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影随形地跟在其后。
终于,在山庄的一个偏僻角落,黑衣人被逼到了死角。
晏羲和手持五福笔,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质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与这神秘组织勾结在一起?你与无双宗是什么关系?”
黑衣人眼神闪烁,沉默不语,只是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下一息,天色大变,神秘人突然化作一滩泥水消失不见。
晏羲和望着黑衣人消失之处,满脸惊愕,实难料到对方竟会以这般离奇诡异的手段遁去,仿佛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此乃何种邪异之术?”晏羲和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狐疑,喃喃自语道。
晏羲和紧攥着五福笔,美目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试图探寻黑衣人的去向,然而周遭唯有死寂的角落和弥漫的尘土,再无其他异样迹象。
“不管他使出何种手段,定不能轻易放过!”玄无咎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决然说道。
二人在山庄附近展开了一番细致入微的搜寻,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暂且返回各宗派弟子的聚集地,与解舜及其他长老共同商议应对之策。
待他们回到众人身边,只见众人亦是一脸茫然,对于黑衣人的离奇消失同样感到困惑不解,众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如何是好。
解舜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道:“此神秘组织向来行事诡秘莫测,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既然那黑衣人与无双宗有所关联,不妨先从无双宗着手,或许能觅得些许线索。”
众人纷纷点头应和。
解舜将此事交给了玄无咎,自己则带着弟子去周边的宗门查找线索。
临走时,晏羲和看着他沉默的神色,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我陪你去吧。”
玄无咎摇了摇头,拒绝了晏羲和的提议,他并不想让她碰到那些人,倘若他们知道与他站在一处的人是她,只怕会为她带来杀身之祸。
所以玄无咎独自一人去到了无双宗,重新与自己那所谓的父亲见面。
无双宗坐落在一座险峻的山峰之巅,四周云雾缭绕,仿若仙境,却又透着一股神秘而庄严的气息。
玄无咎抵达无双宗后,没有受到无双宗长老或者是弟子应有的热忱款待。
他们在看清来人是他后,虽忌惮他此时的修为,但眼神中无一不充斥着厌弃,对玄无咎避之不及。
玄无咎对他们视若无睹,不顾无双宗弟子的阻拦,轻车熟路地走向了无双宗掌门沈世光的殿宇。
沈世光正在殿内闭目养神,听到外面的动静,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未起身相迎。
玄无咎踏入殿内,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位曾经的“父亲”,开口道:“许久不见,沈世光。”
沈世光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威严的模样,冷哼一声:“你这逆子,还敢回来?”
玄无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为何不敢?今日来,是想问你关于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你与他们究竟有何勾结?”
沈世光脸色一变,矢口否认:“什么神秘组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玄无咎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沈世光:“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那黑衣人与无双宗关系匪浅,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沈世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否则怎样?你莫要以为你现在有了些修为就可以在我无双宗放肆!”
玄无咎却不为所动,一步步逼近沈世光:“我不想与你多费口舌,若你不配合,无双宗今日怕是要经历一场劫难。”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涌入一群无双宗的弟子,将玄无咎团团围住,各个手持武器,面露凶光。
玄无咎扫视一圈,不屑地笑了笑:“你以为就碰他们,就能拦住我吗?”
他微微侧头,如蛇蝎般的眼淬着毒光:“沈世光,你的几名大将,还有那几个废物儿子是如何死的,你难道忘了不成?”
沈世光见此情形,心中愤恨难掩地说道:“你今日若是乖乖离开,我还可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正好,”玄无咎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长剑,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试试看吧。”
说罢,玄无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入人群,手中长剑挥舞,一时间,殿内惨叫连连,无双宗的弟子纷纷倒下,竟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沈世光见状,脸色变得惨白,他没想到玄无咎的修为竟如此之高,且出手如此狠辣。
玄无咎解决完这些弟子,再次将目光投向沈世光,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吗?”
沈世光心中恐惧万分,但仍强撑着:“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神秘组织!你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玄无咎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微微颤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取人性命:“沈世光,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觉得你这些年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得过天下人?”
沈世光额头冒出冷汗,却仍嘴硬道:“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有本事就动手,看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玄无咎眼神一凛,正要出手,突然,一道强大的气息从殿后传来,紧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走出。
此人正是无双宗的太上长老沈清风,他目光深邃地看着玄无咎:“棺材子,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玄无咎微微皱眉,手中长剑果断横在了沈清风颈侧,一缕白发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沈世光见状大喊道:“逆子,你敢!”
玄无咎嗤笑一声道:“沈清风,此事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沈世光得死,你更是!”
沈清风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淡淡地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玄无咎眼神冰冷,仿佛能看穿沈清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