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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意这才明白过来——她在找自己的五十块钱呢!

趁着兰钧翻找的空档,苏如意的神识,也将兰钧身上又细细地翻了一遍。

这下才发现,她的那把匕首,刀鞘是可以别在皮带上的,设计很是巧妙。

于是,苏如意趁着兰钧给自己翻身的空档,将匕首和刀鞘都收进了空间。

她的神识继续细细查过兰钧全身,突然发现了她的一颗后槽牙,有点问题!

神识继续深入,苏如意吃惊地发现,那颗后槽牙被掏空了,里面放了一团微量即可致命的毒药!

很显然,这是为了防止被捕后泄露机密,用来自尽的!

苏如意小心翼翼地将那团毒药转移到了空间里,随即用神识从凳子背面取下一些木屑,填进了她那只牙齿的空隙。

发现了这个隐秘的毒药团后,苏如意的搜索更加仔细了。

最后,在兰钧的裤脚处,她发现了缝在里面的三个指甲盖大小的白色小药片。

那药片上面的代号,苏如意很熟悉,是喂给牲口吃的一种强力口服麻醉药,讲究些的兽医,给牛马绝育的时候,会先喂上几片。

这是……拿自己当牛马了?

苏如意气得差点装不下去昏迷了,喉头发出了一点声响。

兰钧立刻吓得把她翻了个身,恢复了刚才的姿势,一边嘟囔着:“这死丫头这么耐药吗?”

一边给她整理好衣服,摆正脑袋。

她始终没有将这个丁家屯来的小村医放在眼中。

在她看来,苏如意想必是凭着祖上的几个方子在吃老本,只是运气好,遇上对症的病人,治好了,才传出了名气来。

这样的人,在她看来,跟投机取巧没有什么区别,哪像她,一拳一脚都是汗珠子穿成串才练到今天这个程度的。

她也早忘了在丁家屯抢夺子弹壳时,苏如意轻松秒杀她的事,只归咎于自己当时太过慌乱,竟让小村医看到破绽,偷袭了她。

所以,她对苏如意完全是厌恶中夹杂着鄙视。

这次见面,苏如意继续扮猪吃虎,兰钧更觉得她不过如此。

苏如意并不知道兰钧这些想法,她正忙着将将兰钧裤脚里藏的那三个药片,悄无声息地收进空间。

兰钧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拿起一张报纸,装模作样看了起来,眼神不时飘向苏如意。

苏如意继续让自己发出一些似乎要醒过来,又好似梦呓的声音。

每发出一点声音,兰钧就紧张得要跳起来。

十几次后,苏如意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这才翻了个身,一脸茫然地坐了起来:“兰钧姐姐,你怎么没睡啊?”

“啊?我……我又不瞌睡了!”兰钧慌乱地答。

“哦。我不行,我得出去走走!”苏如意道,“我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到时候还得影响你休息。”

苏如意说着,抬脚就走了。

她从小楼的前门走了出去,绕到后门,从后面楼梯上了三楼,从空间里拿出钥匙,闪身进了走廊尽头的单间。

这是她特别向程卫国要来的房间——她可不想错过任何一天学习医书的机会。

这些天,她学习的医书,越来越有意思了,她的病人,也越来越能保持人形了。

苏如意插上门,拉上窗帘,立刻闪身进了空间。

先是戴上手套,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兰钧的那个小布袋——里面除了针管针头,那几支药,其中三支,每一支都是致死量的各种激素,另外几支都是麻药。

这是……奔着要她命来的啊!

苏如意有点怀疑自己之前的推断到底是对是错了。

她本以为兰钧会是跟韩伟国、夏东一伙儿的,她可能想把自己弄到境外去,给那两人解毒——她之前给两人服用的毒药,现在已经毒发了,想必两人是痛苦不堪的。

但是,看到兰钧带的这些药,她的这个推断就不成立了——兰钧分明是想要她死!

苏如意一度很想直接将兰钧击杀后拉入空间做肥料,但是,现在她更想知道兰钧背后的人是谁。

还有,那个人为何要针对她。

……

而此时,那个被苏如意遗忘了的夏天秀,却在酝酿着一个惊天阴谋。

夏天秀从三河县逃走后,敲门讨水却被打晕,在地窖里吃了三天的红薯。

之后,她就被反绑了双手,堵住嘴巴,蒙上眼睛,和其他几个姑娘一起,被塞进了一辆解放c10大卡车的车斗。

经过了不知几天几夜的颠簸,她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夏天秀辨认出了前来接货的凶悍男子的口音,进而判断出了她所处的地方——大兴安岭南部,一个半农半牧的过渡地带。

换句话说,她现在离黑省已有千里之遥!

夏天秀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在被放出来以后,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尖叫。

自然,她也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挨打。

并且,她还第一个被选走了。

买她的是兄弟俩,姓杨。哥哥叫杨大树,弟弟叫杨小树。

买夏天秀,他们兄弟俩花了200块钱,是家里所有的钱了。

这兄弟俩约莫三十四五岁的年纪,带她回去的路上,怕她累着,兄弟俩就轮流背着她。

与其他歪瓜裂枣的买主相比,夏天秀的这俩兄弟要正常得多,也和善得多。

但是,他们的家真的很远。

兄弟俩背着夏天秀走了两天的山路,才来到深山之中的一座木屋小院。

三间木屋,一个小小的院子,一口有点苦涩的泉水井。

杨家还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太太,是这兄弟俩的母亲。

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

这山里没有别的人家,杨家是靠山吃山的猎户。

兄弟俩都不识字,所以画了一长一短的两根竖条在树叶上面,让夏天秀选。

夏天秀选到了长的那根,所以,她就成了哥哥的老婆。

没有什么洞房花烛,那一夜她死死咬着嘴唇,但是没有丝毫的反抗。

杨小树一双眼睛就在窗外看着两人,夏天秀也没有声张。

见夏天秀如此恭顺,早上起来还主动给老太太擦洗伺候屎尿,兄弟俩都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