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拉看着艾荣高娃推三阻四,知道她的个性,越是逼的紧,越是容易背道而驰。
有些事,自己安排好就可以。
母女又闲话一些家常,临走的时候,苏雅拉看了一眼容惠。
傍晚,
容惠就去了另外一处营帐。
“你把这东西放在夜里他们的吃食里。”苏雅拉拿出一个豆腐块大小的小包。
“夫人,这是?”容惠接过东西低头问道。
“吃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就是增进夫妻感情的助兴之药。”
“是,夫人,奴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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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林部。
林舒一觉睡到晚上饭点才醒,睡了这么久,觉的浑身酥软,也不愿意动,就想这么躺尸。
“醒了?”
端着一杯水过来,将人扶起身,圈在自己怀里。
杯子递到她唇边。
“小颜子 ,果真伺候的周到。”
见她全喝完了,颜烈继续问道,
“有没有觉的哪里不舒服?”
林舒摇摇头,“暂时没有。就是不想动。”
“行,那为夫一会亲自伺候你吃饭。”
顿珠将饭食都端到毡榻边,颜烈就像哄孩子一样,趁她不注意,就在米饭里塞了肉片。
吃到六七分饱的时候,林舒什么也不肯继续吃了。
颜烈宠溺的轻抚她的发顶,“好,一会饿了再说。”
说完转过身去,将林舒剩下的饭菜,一顿风卷残涌全都光盘。
看着这个二十四孝老公宽阔的背影,
林舒突然有种看老爹的感觉。
以前生病了,老爹也是在这样床边喂饭的,突然好想老爹老娘,眼眶有些泛红,缓缓起身,小手从身后环住他的劲腰,小脸靠在他的背上。
“嘿嘿,舒儿,这么热情?要不今晚咱们早点休息?”
颜烈感受到小女人对自己的颜烈,心里可乐呵了,本想说些动听的情话,可又没念过什么书,实在想不出那些风花雪月的词句,
觉的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真的喜欢一个人,就是时时刻刻想与她在一起。
做想做的事。
刚才还在想家的林舒,被他这么一说,瞬间乡情飘散,用力拍了他一下,
“你能不能别总是想歪。我下午睡饱了,今天肯定不会早睡的。”
颜烈嘿嘿一笑,将人重新圈进怀里,
“那漫漫长夜,可怎么度过呢?”
林舒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光,瞥到一边的架子,立刻有了主意,
“要不我们来打牌呀?比你想的那些好玩多了?先前我在营地里画了一些牌,夜里无事,带上顿珠我们一起玩呀?”
“打牌?舒儿,这也是你家乡那边玩的东西吗?”
林舒见终于转移他的注意力了,疯狂点头,
“可有意思了,在家的时候我经常玩呢!”
“行,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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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哈部。
夜里布木泰用完饭,没有多久,就开始觉的浑身燥热,身体里就像住了一头野兽,想要冲破牢笼的枷锁。
开始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沾女人了。
用冷水洗脸想要压制那股燥意,然后并没有多大用处。
反而想要纾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容惠见此情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艾荣高娃,便带着其他仆人退出营帐。
艾荣高娃见布木泰有些异样,
走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大皇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觉的不舒服?”
布木泰看着她的样子,一会清晰,一会模糊,
用力甩甩头,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可眼下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纠结这些事,声音有些沙哑,
“无妨,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听见他突然要走,艾荣高娃有些失落,还以为今晚他会宿在她的营帐里。
看着他泛红的脸颊,似乎不对劲,
扶住他的手臂,有些担忧,
“大皇子,你没事吧?”
布木泰此时心中的燥热已经快要炸开了。
听着身边的女声,好像看到了舒儿朝他微笑,
伸出手掌轻抚她的面孔,
艾荣高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小鹿乱撞,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么般柔情的目光看着自己。
布木泰缓缓靠近,“舒。。舒儿,我好想你。”
艾荣高娃身形顿了一下,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了。
刚才心跳如小鹿乱撞,现在是沉入冰冷的湖底。
而布木泰的动作还在继续,没有停下。。。。
容惠一直守在营帐门口,万一有突发情况,也能赶紧进去处理,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营帐里面传来了沉重的喘息声,
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吩咐另外一个仆人去向苏雅拉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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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林部。
夜里林舒难得没有孕吐,与颜烈,顿珠打牌的兴致非常高,此时,二人的脸上已经贴了好几个纸条。
“哈哈,本地主赢了。你们两个赶紧贴上纸条。”
林舒抓起两个纸条就贴到了他们二人的脸上。
颜烈笑着任由他贴,只要夫人高兴就好。在外面有时候要争个输赢,可是在家里,输给自己女人,又不丢脸,还能让她开心,多好!!!
“你们两个也加把劲呀,总是我一个人赢太没意思了!”
“大妃,下一把,我一定好好打。”顿珠一直输,也有些不甘心。
“行,有志气,我看好你哦。”
三人又玩了几把,林舒还是意犹未尽,
还是颜烈觉的天色太晚了,想让她早些休息。
顿珠收拾好桌子,就伺候林舒洗漱。
晚上躺在毡榻上,林舒的兴奋劲还没有过,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了,舒儿?今晚的精神怎么那么好?”
“我也不知道,就是睡不着。”
颜烈撩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中把玩,
“那要不为夫陪你做点别的?”
林舒知道他接下来肯定没好话,直接拒绝,“不要,你安分点就行了。”
“我当然安分,主要看你睡不着,为夫于心不忍!!”
“闭嘴吧。”
说完,林舒直接转身背对着他。
狗东西直接从身后拥住她,脸孔贴着她的侧脸。
林舒的脸颊被胡子扎的生疼,身子向前倾去,
“你这是多久没有刮胡子了?能不能修点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