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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顾漠北看丈母娘都回去了,伏在床前轻声对媳妇说:“倩倩,要不我们把钱拿出来一点吧?”

“凭啥?我给他们生孙子着,不应该他们付钱吗?没钱就不要要孙子,老娘刚从生死线上回来,你就这么添堵哩吗?”

“不是,你看我们家正在盖房子,到处需要钱,我是儿子,不拿出来点也不好,我们以后挣了再存不就行了吗?”

“放屁,以后是以后,现在的也要存,我不是为了你好吗?你以为以后分家你这个后妈还能分钱给你?我们不存下点,没钱的时候怎么过?”

陆倩是不可能把钱拿出来的,顾漠北想以后不能把钱全交给媳妇了,这做个啥没钱好被动,还和亲人之间生间隙。

傍晚的时候,顾漠北回家换衣服,顾学义沉着脸看他,“我告诉你顾漠北,你妈除了没生你,她完全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如果你惹你妈不高兴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顾漠北锁紧眉头看韩婷婷,又看顾学义,意思是韩婷婷跟顾学义说什么了。

他想到大舅的话:有后妈就有后爸。

顾漠北希望韩婷婷站出来说话,以前都是这个女人护着他,韩婷婷没理会顾漠北,让顾漠北更生气。

心中的怒气腾的冒了出来,“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做错了什么事?”

然后摔门走了。

家里的矛盾在一点点升级。

盖房子的活包了出去,但顾学义也要在工地守着。

陆倩也从医院回到家里,顾漠北留在家里照顾陆倩,韩婷婷去开店,家里还靠那摊子吃饭呢。

一星期后,丫丫也生了一个女儿,韩婷婷买了许多婴儿用品,和月婆吃的食物,又去看丫丫。

没时间伺候女儿,住了一晚就回来了,家里还有一个月婆子,虽然陆倩一次次伤害她,但她不伺候也不行。

沈玉这段时间去小儿子家过安静日子去了,倒减轻了韩婷婷一点负担。

起码心里的负担就减轻了不少,沈玉在不在吃喝问题都是一样,但心情不一样。

新房子还没干,韩婷婷们就搬进去了,顾漠北和陆倩留在原地没回来,孩子小怕生病。

过了春节,陆长河让大儿子和顾漠北合伙去内地开饭馆,陆倩也要去,就把孩子交给他妈照顾着。

韩婷婷没问那些,她懒得问了,她的大脑有些僵,字面意思的僵,不想思考,不想管家里的事情,这是人心寒的表象。

形同行尸走肉,将近暮年。

新房是座两层的小楼,共十三间,二楼还有一个平台可以养花晾衣服。

一楼几间可以租出去补贴家用,二楼自己住,这样拆迁后,好赖两个儿子都有房子,做父母的也安心了。

这就是做娘老子的心,自己过的再不好,都想把好的留给儿女。

二楼有三个卧室,再就是客厅厨房卫生间了。沈玉一个,顾漠北一家人一个,小恃也大了,一人占一个小卧室。

这样二楼的卧室就不够,顾学义和韩婷婷住在一楼的一个单间里。

像蚂蚁辛勤劳作,日子一天一天往好的发展,不枉拼搏了这么多年。

毕竟是最底层的人,认清现实,不敢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有资源,一步一个脚印摸索着走过来,活的踏实舒心。

自己是只能开小卖店的命,就不要去想开公司办工厂,没那个能力,只会摔的粉身碎骨。

韩婷婷的小店倒也能维持生活,早出晚归忙碌着。

时间久了,市场上左右邻居相处的像亲人,一家没开门大家都担心的跑来问问。

小商品市场的铺面,挨得特别紧,寸土寸金,一点不浪费。

韩婷婷斜对门批发毛线的小两口两天没开门了,早上打扫完卫生,有人问:“这俩人搞啥去了?咋不开店?”

“不知道,年轻人浪去了吧?”

“谁有他们的电话?问问”

正说着时,两人一脸愁容的出现了,一看就是遇到了事情,有人开玩笑说,不是两人打架了吧?

有这么一群关心自己的人,心里挺暖的,应了那句:远亲不如近邻。

两人出了摊,韩婷婷问他们这两天忙啥去了?

“阿娘(阿姨),你相信鬼神吗?”马慧慧问的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韩婷婷也没敢敷衍,“那要看怎么说了,世间的确存在我们用科学解答不了的问题,但也探究不出所以然,可能现在人类能力有限吧?”

“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才能知道祂的恐怖。”

“啊?”韩婷婷就是个不正常的人,她当然相信世间有这种能量,可又解释不清。

“我五妹这几天‘疯了’,用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着些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但有时候会清醒一会儿,问她,她又啥都不记得,好像去另一个世界转了一圈回来了,特别吓人。”

马慧慧皱着眉头,满脸的忧愁。

“没去看看?”韩婷婷问,既然有病总能看。

“精神医院倒是去了,可什么也看不出来,把我们愁死了。”

马慧慧家是五朵金花之家,小妹是大家的心头肉,二姐夫和二姐都是医生,可也束手无策。

“我问问,记得顾学义老家有一个神棍会治这种病。”专业的事情得专业的人来做。

韩婷婷打家里的座机请沈玉帮忙,老家真有,但那个人经常不在家,特殊人才很忙。

有些有钱人当官的都是请他上门,毕竟这种病在不可控范围,尤其出门很不方便。

二百多公里跑去找不到人,拉着一个随时发疯的病人,是个难题。

韩婷婷又电话找在老家的顾学忠,顾学忠不在家,大嫂骑自行车去那人家预约。

当天来不及了,那人晚上不看病人,得第二天去,预约很必要。

折腾了一圈下来,算有点眉目了。

韩婷婷也是个好奇宝宝,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还想看看附在五妹身体上的这个神秘物种,是否能知道自己身上的诡异?

然后韩婷婷就跑去围观了。

韩婷婷就看到五妹单薄的身躯,做出大马金刀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声喧哗,一人的喧哗。

那手舞足蹈的样子,诡异里透着恐怖,眼睛瞪的溜圆,的确很恐怖。

实在搞不懂,一个小姑娘是怎么发出那么粗犷老爷们声音的?

家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躲在几个卧室的门口,只要五妹一动,他们就随时关上卧室门,保护自己。

这一家人也被折腾坏了,一个个面容憔悴,没睡好没吃好的样子。

五妹还不让外人进家,韩婷婷进来时,马慧慧指着韩婷婷说:她是好人让她进来喔,五妹就答应了。

却不让马慧慧的丈夫进,韩婷婷想可能男人身上的阳气重,对方害怕。

以前,老人们都说这种邪物怕阳气重之人。

韩婷婷坐在五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她说的每个字都懂,意思却又不懂。

那个神秘物也没发现韩婷婷身份的诡异,说明也不是啥高级物种。

韩婷婷想,也许他们在不同的平台,所以彼此不了解。

不然还能遇上一个同类,彼此聊聊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