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最终还是打开了易中海家里的房子房门,让贾张氏进来了,不过也只是让贾张氏走了进来,然后又将门锁起来了。
“假装是明人不说暗话,我直接跟你说吧,这房子咱俩占了。我在大房间,你家在小房间,咱们中间先这样,后面在用其他东西隔开。”
“等过段时间我们在房间这边再开一个门,以后各自走各自的,中间封起来,互相不干涉!”
阎埠贵在贾张氏敲门的瞬间便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也是他自认为最明智的决定,那就是联合贾张氏分割易中海的房屋。
毋庸置疑,一个人独占一中海的房屋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那几乎是不可能,如果还是非要坚持,那么很有可能就会造成鸡飞蛋打的局面。
如果继续坚持下去,闹得不可开交,那么很有可能会引起街道办社区的注意,然后将房屋收归公有。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一个房间给贾张氏,由贾张氏来跟其他那些住户掰扯。
别看贾张氏平时咋咋呼呼,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候,他的脑袋非常清醒,跟阎埠贵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立马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看似这边要的房间小一些,但是毕竟房间是阎埠贵先占的,贾张氏相当于白捡的一个房间,自然乐意。
“其他人要是闹到街道办怎么办?”贾张氏这时候提出了心里面的疑惑。
说起来他不怕这些人在四合院闹,文的用阎埠贵来对付,武的老阎家还有好几个儿子,要是撒泼耍赖那就是他贾张氏的强项。
但是一旦闹到街道办,那问题就大了。
这也是阎埠贵担心的问题,不过他既然让贾张氏进入房间,让渡一部分利益,心里面其实就是有计算的。
他的想法是先用贾张氏来稳住四合院这些人,让他们不敢去街道办闹事。如果实在稳不住,街道办介入,阎埠贵就准备花点小钱让易中海老家的亲戚过来。
到时候里应外合,再搞一些假的证明,自己再从街道办那边想想办法,小南是可以将四合院这些人给打发掉的。
四合院的纷纷扰扰并没有打乱轧钢厂的节奏,该上班的上班,该工作的工作,杨达昌自从知道傻柱死亡之后,这家伙在食堂就开始布置起来。
而孙彬从傻柱那边知道了很多杨大昌的秘密跟处长汇报之后,处理就组建了一个工作,转班。每人负责叮嘱一块,就这样针对杨大昌采取了最终的收网行动。
中午休息时间,一个小组先是将食堂采购办公室的负责人给秘密进行了抓捕,然后在监察处立即进行了审讯。
下午1点多,监察处联合保卫处几个小组同时行动,对二食堂、三食堂的小组长和大厨同时进行了抓捕,另外几人还同时将食堂的仓库进行了查封并清点。
现场虽然没有进行核对,但是简单看了一下,就知道食堂的仓库物品跟采购的物品差距很大,至于到底这些东西去了哪里,还需要进行进一步追查。
大规模的抓捕看似很热闹了,能够提振士气,但是也让很多大鱼察觉到了。
有些人就开始想着逃跑,但是监察处已经提前进行了布置,保卫处联合民兵对整个轧钢厂进行全方位的包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一只麻雀都飞不出去。
杨达昌知道了消息,一开始他还去想找厂领导,但是却发现自己熟知的几个厂领导早已不见踪影。
不知道这些厂领导是出了事情,还是知道他杨大昌要出事,压根不见他。
找人找不到杨达昌就准备赶紧离开轧钢厂,但是却发现压根走不出去。
更让他不知所措的是,明明监察处已经抓了那么多人,但是却就是不来找他。
想到自己干的那么多事情,被抓也是最后的结果,杨大昌遍想做着最后的挣扎,当他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大门外面已经站着荷枪实弹的保卫处干事。
“杨达昌,你的事情翻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终于那个在他脑海中一直飘荡的声音落下来了,这次杨达昌想走也走不了了。
在杨达昌被从办公室再带去监察室的同时,来自部里的领导也对轧钢厂某位厂领导进行了调查。
这次从上到下,从厂领导到最基层的帮厨,食堂方面的腐败链被监察处一锅端起。
看着监察处外面排起长队,一个个等着被谈话的食堂人员,工人们欢呼鼓掌。
对他们来说,自己每天吃的东西被贪污,那就相当于他们少吃了很多,就这么能忍受。
大规模的谈话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整个案件才逐渐向轧钢厂普通工人进行了披露。
这次。总共有一个副厂长被查处一个后勤处副处长,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被监察处带走,至于其他的科级干部更是多达七八个。
可以说这就是轧钢厂成立以来最大的窝案。
不过让很多人没有想到的是,作为食堂的主管领导,轧钢厂后勤处主任李怀德竟然安然无恙,并没有被事情给牵连到。
不光普通工人不知道,就是孙彬也感觉到好奇。
好在他有自己的系统,后来经过系统提示和自己办理案件才慢慢知道,原来不是李怀德不想,而是这块利益的蛋糕已经提前被其他人给吃掉了,李怀德插不进来。
而且这家伙相比于贪腐更注重的是升官。他知道这其中巨大的问题,想到有朝一日可能会爆发,便对此有意的疏远。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确很有本事。
下班回家的路上,孙彬跟秦淮茹、秦京茹几人一起走着回家。
秦淮茹几次想说话,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孙彬看到这个样子都感觉到难受,便问道:“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那我可真问了,你不准生气。”秦淮茹看到孙兵点头,便继续说道:“我想知道傻柱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死?”
孙彬笑了笑,基本上也猜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便说道:“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也许10年,也许20年之后可能会来到京城,不过短时间内大家是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