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离开后,那几道目光都追随着景希的身后。
景希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牵上了第五夜的手一起离开。
回到房间,他们也真的是像接受了方唐山的提议,两人分开了。
第五夜在临走前说了几句话,“希希,餐厅那个男人,你还记得上次你去了宁城吗?”
“宁城!”景希点头,她是去了,不对,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去了宁城?
“你怎么知道?”
“我不放心你。所以跟着你去了,在你离开苏家后,那伙人就进了苏家。”第五夜没有一丝窘迫的表情。
“嗯,然后呢?”景希继续问道。
“那个男的带着不少人闯进了苏家,我进去时,苏家人都死了,应该是他们动的手。”第五夜说着又想到暗网上的事。
“有人拿了一张照片在暗网上找你。我想是和他们一伙的,他刚才见到你了,以后看到那个人出现,要小心一点。”
“原来是他啊!”景希恍然大悟怪不得第五夜从见到那个男人出现神经就紧绷。
“嗯,回去好好休息吧。”第五夜松开手,把人推进了房间里,贴心的把门也关上了。
丁凯在不远处的走廊上,“少爷。”
“进房间里说。”第五夜打开了景希隔壁的房间门。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电梯门却在此时打开了,李民庆走出来后,看了一眼,没有看到自己找的人。
这一层有五六十个房间,想找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他只好先离开了。
进到房间里的第五夜从容开口,“丁凯,查一下刚才在餐厅里见到的两个人,一个是和曲沙在一起的中年男人。另外一个普希顿酒店的张副总。”
丁凯默默记下,这两个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少爷,他们的身份有问题?”
“樱花国的那个有问题,张副总他的身形看起来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第五夜不太确定,所以查一下就知道了。
“明白!”丁凯点头。
景希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那个男人如果真的是在暗网上找自己的人。
渡边一郎和曲沙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由此可见这个人在实验室的身份地位很高。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懒猫有些着急,那群老头真敢给他没事找事,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现在才说,明天就比赛了,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补救。
“老大…”
“嗯?”景希坐回到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他不打电话过来就差点了忘了懒猫在餐厅搞的那一出了。
“是这样的,复尔克老头说明天比赛要用的试题被人泄露出去了。”懒猫也急啊。
“说来听听!”景希拧着眉,敢泄露题是谁他们的胆子?
“是这样的,他们应该也是才发现的,现在准备好像来不及了。“懒猫揉揉太阳穴。
“让卓威民找m大的况忧,况老头会懂的。”景希立马想出了对策。
“况院长?”懒猫拍了一下脑门,对啊,让况忧出题就行了。
“老大,我知道怎么做了,那个你能查一下是谁泄露了题目吗?”
“你去忙你的,我会查,谁是最先发现?”从空间中拿出电脑,别人可能不知道,她手中的电脑是可以管控整个m洲的互联网。
只要她想,就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m洲就是她主场。
“最先发现的是夏尔克,他应该不会故意泄题吧?”懒猫虽然看不上那几个小老头的作派,但人品还是可以的,让m洲蒙羞的事。他们是真的不会做的。
“好!”景希电脑马上出现了安放试题的保险柜。
几个摄像头没有拍到有用的信息。
电脑屏幕突然闪动了一下。景希眯起了眼,居然有人敢对监控做了手脚。
她换了另外一个角度,看到拐角处闪过一个黑色的衣角。
嘴里小声嘟囔,“敢给我找麻烦是吧?”
眼神一变,手指在键盘上跳动着,很快就见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大楼的小门离开。
“啧…,看来也不怎么样,还以为能玩一会呢。”
从街上的各个监控摄像头看出来了黑衣人离开的方向。
是进入了一家咖啡馆。
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两人在交谈一番后分开了。
景希在看到了黑衣人对面坐着的男人,眉头紧凑,“怎么是他?”
没错,那个男人就是陈天阔。
只见陈天阔从咖啡馆匆匆离开上了一辆车,那车里坐着的人分明是曲沙。
监控画面看到这里,景希都没想明白m洲内部什么时候被人窥视。
画面中黑衣男人也从咖啡馆离开,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拍下了他样子。
景希冷笑一声,饶有兴致的叩了几下桌沿,“有点意思,m洲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家族。”
将视频保存下来后,打包发给了懒猫,他应该懂得怎么去处理的。
看来是她太久没有露面了,有些家族蠢蠢欲动了。
懒猫打开视频后,愤怒的踢了一脚椅子,“好一个贼喊捉贼!”
阿勇默默为视频里面的人点上了一柱香,比他的名字都勇啊,紧要关头下敢吃里扒外。
“懒哥,我们现在就去把人捉回来吗?”
“不用,明天就比赛了,他们敢泄露,我们就看着好了,况院长出的题只会提升一个级别,我们让他们高兴几天。”懒猫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真是找死的时间都恰到好处了。
“让人密切关注樱花国代表的踪迹,和谁说话了,和谁接触过,都记下来。”
阿勇听闻后马上离开,看来抽出来新人也有个好处的,就当是这一次的考核好了。
与此同时,陈天阔看着手机中的几张照片,这题可是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搞到手的。
说起来也奇怪,m洲的那几个大家族为什么会对他们的洲主有意见呢?
好在也因为这一点,他才能找到能更深一步蚕食m洲的契机。
“二爷,你在看什么?”
曲沙下午陪他出去走了一趟。说是带自己出去逛街,实则是陈天阔约了什么人碰面。
她在车上不知道咖啡馆里的事,只好问他了。
陈天阔转身,“曲沙,你出实验室就没人告诉你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吗?”
“二…爷……”曲沙害怕的跌坐在床上,是她一时得意忘形了。陈天阔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你死!”陈天阔收回眼神不再看她被吓到发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