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羲和抽到的对手是一位名叫赵凛的男弟子。
赵凛身形高大,肌肉结实,看起来颇具力量。
他走上台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晏羲和却只是淡然一笑,微微拱手行礼。
比试开始,赵凛率先发动攻击,他大喝一声,挥动手中的长刀,刀光霍霍,带着强劲的灵力斩向晏羲和。
晏羲和身姿轻盈,如同一缕轻烟般巧妙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她手中的长剑随即出鞘,剑鸣清脆,恰似灵雀吟鸣。
“赵凛这一刀威力不小,不过似乎有些莽撞了。”台下的郁雾小声嘀咕着。
金万秋点头表示赞同:“羲和定能找到他的破绽。”
晏羲和在避开攻击后,迅速展开反击。
她的剑法灵动多变,剑影重重,似繁星闪烁,让人眼花缭乱。
赵凛一时间有些应接不暇,但他毕竟也有几分实力,很快稳住阵脚,开始与晏羲和展开激烈的周旋。
两人的灵力在台上相互碰撞,激起阵阵涟漪。
晏羲和心中暗自思索着对手的攻击节奏,她发现赵凛每次攻击后都会有短暂的停顿来调整气息,这便是他的破绽所在。
于是,晏羲和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诱赵凛全力进攻。
赵凛见有机可乘,毫不犹豫地使出全力,长刀高高举起,带着呼啸的风声劈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晏羲和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长剑抵住了赵凛的咽喉。
“这一轮,晏羲和胜!”旁边的长老高声宣布。
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晏羲和收剑入鞘,微笑着向赵凛点头示意。
赵凛虽然输了,但也心服口服,向晏羲和抱拳行礼后便下台去了。
接下来的比试精彩纷呈,弟子们各展神通。有的擅长法术攻击,火焰、冰棱、风刃在台上飞舞;有的则以肉身力量和精妙的武技取胜,拳风阵阵,棍影蔽日。
月景云在比试中遇到了一位擅长幻术的女弟子。
刚一上台,他便感觉周围的景象瞬间变幻,身处一片迷雾森林之中,耳边传来各种怪异的声响。
但月景云并不慌张,他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凭借着对灵力波动的敏锐感知,找到了女弟子的藏身之处。
他手中的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风刃破雾而出,直逼女弟子。
女弟子躲闪不及,被风刃击中,幻术也随之消散。
“月景云胜!”
随着一轮轮比试的进行,最终有几位弟子脱颖而出,进入了决赛。
晏羲和、月景云、金万秋和郁雾都在其中。他们几人相视一笑,心中既有着对胜利的渴望,也有着对彼此的祝福。
决赛的竞争更加激烈,每一场比试都让人看得惊心动魄。
几日后,晏羲和在决赛中的对手是一位名叫苏瑶的女弟子。
苏瑶气质清冷,修炼的是一种冰系功法,她一上台,周围的温度便急剧下降,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寒气。
晏羲和眉头一皱,总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对决在前,她并没有过多的去想。
她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灵力抵御着寒冷。
苏瑶率先发难,她双手结印,无数冰锥如箭般射向晏羲和。
晏羲和长剑舞动,将冰锥一一击碎,但冰锥破碎后化作的冰雾却将她笼罩其中。
“羲和小心!”郁雾忍不住喊道。
就在冰雾之中,一道寒光闪过,苏瑶手持冰剑,从冰雾中穿出,直刺晏羲和。
晏羲和早有防备,她侧身避开,同时反手一剑刺向苏瑶的手臂。
苏瑶身形一闪,避开了这一剑,两人再次陷入激烈的交锋。
在另一边,月景云与一位擅长土系法术的弟子打得难解难分。
那弟子召唤出巨大的土傀儡,土傀儡力大无穷,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沉重的力量。
月景云则利用自己的速度和灵活的法术攻击,在土傀儡的攻击间隙寻找机会,他的风系法术不断地切割着土傀儡的身体,但土傀儡的恢复能力也很强,破损之处很快便能复原。
郁雾是音修,她轻抚玉笛,刹那间笛音如利刃乍响。音波所及之处,空间似有涟漪波动,对手面露惊惶,运功抵挡。
她身形灵动,边吹奏边游走,笛音忽转尖锐,如千万利箭齐发,令对手破绽频出,终在其力竭时,以一记强音将其击飞数丈
随着比试的深入,晏羲和逐渐找到了苏瑶冰系功法的弱点。
她发现苏瑶在施展大型冰系法术之后,灵力会有短暂的空虚。
于是,晏羲和开始故意引导苏瑶施展大型法术,在苏瑶施展完一次强大的冰系结界之后,晏羲和抓住机会,施展出自己在凌霄秘境中领悟到的新剑法。
这剑法融合了她对灵力的精妙控制和对天地自然的感悟,剑势如行云流水,又如狂风暴雨。
苏瑶一时间难以抵挡,被晏羲和的剑逼得连连后退。最终,晏羲和的剑抵在了苏瑶的胸口。
“这一轮,晏羲和胜!”
晏羲和获胜后,并没有放松下来,她能明显感受到五福笔的颤动,仿佛下一息便要冲向天际了。
回到青竹峰第十小院后,晏羲和轻轻握住微微颤动的五福笔,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她一直深知此笔非凡物,可如今这莫名的异动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晏师妹!”
门外传来一声呼唤,晏羲和连忙收好五福笔,推开院门,发现是秦晴来了。
“秦师姐,快请进。”晏羲和招呼道。
秦晴摆摆手道:“不进去了,我是奉红峰主之命前来寻你的。”
晏羲和眼睛一亮,是姑姑!
她忙关上院门,随着秦晴一道去了红峰。
“好了,我不便上去,就送你到这了。”秦晴道。
晏羲和点头与秦晴告别,而后独自前往了晏长熹的树屋。
只是这次晏长熹在树屋附近的红枫树下躺着,晏羲和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姑姑!”
晏长熹被这一声惊喜到了,她转头看向晏羲和,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
在万古堂那日便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了,今日一见,可算是知道问题出现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