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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

周一了,按照计划,今天向智要给机械厂送货。

郑欣蓉背着筐来到车站,向智早就在这等着了。

交接完了之后。

“保证完成任务。”向智像之前一样,来了这么一句。

和向智分手之后,郑欣蓉坐上公交车,来到了影山湖旁边,她要去收她租的房子。

拿了钥匙之后,郑欣蓉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西郊兵营的袁主任打了一个电话。约好了明天下午2点,到这个地点来提货。

看时间差不多了,郑欣蓉坐上公交车,打算回学校。

下了公交车,为了走近路,郑欣蓉选择从一片密集的住宅区穿过去。这条七拐八拐、胡同连着胡同的小路,也是郑欣蓉经常走的路。

这个时间点,人比较少。

她刚拐进一个不太长的胡同,没走两步,就看见前方胡同口,站着一个叉着腰、留着分头的男人。郑欣蓉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身后胡同口,也站着一个男人,还戴着一个口罩。

郑欣蓉心中一凛。

昨天晚上怼了叶美娟之后,她就想过,叶美娟肯定要对付她,这也是她想看到的。

毕竟把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总比危险对着小宝和妈妈要强,不管怎么说,自己心里有准备,要想自保应该没问题。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口罩男。

这家伙戴着口罩,八成是熟人。

“你们是什么人?”郑欣蓉凛声道,“大白天的,你们想干什么?”

口罩男没有说话,冲着前方扬了一下下巴。

只见那个分头,三步并两步地冲了过来。

郑新蓉先是闪到路旁的大树后面,然后出其不意一脚踹在分头的腰上,只见分头腾空飞出去几米,躺在了路中央。

还没等郑新蓉走到跟前,分头一轱辘爬了起来,迎着郑欣蓉的面门,就是一拳。

郑欣蓉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这一拳停在了半空中。

“说,谁派你来的?”郑欣蓉怒目圆睁,手上用着力,还不忘瞟着胡同口的口罩男。

下一秒。

郑欣蓉反手一掰,“咔嚓”一声,分头的手臂变成了一个奇怪造型。

紧接着郑欣蓉飞起一脚,一颗石子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正好砸在刚想离去的口罩男的脑袋上。

“哎呀”一声,口罩男捂着脑袋跑了。

是声线撕破的声音。

正是这个声音,让郑欣蓉想起来了,这个人,齐珊珊曾经叫他表舅,也不知道是打哪论的表舅,而且这个人让齐珊珊很害怕。

眼前的分头,还在抖着手臂,吱呀怪叫。

郑欣蓉用另一只手一拽,脚下一别,分头妥妥地趴在了地上。

怪叫的声音更大了。

“趴着别动。”郑欣蓉拍了拍手,冷声道,“等我走远了再起来。”

转身,走了。

身后还是一声声地吱呀怪叫。

走着走着,郑欣蓉脚下猛地一顿。

听着身后的声音,好像这分头是个哑巴,再想到那个分头的模样。

下一秒。

郑欣蓉,汗毛乍起。

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上一世的记忆涌现——他,是个特务。

上一世,郑欣蓉报名下乡,到奶奶家坐的是火车。

火车途中,郑欣蓉望着窗外,暗自伤心。

想到自己差点被后妈叶美娟卖到大山里,想到自己遭到那两个畜生的祸害。

她鼻子一酸,眼睛上闪起了晶莹,一片模糊了。

正在这时,车厢里一阵嘈杂。

只见两个矫健的身影,冲着一个男人扑过去。

那男人嘴里咿呀着,手上比划着,被带走了。

正好从郑欣蓉的身边经过,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紧接着,有乘警过来,告诉大家,那男人是个特务,建议大家不要喝车上的水,以防万一。

想到这里,郑欣蓉打了一个冷颤。

刚才面对危险时,肾上腺素飙升,竟然忽略了那张脸。

胡同口这两个男人,肯定是叶美娟派来的。

既然那个分头是特务,那么,叶美娟是不是八成也是特务了?

又是一个冷颤。

看来还是一场硬仗。

*

午后,阳光炙热。

郑欣蓉背着那个不离身的挎包,陪着小宝到学校之后,转身就离开了学校。

她要去悬壶草堂找盛仙医。

来到车站时,她已经背上了一个大筐,一筐新鲜的草药。

很快就到了古香古色的悬壶草堂。

“爷爷,我来了。”郑欣蓉满脸喜色进了门。

“好,好,来了好。”盛仙医也是赶快迎了出来。

“爷爷,这是我给您老带的水。”郑欣蓉放下背上的竹筐,顺手把两瓶空间里的灵泉水,递给盛仙医。

“嗯,正好口渴了。”盛仙医接过水,直接打开就喝了一口。

上次郑欣蓉走后,盛仙医一直在琢磨那个水。

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水?会不会是先入为主的心理作用?

所以这次,一拿到水,就先喝了起来。

“嗯,好喝。”盛仙医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不可思议,还是那么的通透,全身上下,神清气爽。

盛仙医打量着这瓶水,眯起了眼。

“爷爷,您上次给我的书,我都看完了。”郑欣蓉害怕盛仙医再问这个水,赶紧打岔,“爷爷,我还有几个问题要请教您老。”

“嗯?看完了?”盛仙医怀疑的口吻。

将近2000多页的书,这才两天就看完了,不可能吧?

确定是看书,而不是翻书吗?

“你看书都是这么快的嘛?”盛仙医显示出惊讶。

“是啊,爷爷,你可以考考我。”郑欣蓉歪着头,一副俏皮的模样。

本来盛仙医答应教她,就是出于想了解的目的,尽管不相信这么快就看完,但看到郑欣蓉信心满满的样子,这下盛仙医也来了兴致。

祖孙两个坐在了一边,一开始是一问一答,到后来则是共同探讨了,一坐就是近3个小时。

从植物到动物,再到矿物,盛仙医问了一个遍,并且还搜肠刮肚地寻找着相关的话题。

郑欣蓉绝大部分都能从容对答,其中还不乏自己的见解,而问出的问题,更是一种高屋建瓴的思考。

盛仙医震惊了。

“小郑姑娘,你是不是以前也学习过这些内容?”盛仙医不相信,这几天的时间就能掌握这么多,故有此一问。

“没有,爷爷,以前我只是认识几种草药,知道几种草药的药性而已。”

郑欣蓉认真地说,“您刚才问的这些,不都是这本书里的吗?奥,看完这本书之后,我还在书店里看了几本书。”

“嘶——”,

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简直是妖孽。

“爷爷,你看看这本书怎么样?”郑欣蓉打断了盛仙医的妖孽论,掏出那本书店里买的《辨毒与解毒》。

郑欣蓉想让盛仙医鉴定一下这本书的专业性和权威性。

盛仙医翻了一下。

“嗯,这本书虽然很浅显,但是也算挺实用的。”盛仙医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我再给你拿几本这方面的书”,说着,盛仙医挑帘,进了里屋。

出来时盛仙医手里,拿了三大本类似毒理方面的书。

“这三本书分别对应的是初级、中级、高级的段位。”盛仙医认真地交代着,“不要贪快,慢慢读,一本一本地读。”

他对郑欣蓉的读书速度,还是感到有些恐怖,特意交代着。

“好的,谢谢爷爷。”

离开了悬壶草堂。

郑欣蓉坐车往家赶。

没有想到,家门口已是堆了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