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的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微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行哈,那你和我走一趟吧。”
宿棠月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对马成的这种轻松态度感到不解:“去哪。”
马成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回答道:“带你去见一个你的老熟人。”
宿棠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我的熟人?”
她试图在脑海中搜索可能的人选,但无法确定马成所指的人是谁。
马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宿棠月伸出手,示意她跟随自己:“走吧,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宿棠月站起身,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只能跟随马成,去看看这个所谓的“老熟人”究竟是谁。
马成和宿棠月一同走出了休息区,马成走在前面,宿棠月紧随其后。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那两个特种兵。
马成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回头确认宿棠月的位置,宿棠月则默默地跟随着。
他们穿过走廊,经过了几个转角,最终来到了一楼的出口。
这里的光线比休息区要明亮许多,阳光透过玻璃门洒在地板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马成推开门,率先走了出去,宿棠月紧随其后,两个特种兵则分别走在她的两侧。
一行人走向了停车场,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车窗贴着深色的膜,让人无法从外面窥视车内的情况。
马成直接走向驾驶座,打开车门,而宿棠月则被引导至后座。
两个特种兵中的一个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另一个则打开了后座的门,确保宿棠月安全上车。
宿棠月坐进车内,她的目光透过车窗扫过停车场。车门被关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后马成发动了车辆,越野车缓缓驶出了停车场,开始了它的行程。
随着车辆的移动,宿棠月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她不知道马成所说的“老熟人”是谁,自己也没有什么朋友亲人。
车辆在郊外的小路上缓缓行驶,最终抵达了目的地。
然而,与预期中的宁静不同,宿棠月发现别墅周围已经聚集了警车和一群忙碌的警察。
警察们正在紧张地拉起警戒线,封锁现场。
警车的蓝色闪光灯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它们在别墅前的空地上不断旋转,发出急促的闪烁。
宿棠月的目光在警车和忙碌的警察之间来回移动,她的眉头紧锁。
这一幕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这是……”
马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他的回答简洁而神秘:“你的朋友。”
他的话语让宿棠月更加疑惑,她不明白自己的朋友怎么会和这个别墅有关,自己的同学?老师?。
在门口,马成向警察出示了证件,警察们检查后点了点头,允许他们进入。
马成带着宿棠月穿过警戒线,进入了别墅的前院。
宿棠月的脚步变得迟缓,她能感受到别墅内的气氛异常沉重。
随着马成的带领下,他们穿过了昏暗的走廊,来到了一个宽敞的餐厅。这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昏暗,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
餐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餐桌,一个女人的背影孤零零地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
她的姿态静止不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地面上,一滩鲜血已经干涸,暗红色的血迹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宿棠月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她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那个女人的脸,当她看清楚那个熟悉的面孔时,她的身体不禁颤抖得更加剧烈。
那个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女人,正是——露娜。
露娜的面容平静,仿佛在沉睡中,但她的胸口却被鲜血染红,那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宁静。
宿棠月的喉咙紧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颤抖的呢喃:“露娜……”
马成的声音在宿棠月耳边响起,他的话语平静而直接:“你可以去看看,我们已经收集完线索了,但是尸体我没让他们收走带去尸检,你看看,是不是你朋友。”他的声音中没有多余的情感,就像是在执行一项普通的任务。
然而,对于宿棠月来说,这些话却像是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打在她的心上。
她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她的朋友,露娜,竟然就这样躺在这里,成为了一个冰冷的尸体。
宿棠月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悲痛,她缓缓走向露娜,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宿棠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问题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痛苦:“她是谁。”
马成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他的回答简单直接:“你朋友。”
宿棠月的情绪变得激动,她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她住上别墅了,我不是让她去国外吗,为什么不走,为什么在上京!”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指责和不解,对露娜的出现和现状感到震惊。
马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他的话语揭露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呵,我来替她做一个自我介绍,她是极恶——露娜,作为改变你人生的领导员出现,在一些特别的转折点里出现,并让你按照他们的计划来完成宿棠月的人生。”
宿棠月看着露娜平静的面容,她的表情中没有马成想象的愤怒,只有深深的悲伤:“谁杀了她,你们吗。”
马成的回答简洁而冷酷:“极恶。”
宿棠月的眉头紧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极恶杀了极恶?……金哲。”
马成没有直接回答,宿棠月站起身,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但她努力保持平衡。
宿棠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确定,她再次确认道:“真的是极恶干的吗。”
马成的回答冷酷而直接,他揭露了露娜的真实面目:“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简单来说就是为了钱什么都做,杀人放火,伪装成自杀或者意外,她是个恶魔啊。”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是简单地陈述着事实。
宿棠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宿棠月不会在乎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悲哀和无奈。
马成显得有些意外,他追问道:“嗯?宿棠月不会在乎的?”他试图理解她的意思。
宿棠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和坚定,她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异常清晰。
“活着的时候只有露娜,死了的时候也只想着露娜,只要露娜活着,接受人体实验……也可以。”
马成的表情变得复杂,他看着宿棠月,似乎在重新评估她的身份和立场:“我对你的了解不多,不过司令总是告诉我,要把宿棠月和你要分开来看,啧,我不是文化人,和我打哑迷我也听不懂,那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还是宿棠月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困惑,显然对于宿棠月的真实身份和角色感到不解。
宿棠月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的身份和存在对于马成来说是一个谜团。
“叫我宿棠月就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外界。
马成的目光锐利:“好吧,宿棠月,你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宿棠月的目光再次落在露娜的身上,她的眼中充满了疑问:“被极恶杀的,不是吗。”
马成的眉头紧锁:“那是为什么,极恶为什么杀她,极恶针对的到底是什么。”
宿棠月站在案发现场,她的心情复杂:“所以你们要我接下来……做什么。”
马成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好好在新兵营里面,我会在你毕业后接你,然后重新面对这个新的世界吧。”
宿棠月:“那这段期间的事情就由你们来摆平了……”
马成的声音平静,他解释了自己的任务:“事实上不是我,这段期间我会负责你身边人的安全。”
宿棠月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对马成的话感到困惑:“什么意思,我身边人。”
马成的回答简洁而直接:“这是司令的说法,但是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你是安全的,那群人不会对你下手。”
宿棠月的眉头紧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这也是疑问。”
马成点了点:“对,疑问。”
宿棠月继续问道:“我在新兵营里面可以了解外面的情况吗。”
马成回答道:“当然,这是我的任务之一,你的消息是绝对不能闭塞的,但是也请你对这些事情保密。我看老胡的样子,得在医院里面休息半个月才能出来,这段期间会是尚霄允那个臭小子带你。”
马成从口袋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宿棠月:“这是你在科研班,司令让你做的。”
资料的封面上印着几个黑色的大字:高维度文明研究。
宿棠月接过资料,她的目光在“高维度文明”这几个字上停留了一会儿,一个想法出现在宿棠月脑海里,那个司令……是不是知道什么。
然后她打开了马成递给她的另一个盒子。
里面有一个日记本,而日记本上面的第一行字就是‘极恶不存在了’。
宿棠月接过马成递来的资料和盒子,她的动作缓慢而稳重,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她的眼神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处理突如其来的重要信息。
她淡淡地开口:“极恶不存在了?”这句话更像是一个陈述,而非一个疑问,她的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震惊或恐慌。
马成观察着宿棠月的反应,他点了点头,表示确认:“这是露娜留下的信息。”
宿棠月轻轻翻开日记本,她的目光在第一行字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继续向下阅读。
她的表情依旧淡然,仿佛在处理一件日常的任务。她淡淡地说:“好,我会看的。”
在别墅的前院,宿棠月收起了资料和日记本。
“我带你去新兵营。”
宿棠月点了点头,她的情绪淡淡的,没有过多的波动。
她将日记本和资料紧紧抱在胸前,她跟随着马成,两人一同走向了停在别墅外的车辆。
马成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示意宿棠月先上车。
宿棠月坐进了车内,她的目光透过车窗,马成随后也坐进了驾驶座,他启动了车辆,调整了后视镜。
他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宿棠月,然后缓缓驶离了别墅,朝着新兵营的方向前进。
宿棠月坐在后座,她的目光停留在窗外飞逝的风景上,她的思绪似乎也随着车辆的行驶而飘远。
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请问,你是警察还是特种兵。”
马成一边驾驶,一边回答:“我?刑警,不过被撤职了,在家里无业游民的待了好几个月,然后被调到了这个部门。”
宿棠月坐在车内,她的目光平静,语气淡然,继续着她的询问:“你之前知道这个部门吗?”
马成一边驾驶车辆,一边回答宿棠月的问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可思议:“这个部门,开什么玩笑,一群像超人一样的兵,我都不敢想,要是让这群人去战场能他妈的多牛逼。”
宿棠月 的声音依旧平静:“那么,你现在是其中的一员了。”
马成叹了口气,他的表情变得认真:“是啊,我现在是其中的一员了。不过,我的角色更多的是协调和保护,而不是像他们那样直接参与行动。”
宿棠月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沉思,马成通过后视镜不时地观察着她。
马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显然对极恶组织的内部冲突并不感到意外。
“最近好像挺多人都出事了,大部分都是极恶成员,咱也不知道极恶到底为什么要杀极恶,不过这样也好,省事了,那群人本来就是要吃枪子的。”他
宿棠月转过头,她的目光平静地看向马成:“你的身份不是刑警吗,为什么不是可惜不是法律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