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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去河边,那里还有人在卖许愿灯,叶幽兰笑着问七王爷要不再许一个心愿?

“人不能太贪心。”

叶幽兰买了一个花灯,在上面提笔写了一行字,把花灯放入河中,然后拍拍手告诉七王爷:“心怀美好,才有力量。心愿就像这天上的星,撒满星空,只要有一颗星星变成了现实,我们就会有勇气更好地前行。”

七王爷握着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你才是我的先生。”

“互相学习。”

两人牵着手沿着河岸走,远处船上灯影绰绰,还有歌女的歌声。

这时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拎着花篮过来:“买一枝花吧?”

叶幽兰蹲下来很亲切地问:“你看我们像能买得起花的人吗?”

小姑娘从花篮里挑了一枝最漂亮的花递给叶幽兰:“那我送姐姐一枝。”

叶幽兰笑着接过来,然后掏出十文钱。

望着小姑娘离开的背影,叶幽兰想到那个在离开京城遇到的卖荷花的小姑娘。她把花枝掰断想插到头上,突然她哎哟一声,不小心花刺扎到了她。

血涌了出来,叶幽兰放到嘴里吮了一下,七王爷拉开看着她的手指:“下次小心点。”

叶幽兰把花朵递给七王爷:“帮我插到发间。”

七王爷接过花朵,发现花枝断茎处颜色发黑,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从叶幽兰的头上拔下一支银制花簪子一试:“有毒。”

叶幽兰一惊,有些慌张:“怎么办?我不会死吧?”

“赶紧回家。”

七王爷抱着叶幽兰,然后就有四个暗卫跳了出来。

“去查一下刚才的小姑娘。”

有两个暗卫马上离开,剩下的两个暗卫护送七王爷和叶幽兰回府。

叶幽兰一开始还笑七王爷有些夸张,但是到王府后,她的嘴唇已经发紫,脸色发青,小梅吓坏了,哭着问王妃这是怎么啦?

太医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孙太医正在家吃晚饭,被一个黑衣人劫来,见到七王爷他紧张的心落了下来,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王妃,他的心又悬了上来。

孙太医赶紧放下医箱,把脉,又扎了一下银针。

七王爷感觉时间过得太慢,每一秒都煎熬,他盯着孙太医,想从他脸上看到好消息。

孙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枚药丸让小梅化到温水里给王妃服下。

他告诉七王爷:“王妃应该是中毒,至于中了什么毒,我还得研究一下。”

“幽兰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孙太医摇头:“目前只是昏迷,如果长时间醒不过来......”

孙太医话没有说完,但七王爷懂:“你赶紧研究,本王再去找太医过来和你一起研究。”

“那最好,那最好。”

李执问孙太医需要什么,他会准备。

“我家药房里有.....”

七王爷转身命令:“把孙太医家的药房搬过来。”

“是。”

“再把陈太医,李太医,不当值的都叫过来。”

“是。”

“把消息封锁,不得外传。”

“是。”

这一夜,王府灯火通明,很多人都没睡。七王爷坐在床头守着叶幽兰,李执过来看看,想劝七王爷先去休息一下,但也不敢劝,知道劝也没有用。

王府特意搬空一间屋子,把孙太医家的药房搬了过来,几位不当值的太医也都赶来,他们在一起分析研究,然后拿出治疗方案。

试了一种解药没用,就赶紧研制另一种解药,一夜都在紧张中度过,早上收到唯一的一个消息,王妃现在气息平和,脸色不再发青,现在发白。

看来解药有一定作用,但不能从根本上解毒。

清月庵里,仪兰穿着青布衣衫,面无表情敲着木鱼,面前的儿子李纵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李纵不耐烦地夺过母亲手里的木鱼:“娘,你儿子要死了,你还敲什么敲?”

“还不是你自找的。”

“是,是我自找的,我和我爹一样,然后和我爹一样死了,你是不是就很开心?”

李纵咆哮道,“从小到大,你一会对我好,一会对我冷淡,一会冷眼看着我,一会又可怜兮兮的,爹有一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你都无动于衷。好了,我现在走上了爹的老路,你满意了?娘,我不想走爹的老路,我是被骗上当的,是她们处心积虑地算计我,不是我主动的。”

仪兰冷冷地说:“结果都一样,你让我吃斋念佛的一个人怎么帮你?我只能让佛祖保佑你。”

李纵冷笑一声:“雨柔告诉我,你和太后是手帕交,你去找太后,让她在皇上面前为我说话。”

“你别忘了,任月是太后的亲侄女。”

“我不管,雨柔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仪兰有些吃惊:“这是雨柔说的?”

“我也搞不懂,雨柔就说你一定能帮我,只有你能帮我,我也不明白她哪来的自信。”

仪兰冷笑又无奈地说:“都是孽缘。”

仪兰让李纵先回去,她会去见太后一面。

李纵人露喜色:“谢谢娘。”

“如果这次你化险为夷,你一定要痛改前非,好好和雨柔过日子。”

李纵心想我是想和她好好过日子,可她不愿意,不过转念一想,雨柔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哄一哄应该没事的。

等李纵离开,仪兰拿出那半块玉佩给刘妈,让她送到京华书院任启山的手里,就说仪兰要见太后。

刘妈担心:“万一他们起了坏心思怎么办?”

仪兰目光坚定:“她不敢,去吧!”

太后因为任月的事躺了好几天,这一天症状稍微好一点,她让宫女去太医院请陈太医过来把脉。

宫女回来说陈太医不当值,请年休了。

“孙太医呢?”

“孙太医家遇到小偷,丢了很多草药,孙太医请假上山采药了。”

“李太医呢?”

“李太医最近手抖,无法把脉在家休养。”

太后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这么巧,给自己把脉的几个人都不在。

这时任启山进来,让其他人退下。

太后没好气地问:“你怎么来了?任月的事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这个任月是假冒的,招摇撞骗,毁任家刘家清白,挂墙头三日,以示惩戒。”

太后叹了一口气,也只能作摆:“你还有什么事?”

任启山拿出半块玉佩递给太后,太后身子一僵,问他是从哪得到的?

“仪兰让人送到京华书院,我猜测是让你为李纵说话。”

“她怎么有脸让哀家帮忙,她的儿子害死了哀家的亲侄女,那可是哀家从小看到大的亲侄女,她怎么敢?”

太后有些激动,任启山冷冷地说:“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要不然她也不敢这样做?”

太后脸色微变:“哀家会有什么把柄,她只不过想让哀家看在当年手帕交的情分上。”

任启山问太后要见她吗?

“见。”

“那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