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随意地询问道:
“郑克勤呢?他到了渝州城中的时间也不短了吧?”
谢无伤有些无奈地说道:
“殿下,臣是文官,对于军事的事情一窍不通!”
陈晋一脸不在意地摆摆手:
“行了,你先好好去休息吧!等到粮食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本宫会让人去通知你的!”
等到谢无伤从房间之中离开后,陈晋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身后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灯火不断摇曳。
……
靖州城知州宁豫章的官邸。
靳鹤年带着人过去的时候院子之中的灯火已经完全熄灭了。
他带人掌控了宁家,宁家的待遇和坐牢差不多,该上的刑都上了,该审问的人都问了。
但是就连靳鹤年都没有想到,靖州知州宁宪和竟然是块硬骨头,涉及核心机要的东西多连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直嚷嚷着要确保他们一家人的安全。
靳鹤年也很无奈啊,在不确定宁宪和掌握的消息是什么的情况下,他压根不敢给出任何承诺,事情似乎一下陷入了僵局。
不过靳鹤年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你们没有人动她吧?”
几个卫兵摇摇头:“大人特意叮嘱过的,属下等人不敢乱来!”
靳鹤年点了点头,上前推开了房门。
坐在桌子前的宁溪溪惊恐地站起身:
“你来做什么?”
靳鹤年不慌不忙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宁溪溪说道:
“我来给你们宁家指条出路!”
宁溪溪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希冀:
“是延年哥哥让你来救我们的?”
靳鹤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能守住现在的基业都不错了,你还指望他能做出什么?”
靳鹤年开门见山说道:
“你爹手中有点东西但是保下你们一家人不够,所以你需要做点牺牲,你愿意吗?”
宁溪溪警惕地看着靳鹤年:
“你想让我做什么?”
靳鹤年点了点头:
“是你的想的那样,只要你愿意,你们一家人都有活路!”
宁溪溪愤恨地看着靳鹤年:
“畜生,我和靳延年可是有婚约的!”
靳鹤年连连摆手苦笑:
“姑奶奶,我可不敢对你有什么想法,你跟着我去就知道是谁了!”
等宁溪溪跟着靳鹤年离开之后,先是去了靳家,任由靳家的侍女们仔细地搓洗干净后,这才被送到了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点着灯,屋子之中暖烘烘的,就在宁溪溪忐忑的时候房间门猛然被推开。
宁溪溪有些惊愕地看着走进来的人:
“郭公子,怎么是你?”
陈晋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应该是靳鹤年没有说他的身份。
宁溪溪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恼怒地说道:
“你和靳鹤年合起伙来骗我!无耻!”
说着掀了身上的杯子就要从房间之中离开!
只是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宁溪溪才疑惑地转头:
“你不是和靳鹤年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