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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咳。咳。。。”诺敏紧紧抓住的布木泰的手腕,想要掰开。

布木泰冷冷的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怜惜,

越是挣扎,他的手越是收紧。

这一刻,布木泰是真的想杀了诺敏。

昨天刚让她想办法接近林舒,今天颜烈就带着人离开了。

诺敏眼睛里开始慢慢渗透出血丝,脸涨的通红。

挣扎的双手,越来越无力。

一边的纳涂阿有些看不下去,“大皇子,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追上去?眼下我们还在察哈部的地盘,她现在又是朝鲁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会不会不妥?”

听了他的话,布木泰缓缓松开了手,

“你还不配,我亲自动手。”

诺敏身子一松,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布木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起身绕过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

纳涂阿帮他穿好衣服,二人径直离开了营帐。

诺敏在大帐里缓了好一会,才从刚才的惧怕中回过神来。

没想到这么为他,到头来他却要杀了自己。

一点都不顾及曾经的情分。

“呵呵,他都能把自己送人,怎么会有情分呢!”

想到当日林舒提醒她,布木泰不是良配,奈何当初双眼被蒙蔽。

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差点把命丢了。

经过这一遭,她也是有些害怕了。

还是留在朝鲁身边吧,至少目前为止,他待自己还是可以的。

虽然不及布木泰显赫,但在察哈部也算是说的上话的。

整理下衣服,掀开帘帐,确定布木泰不在,迅速出了大帐,返回主营。

刚回到大帐,就看到朝鲁坐在那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尽量摆出一副平和的样子,笑着迎了上去,“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朝鲁没有说话,只是复杂的看着她。

诺敏被他盯的有些头皮发麻,

“大人,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去哪儿了?”

听到他问自己的去向,诺敏心里立刻警觉起来。

布木泰那边是彻底没戏了,眼下只能靠着朝鲁。

“我在帐里闷了,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你这出去走走的时间,可真有点长?”听不出他语气的好坏。

今天的朝鲁有些反常,刚经历了布木泰要掐死自己的事,诺敏现在有些害怕。

她只是想要过些好日子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大人,若是不喜欢我出去,以后我不出便是了。”

“你今天见过什么人?”

刚才他的人跟着诺敏去到了一处大帐,后来从大帐里出来两个男人,便跟了上去。

那两人不是察哈部的,行色匆匆的穿梭在营地,最后去了牧场附近,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诺敏两腿发软,难道被他发现了?

硬着头皮,摇摇头,“没。。没见过谁。“

朝鲁冷哼,“那我们换个说法?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听了这话,诺敏直接瘫坐在地。。。

。。。。。。。。。。。。。。。

布木泰直接带着人,也没和主人家打招呼,就离开了察哈部。

来的时候,有多信心满满,回去的时候,就有多丧气。

这两天的心情简直就是从天堂跌入地狱。

中途纳涂阿询问,是否要派人四处寻找。

布木泰摆摆手,

“不必浪费时间了,他们一大早就离开了,你上哪儿找去?先回营地吧。”

布木泰心里郁闷,一直赶路,也不让其他人中途停下休息。

走了大半路程的时候,遇上了先前去调来的人马。

只是驻足,淡淡说了一句,

“都回去吧。”

领头的人,不明所以,看看他,又看看一边苦着脸的纳涂阿,无奈点点头。

心里骂了一句,这玩儿呢。跑出来又跑回去。

布木泰骑马前行在队伍的最前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回赶去。

。。。。。。。。。。。。。。。。

长时间的骑马,颠的林舒小腹一直坠痛,明显感觉到裤子几处有些黏腻,

“这该死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这会来,真是添堵?”

也没告诉颜烈,不想拖他们的进度。

终于在快要天累的时候,赶回了巴林部。

一进营地,刚下马,林舒匆匆和颜烈打了个招呼,便小跑回了营帐。

顿珠看到林舒回来了,很高兴,立刻迎了上去,放下手中的绣活,迎了上去。

“顿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来了月事,身上有些脏。”

顿珠立刻就出去找来了东西。

还贴心的为她准备好衣服。

一套流程下来,林舒终于觉的舒坦了。

问顿珠关于巴林汗的事。

“哎,姑娘,你们走的当天夜里发生的事。具体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是听其他人说,大汗病重。”

“那大汗之前就身体不好吗?”

顿珠点点头,

“是好是坏的。可能这次因为巴林部的事,心结难愈,病情加重了吧。”

“心结?那还不至于病危吧?最起码也要一个过程。况且之前图布做出了弩箭,巴林汗特别高兴,怎么会这样?最近部里还发生了别的事吗?”

“那到没有,还是和之前一样。”

。。。。。。。。。。

巴林汗的大帐内。

颜烈一进帐,便看到了跪坐在毡榻边的赫连珍。

“颜烈,你回来了。快过来。大汗一直在念叨你呢。”云希荷妃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让开一个位置。

看着躺在毡榻的中年男人,只是几日不见,已经瘦了一大圈,面色发黄。

巴林汗听到颜烈回来了,缓缓睁开眼睛,吃力的抬起手,

颜烈赶紧上前握住,心中悲痛,渐渐眼眶也有些泛红。

从小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的场景,不断从脑海中浮现。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单独与颜烈说。”巴林汗说话有些吃力。

“父亲?”赫连珍身形一顿,哭着叫了一声。

巴林汗没有说话,只是朝她挥挥手。

等大帐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

“大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巴林汗长叹一口气,眼眶有些湿润,

“颜烈,本想有朝一日,可以带着你们重返营地,看来天神不给我这个机会了。你我虽非亲父子,但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将你视如自己的孩子,眼下我时日无多,想把珍儿托付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