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你只管努力,结果不会陪你演戏。
通过谢符这段时间的内卷,她的名次位列学院前五!
这也狠狠的打了甲班学生的脸!
八极学院的弟子也都对谢符有了不同的认识。
这位确实不是一般人!
而出发去鹿鸣州万寿山捉妖的任务也定在了这月初三。
此次出发由玄清长老和别云谏两人带队。
出发前玄清长老特意给大家科普了大妖的特征。
但是此时的天气正暖和。
大家都犯困。
玄清长老最烦大家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群年轻人还没他一个老头子有朝气!
“嗨嗨嗨!都打起精神来!”
“怎么回事?大家知道这一次的任务有多危险吗?这个时候还敢不认真听?!”
别云谏温声道:“也可能是内容太枯燥了,现在天气暖和,大家容易犯困。”
“枯燥?”
玄清长老摸了摸胡须,“那来点生动的?”
“谢符!”
“到!”
“上来!”
“是!”
谢符现在换路线了。
整个人正的发邪。
上台都是踢着正步走上去的。
“我来讲,你负责我在旁边演示。”
“啊......这样不好吧......我天生脸皮薄,不会演戏......”
已经开始觉得搞笑了。
谢符脸皮薄?
谁信呐!
玄清:“给你加学分,再给你一些混元丹和逃生阵法。”
“我这就演!能为师尊效劳是我的荣幸!”
这姐。
真的。
包变脸的。
“首先我想问大家知道梦兽、魇兽和幻兽这三种妖兽的区别在哪里吗?”
为了不让内容太枯燥,玄清长老选择了提问的方式来增强互动性。
谢时锦举手。
“来,谢同学请回答!”
谢时锦站在阳光下,一双丹凤眼半眯着,“首先梦兽是这种三种兽长相最可爱,也是最痴傻的一种兽。”
痴傻?
这怎么表现?
谢符吐出了舌头,做了一个斗鸡眼。
“噗!”
谢时锦和下面的弟子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玄清长老把眉头一皱,“笑什么?”
有弟子捂着嘴憋笑道:“玄清师尊,看你身后。”
玄清长老一回头。
顿时看到一张做着斗鸡眼,十分痴傻的脸。
?
玄清长老也忍不住抿唇笑了出来。
他轻咳了一下,“谢符模仿的不错,再给你多加两颗灵果。”
“谢谢玄清师尊。”
“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玄清长老对着谢时锦道:“你继续。”
“梦兽以梦为食,会织梦、食梦,与其它两种不同的是,它性情温顺,不会伤人。”
“而魇兽却完全与之相反,它的攻击性极强,以生灵为食,它会编织各种奇幻的梦,让人以及修仙者沉浸其中,从而蚕食心神。”
谢时锦一边说一边憋着笑。
看小师妹那张牙舞爪的傻样!
谁好人家魇兽长这样啊!
“幻兽的话,一般作为契约灵兽,攻击能力强,通过编织幻境来扰乱对手视线,是善是恶要看主人。”
玄清长老点头。
“谢同学讲的不错,基本把这三种类型的兽说明白了。”
“下面大家来主要来了解一下什么是半妖,这个问题谁来回答,陈同学你来说。”
“半妖主要是当年人族与妖族联姻后所繁衍的后代,半妖同时拥有人的智慧和兽的力量,是一种十分可怕的存在。”
讲到半妖时别云谏的眼神晦暗不明。
徐意洲特意的看了一眼别云谏。
现成的半妖不就在这儿吗?
......
将关于会遇到什么样的大妖,遇到危险该怎样紧急避险这些都交代清楚后。
他们一行人便整装待发。
因为人较多,所以他们便乘坐仙艇。
他们穿梭在云层之上。
风声在耳边呼啸。
脚下便是鹿鸣州的大好河山。
此时他们好像误入了一幅山水画!
“这里好美啊,让人有一种想拥抱的冲动!”谢时锦吼道。
谢符点头,“我也是!”
薛序站在风口上,啥也没听清,“啥?你们都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
谢时锦无法形容此时被美景震撼的心情,“这山下的风景真美!”
薛序:“什么?这山下都是骷髅鬼?”
谢时锦:......
“这阿序的耳朵怎么跟塞了驴毛似的?”
谢符摇头:“布吉岛呀。”
飞行一天后,他们最后在鹿鸣州的桃花城停了下来。
桃花城繁华秀丽。
用来歇脚再好不过。
此时城内落英缤纷,放眼望去皆是桃花的光影。
谢符都惊呆了。
上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面。
可眼前这桃花都不止十里了!
至少有百里!
飞檐斗拱,古纹交错,栩栩如生。
此处被粉白色所浸染。
好似人间仙境!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这也太好看了吧!”
在大家的一声声惊叹中龙傲天将目光放到了江月之的身上。
只见她一袭白衣,在这桃花雨中美的惊人。
而谢符在一处酒肆看到了一个牌子。
“无痛去胎记,无痛去疤痕,不灵不要钱!”
谢符看到后眼前一亮。
“蛋哥,你看那边有去疤痕的哎!你要不要去看看?”
徐意洲摇头,“不用,这个对我来说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真没用,我这是被天雷劈的,不是疤痕。”
他自己都尝试多少次了,有没有用他心里还不清楚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顶着这张大黑脸啊。
毕竟人为悦己者容嘛。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谢符坚持道。
她对玄清长老请示道:“玄清师尊,我们先去那边。”
“好,但别走丢了。”
“好滴。”
“师兄师姐,我先和蛋哥去那边看看。”
打过招呼后谢符拉着徐意洲走进了酒肆。
“哈喽老板,我们看到你门外的牌子才过来的,请问我朋友这能治吗?”
一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穿着宽大的黑色袍子,模样有些神秘。
仔细看了看徐意洲后“哎呦”了一声。
“小姑娘,你这朋友怎么这么黑?”
“他不小心被天雷所伤,留下的疤痕。”
老板的目光一直放在徐意洲的身上。
这样审视的目光让徐意洲感到有些不舒服。
“老板,能治吗?”
“能!但是得要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