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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古代女尊:独一无二19

凤芷谦没想到是这么个新奇的玩法,说实话石砚来的时候她有点想逃,但是石砚在她耳边低声温柔地哄着,她又心软了。

凤芷谦没有挣扎了,但是石砚如今的身体不给力,只做了一次就累得趴在了凤芷谦的身上起不来,最后还是凤芷谦抱着他去清洗的,石砚觉得太丢人了。

“是这副身子的缘由,我还是很厉害的!”

听到他这话,凤芷谦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摸摸他的头,“我知道,阿砚的身子还是需要多养养。”

听着凤芷谦的笑声和话语,石砚彻底放弃挣扎了,“往后还是你来吧,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这回凤芷谦彻底笑出来了。

石砚有些不服气,他捧着凤芷谦的脸说道:“等我将身子练好了,我们再试一次,一定让你喜欢,怎么样?”

“整个凤朝,敢打这个主意的就只有你一个了!”凤芷谦捏着石砚的下巴佯怒说着,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和宠溺。

石砚的脸被捏得微微变形,张嘴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那你许么?”

凤芷谦被石砚的样子可爱到了,心里甜滋滋地,挑眉说道:“你亲孤一下,孤就答应你。”

石砚瞧着她略带风流色气的样子眉眼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凑上前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一口,还没来得及退回来就被凤芷谦的大手扣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日一早,凤芷谦去上早朝,石砚也起来了,太后年纪大了喜欢静养,便免了他的请安,成婚之后后君嫌他整天半死不活的看着晦气便免了他的请安。

所以石砚不必早起,但是石砚今日早起了,他开始练功了。

石小公子的这副身子太弱了,想要练得强壮一些还是得慢慢来。

凤芷谦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正君瘫在院子里的大秋千上睡着了,身上应当是身边的下人给他盖得薄毯,院子里散落着练功的沙包和刀剑。

她走近俯身小心地将人抱起,准备抱他回屋睡。

“嗯……爹,我没偷懒……我休息一会儿就接着练功……”

凤芷谦横抱着人,石砚无意识地呢喃着。

“阿砚没有偷懒,妻主抱阿砚回房休息。”凤芷谦小声哄着。

睡着的石延却又嘟囔着,“不能休息……我还要给爹娘……报仇……”

凤芷谦断断续续地听着,心里疑虑更深。

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见人睡得安稳又出了房门。

凤芷谦打了个响指,一个黑影就跪在了她身前。

“正君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回主子的话,正君今日早起晨练了一个时辰,用了早膳后,歇息了半个时辰后,就开始练功耍剑,未曾用过午膳,便累得睡着了。属下观正君剑法招式相当成熟,只是不够灵敏,力道也欠缺了些。”暗卫如实秉明。

凤芷谦微微皱眉,挥了挥手让暗卫退下了。

她又进了屋,坐在了床边,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夫郎,陷入沉思。

自从那天晚上后,她的夫郎就将有一些奇怪的行为,不符合凤朝的习俗,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小公子不会犯这些低级的错误,之前她怀疑却一直没敢往深了想,因为她怕失去自己的心上人。

但是今日的事,明晃晃的怪异让她不可以忽视。

石相是文臣之首,平日里最讨厌耍刀枪的兵武子,石家小公子一贯是娇生惯养的,又是个体弱多病的,别说是练功耍剑了,就是骑射也并未接触过。

石相的夫郎是京城人闻名温柔娴雅,便是催着自己儿子练功也应是琴棋书画,怎么也不可能是练武耍剑。

还有复仇。

石小公子一生唯一的不顺意应当就是婚事了,便是对此不满想要报复也无需练武。

而且这段时间她们妻夫二人明明相处得挺好的。

“我没喜欢过曹鑫,也没有为她跳湖自尽。”

凤芷谦突然想到了石砚说的这句话。

她以前只当石砚是为了哄她开心的,毕竟石小公子投湖时她在场,只是没现身而已。

凤芷谦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你是孤的阿砚,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孤的阿砚。”

凤芷谦没有离开,石砚练功时身上的皮肤磨的有些红,她便小心仔细地给人上了药,又用温热的帕子敷在他的腿上。

石砚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发现凤芷谦坐在床边看书。

凤芷谦察觉到石砚醒了,放下了手中的史记,伸手扶着人坐了起来。

“才未时,你怎么会来了?”石砚疑惑地问道。

“姑父身边的海海来找姑姑,说是姑父有事,姑姑担心就连忙回府了,商议的事就耽搁了下来,孤也闲了下来,就想着回来看看你。”

“哦。姑父可是出了什么大事?”石砚关心地问了一句。

“孤问了,姑父身体康健,不是什么大事,姑姑回去哄哄便好了。”

有孕的夫郎难免心思敏感,有妻主陪着便能好些。

石砚得知姑父余桁樾无事,便也放心下来,没再多问。

“练功并非一蹴而就,慢慢来,别累坏了自己。”凤芷谦看着他身上青紫的痕迹,有些心疼。

石砚微微点头,他今日握了剑才知道这副身子到底弱到什么程度,确实心急了些。

“谦之,你不问问我练武的事么?”

没人比石砚更清楚石小公子不通武艺,凤芷谦一直在他身边留着一个暗卫保护他,这件事凤芷谦与他说过。

“只要阿砚永远在孤的身旁陪着孤,什么都不重要。”凤芷谦只顿了一下,揉了揉他的脑袋,若无其事地道。

“我名石砚,我爹是周国的镇国大将军,是周国皇帝的结拜兄弟。十岁那年就跟着我爹上阵杀敌,浴血奋战,保家卫国。”

“只可惜我爹信任的结拜兄长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坐稳皇位后便卸磨杀驴,诬蔑石家叛国,石家满门抄斩,父兄皆被他算计死在了战场之上,可怜我父兄一生为国拼杀,临终时却留下个贪生怕死的污名。”

“而我因为在父兄的拼死保护下从战场上逃了出来,隐姓埋名十三年,苦练武功,领兵厮杀,就是为了给石家满门报仇。我杀了那个背信弃义的畜生,用他的血祭奠我石家所有因他惨死的人。”

“我以为我两眼一闭死了,可是我却再次睁眼了,成了刚刚跳湖自尽的石小公子,我不适应这里,这里与周国大不相同,周国以男子为尊,男子强壮勇猛才是大多数,而且生孩子的是女子,刚来这里的我不该做什么,不知如何活,也不知为了什么而活……”

石砚还没说完,就被凤芷谦揽进怀里。

她明白了,都明白了,从前石砚对她说的每一句看似奇怪的话她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