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林部。
颜烈一脸餍足的穿着衣服,嬉皮笑脸的捏了捏林舒气鼓鼓的小脸,
“夫人,看在为夫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别生气了。呵呵。”
林舒一把扯开他的手,小脸还隐隐泛着潮红,
“ 滚,今晚不许回营帐。”
颜烈一副耍无赖的样子,“你这是爽完了,就不认账了?那可不行,晚上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你。。。你和我一起就是为了那种事吗?”林舒气鼓鼓的说道。
“ 我喜爱自己的夫人,馋自己夫人的身子,有什么问题!”颜烈轻笑了一声,将人揽起围在自己怀里,
“别生气了。今天为夫很小心,很轻了,也没弄疼你。再说了,你刚才欢快的时候,不是也让我快。。。。”
见他又要口无遮拦,林舒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给我闭嘴。快别说了。你赶紧出去,让顿珠来伺候我就行了。”
颜烈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是,遵命。夫人。”
很快,顿珠端着水盆就进来了,伺候林舒擦洗换衣服。
余光瞥到她的小腹,
“大妃,你的肚子这些时日比以前大了。”
“嗯,是大了。不过,你有没有发现这里也变大了?”
林舒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双手指着身前。
“啊?”顿珠抿了抿唇,想不到她会问这种事,看了一会儿,
“大妃,是看着比先前大了不少。奴才觉得之前给你做的小衣应该穿不下了。”
这段时间,林舒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觉的有点不一样。
刚才狗东西动情的时候也在她耳边也说一掌已经 握不住了。
难道怀孕了,还会二次发育?
“顿珠,你还发现我哪里变了?”
林舒转身看着她。
顿珠看了一会儿,“咦,大妃,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你的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加白嫩了,整个人白皙透着光的感觉?”
“有吗?我来看看?”林舒摸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的确细腻透着光感,水光肌???
难怪,这几天夜里狗东西总是说她皮肤好滑腻!!!
颜烈从营帐里出来后,知道方才林舒不准他回去,说的是气话。
他夫人这么爱他,这么离不开他,怎么可能不让他进家门!!!
今天就要了一次,都不及他日常战斗力的五分之一。
哼着小曲,先去找步热,交代完林舒说的事,又去了河边,想要给她摘些美美的花回去。
。。。。。。。。。。
另外一边的营帐内,
云希荷听着仆人汇报外面的传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抿了一口奶茶,淡淡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仆人离开后,
表情变的越来越凝重,指甲用力扣进掌心。
直到剧烈的痛感袭来,才松开手。
长舒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保持镇定。
口中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
“不能乱!不能乱!要忍住!”
营帐外隐匿在暗处布木泰的人,死死盯着云希荷的住处,发现除了仆人日常进出送吃的用的,她也不出来。
就这么一直盯着,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先前离开的仆人,又匆匆回来了。
不一会儿,就见云希荷也出了营帐,去往另外一个方向。
盯梢的人本想跟上去,可发现不光他们在盯梢,还有其他人在跟着。
想了想,这里毕竟是巴林部的地盘,决定先回去告诉布木泰。
此时,云希荷走在营地里,脑中都是刚才仆人说的话,
“那具尸体经过军医检验不是赫连珍的。”
她要去通知珍儿,一定要藏好,沉住气,等察哈部的人来接她们离开,就安全了。
就算今后被颜烈发现了,也能保得住她。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特意在营地七拐八绕,和这个打打招呼,和那个闲聊几句。
一直磨磨蹭蹭到傍晚!
才拐到了杂役营的一个角落处。
一个破破烂烂,熟悉的身影跃然在眼前,
云希荷快步从那道身影旁边经过,突然脚一崴,”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那道身影过身看过来,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扶她,声音有些沙哑,
”云希荷妃,你没事吧!”
云希荷靠在那人身上,缓缓起身,
压低声音道,
“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消息。”
那人满脸脏污,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云希荷没有多停留,稍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处营帐前,营帐前停下了脚步。
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就跟出来两个仆人。
云希荷直接带着人去了新管事那里,没有多久,便带着人离开了杂役营。
等人走后,步热找到了新管事,
“刚才我怎么看见云希荷妃来了,是有什么事吗?她以前很少来这种地方的?”
新管事一看是步热问话,立刻一脸堆笑道,
“呦,步热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步热轻笑了一声,“我碰巧路过。”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云希荷妃的奴才前几日做错事,惹恼了她。这不就不罚来杂役营干活了吗?刚才她又来找我,说现在伺候她的女奴不称心,就又来把先前的仆人给要回去了。”
“呵呵,原来这样啊。那两个仆人做错了什么被关到这里的?”
步热笑着问道。
新管事摆摆手,“害,谁知道呢, 当天夜里的来的时候,都受着伤呢,看来云希荷妃当时挺生气的,先鞭笞再送来这里服刑。主子生气发脾气的时候,你就是不说话,站在旁边,那连呼吸都是错的。”
“受伤?云希荷妃的脾气很少这么暴躁的?”
新管事嘿嘿一笑,“谁说不是呢?当时送来的时候,吩咐不准找人给她们几个瞧病?”
“她们几个?不是只有刚才两个吗?”步热疑惑道。
“不是两个,而是五个。”新管事晃了晃手掌。
“五个?怎么一下子送来这么多?这是什么时候事?”
新管事想了一下,
“就是营地着火的那天。”
步热听了他的话,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怎么又是那天?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