓移向纤细有力的腰部,并在那里稍作停留;继而继续向下探索,经过结实紧致的后腰,最终来到了平坦坚硬的前腰位置。最后,她的手就像是两只顽皮的小蝴蝶一般,轻盈地舞动着翅膀,一点一点地向着更下方飞去......

兴奋难持的肖隽一手将柳韫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慢慢俯下身体,开始亲吻起柳韫来。在亲吻柳韫的时候,他伸手将枕头下缓解头痛的药丸悄悄放进了嘴里。接下来,将是一场好不容易盼来的战斗,而且还是一场持久战……

深秋的早晨,院里的花瓣上、绿草上结了一层层薄霜。昨晚,太过于激烈,柳韫还在沉睡,脸上还带着战后的疲倦。

因为有要事,肖隽已经醒来。他看着睡梦之中迷人的妻子,一脸的满意。他动作轻快的穿着衣物,然后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妻子,便去洗漱,然后匆匆赶去府衙。

太阳升起,那一层层的薄霜开始化为露出,泛着五彩的光芒。

柳韫慢慢醒来,她发现丈夫已经不在身边。她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大胆,害羞不已,赶紧用被子蒙住自己。不一会儿,她又将被子慢慢揭开,母亲的话回响在她耳边:“韫儿,作为妻子,需要学会讨丈夫欢心。这床围之事,男人最不喜欢木偶似的女人,很多时候,女人要主动一些,胆子大一些……”

想到这里,柳韫又将被子蒙住了头。突然她发现背下有什么东西。她伸手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丈夫用来缓解疼痛的药丸。她赶紧将药丸放进枕头下的小瓶子里。这时,她发现药瓶里的药已经没有了。

想着丈夫经常饱受头痛的折磨,吃了这么多药都不见效果,是不是药的问题。她想到向晚舟也会岐黄之术,于是决定带着这颗药丸去找向晚舟问一问。

江府里,向晚舟正在马场骑马射箭,她反复的模仿着逐贤王的动作要领。在箭支射出之前,她还将舌头伸出。这时,她才明白。舌头敏感,能够感知风速和风向的变化。而风的变化和风速都会对箭支的飞行产生影响。所以舌头能够帮助射箭者合理调整射箭的位置、力度、方向。

江预站在马场外面静静地看着,只见向晚舟又开始搭箭拉弓,她的手猛然一拉,箭支迅速飞了出去,但是箭支并没有射在向晚舟想要的位置上。这让她有些苦恼,于是她翻身下马,直接坐在地上,折下一颗野草咬在嘴里。

江预默默地站在一旁,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随后,他缓缓地迈着步子走向向晚舟,来到她的身旁停下脚步,轻声开口道:“这就气馁啦?”

听到声音,向晚舟先是微微一怔,然后慢慢地从口中拿出那根嚼得已经有些不成样子的野草,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江预,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并没有气馁,只是结果没有达到我自己心中所期望的那样,难免会感到有些失落罢了。”

江预也不多说什么,径自在向晚舟的身侧坐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向晚舟,一脸认真地说道:“方才我可是全都瞧见了,依我之见,你做得已然相当出色了。只不过,或许是因为你对自身的要求实在过高,才会产生这般落差感吧。龙儿,其实你大可以不必如此逼迫自己的。”

向晚舟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低声喃喃道:“打小起,母亲对我的要求便极其严格,久而久之,也就养成这种凡事都力求完美、不容许自己有丝毫懈怠的习惯了。”

江预静静地凝视着向晚舟那张略显忧愁的面容,过了片刻后,突然话锋一转:“然而,射箭之道讲究的乃是心无旁骛。若是内心无法做到专注如一,即便给自己设定再高的标准和要求,又怎能将手中之箭精准无误地射中目标呢?”

听到这话,向晚舟不禁又是一愣,紧接着转过头来与江预对视着,脸上流露出一抹惊讶之色,忍不住感叹道:“江预,你可真是令人感到可怕呀!仿佛在你面前,任何一个人都毫无秘密可言似的。”

江预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那么,是不是正因为如此,你才始终对我未曾动过半分情意呢?”

“江预,我此生都不会沾染情爱半分,因为它实在是太苦、太累、也太伤人心了。”向晚舟漫不经心地坐在草地上,手中随意把玩着一根嫩绿的野草,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远方,轻声呢喃道。

听到这话,原本安静坐着的江预猛地站起身来,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阳光,投射下一片阴影笼罩住向晚舟。他微微低头,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向晚舟那张清丽却略显忧愁的脸庞,沉声道:“起来吧,我可以教你如何达成自己心中所想的目标!”

向晚舟闻言,娇躯一颤,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她急忙放下手中的野草,略带几分激动地看向江预,而后迅速起身,双手抱拳,恭敬地对着江预行了一礼,柔声说道:“那就有劳江大人费心指点了,小女子在此先行谢过。”

此时,两人已来到宽敞的马场中央。江预手持一张精致的弓箭,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靶子,同时转头看向身旁一脸专注的向晚舟,缓声说道:“还记得那日在皇家马场吗?当时几乎没有一丝风,这使得环境因素对你射箭的影响极小,因此你才能几乎箭箭命中靶心。然而今天不同,大风呼啸而过,风力会干扰箭矢飞行的轨迹,从而导致你难以像之前那般精准地射中目标……”

向晚舟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江预的讲解,时不时微皱眉头,若有所思地提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而江预则始终保持着耐心,细致入微地为她答疑解惑,并亲自示范,手把手地教导她如何调整站立的姿势以及发力的技巧。

向晚舟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握住弓弦,将箭头搭在了弦上。江预则站在她身旁,轻轻地扶住她的手臂,耐心地指导道:“根据风的来向,要注意调整姿势和角度哦。”他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帮助向晚舟调整身体的位置和弓箭的方向。

经过一番细致的调整后,向晚舟感觉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在这时,江预开口说道:“放!”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向晚舟瞬间松开了手指,只听得“咻”的一声尖锐声响,那支箭犹如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出,划破空气,以惊人的速度飞向远处的靶子。

眨眼间,箭支便准确无误地射中了靶心,甚至还穿透了靶子,深深地扎进了后面的土地里。看到这一幕,江预不得不惊叹向晚舟的领悟能力。

而此时的向晚舟也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射箭竟有如此多的技巧和讲究。她满脸欣喜地转过头,望着江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紧接着,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径直朝着旁边的马匹跑去。到了马前,她轻盈地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之上,准备按照江预刚刚所教的方法再尝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