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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西落,林舒心满意足的收起了箭矢。

又学会了一项新技能,心情大好,

回到营帐,还没有坐下喝口水,

就有仆人进来禀报巴林汗让他们过去用晚饭。

这巴林汗让颜烈过去可以理解,可让自己也过去,着实让人有些想不通啊?

看了看颜烈,他也没有反对。

跟着仆人,来到了巴林汗的大帐。

一进去,就看到巴林汗身边依次坐着云希荷妃,以及赫连珍。

图布坐在下首。

二人朝巴林汗行礼也落座。

林舒不知道他们座位是否有讲究,就跟着颜烈坐在他身边。

可刚一坐下,就感觉垂在桌下的衣袖被人扯了几下。

低头看去,是颜烈的手。

抬头看向他。

只见对方,眼神瞥了一下两个人中间的位置。

林舒瞬间明白了,这家伙什么情况?这是嫌离他远吗?

明明就只有二十多公分的距离?难不成还要她坐腿上?

就是不能惯着!

不动声色的将袖子拢起。

颜烈见她没动静,将自己的坐垫挪到她身边,紧挨着她,另外一边立刻空出了一大块位置。

赫连珍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面无表情,但心中已经恨意翻涌。

“呵呵,今日找你们过来,是有个喜事,图布已经将弩箭做了出来,找人试过,没有想到,一个弩箭射程居然可以达到八十丈,此等武器在整个草原还是绝无仅有,真是多亏林姑娘了。”巴林汗笑着说道。

林舒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事,瞬间也放松下来,

“巴林汗过赞了。这是我师兄想出来的,我只是碰巧见过,就画出来,主要还是图布手巧。”

“呵呵,你们二人都是好样的。来,这碗酒我敬你们。”

说完巴林汗端起了酒杯。

一边的云希荷妃推了他一下,“身体刚好,不要喝太多。”

“呵呵,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林舒看着大家都端起酒杯,唯独她一个人,好像显的有些不合群。

上次喝酒还是同学过生日的时候,喝了五瓶啤酒。

觉的自己稍微喝点应该也没事,

她老爹和老妈都是打底能喝一斤白酒的人,怎么着也会有点遗传呢?

况且这马奶酒的确闻着好香。

颜烈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

“你不会饮酒,就不要喝了。我来替你喝。”

林舒莞尔一笑,“没事,我还没有尝过你们这里的酒 呢?”

颜烈见她兴致高,也没有继续阻止。

林舒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挺好入口,直接给干了。

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颜烈见状赶紧给她夹菜,看她这副喝酒痛快的样子,想必酒量不会太差。

接下来,男人们说着事,林舒有时候听听,有时候想想自己的心事。

时而也会对上赫连珍的目光。

回来后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以前的剑拔弩张。

林舒也没有多想,只要她不找自己麻烦就行。

面前的盘子,只要空了,颜烈又会不动声色的全部给填满。

游牧民族的人,真的好会喝,桌子边已经空了好几个瓶子,反观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大家喝的高兴,林舒也多饮了几杯。

刚开始不觉的,但是越到后来,越觉的整个人有些飘。

双眼总是想要闭上 ,使劲的摇摇头,才勉强睁开眼。

一边的颜烈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林舒此时眼尾泛红,靠在他的胳膊上,嘿嘿一笑,“没事,雪花不飘我不飘。”

思虑片刻,颜烈起身向巴林汗告辞,扶着林舒起身回去。

刚出营帐,一股冷意袭来,让林舒打了个哆嗦,

头也更加难受了。

步子也开始有些虚浮。

“你呀,不会喝就少喝点。刚才我都差点被你骗了,以为你酒量多好。”

颜烈一把将人横陈抱起。

回了营帐,吩咐顿珠打来水,给林舒擦脸擦手。

喝醉酒的林舒也很安分。

收拾好一切,上了毡榻,一把人将人搂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林舒迷迷糊糊间,觉的自己好像置身于火山边缘,热浪蒸的她浑身燥热。

嘴里呢喃,“好热。”

一脚踢开了,盖在身上的毯子,用力的扯开自己的衣服。

颜烈见状,赶紧拦住她,在她身边柔声道,

“别闹了。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林舒此时很难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的耳边嗡嗡声,更加烦躁了。

“吵死了。”

用力推开了他的手,扯开自己的衣服。

最后只剩下了里衣。

远离了火山,又没有了束缚,瞬间觉的凉快多了。

侧着身渐渐睡去。

颜烈晚上也喝了不少酒,看着眼前的一片雪白,眸底冒起了一层火焰。。。。

。。。。。。。。

赫连珍回了大帐以后,屏退了仆人,坐在毡榻上。

想着颜烈晚上的一举一动,这是从未给过自己的,

哪怕是在小时候。

嘴上说着不会放过二人,心里还是会难过。

两次送走林舒,最后她都会被颜烈找回来,护的跟眼珠子一样。

现在林舒和图布又是父亲那里的有功之臣,想要动手,会更加困难。

上次因为自己的私心,让巴林部遭蒙大难,云希荷妃显然不会再帮她,还是要另辟蹊径。

林舒弄出来的东西,对巴林部有益处,眼下留着还有用处,那就先让她得意几天。

总之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即使毁了,也不会便宜他人。

。。。。。。。。。。

睡梦中的林舒,觉的自己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呼吸有些困难,

想要挥开,可四肢好像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想要开口呼救,无论怎么努力,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

第二天林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还是有些头疼,看到顿珠已经在大帐内候着。

“看来我没有遗传到家里的酒文化。以后不能再喝了。真难受。”

顿珠见状,赶紧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看着林舒样子,双颊有些泛红。

林舒也的确口渴了,接过杯子一口饮尽,

才发现顿珠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

瞬间,一声惊呼从颜烈的大帐中传出,

“颜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