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家举行的拜师仪式对易中海来说简直就是对他心灵的一次重创!
当天下午,待整个四合院都逐渐恢复宁静后,易中海独自一人闷坐在家中,心中的怒火却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无法平息。
他回想起上午发生的事情,每一幕都像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刺痛着他的心。热闹非凡的拜师场景、众人对刘海中的阿谀奉承以及对自己的冷落与忽视,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易中海越想越是气愤难平,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的脸色渐渐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布满血丝,愤怒的火焰似乎要从眼眶中喷涌而出。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失落感涌上心头,令他感到心如刀绞。
随着情绪愈发激动,易中海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地发晕,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不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得了一场严重的重感冒,浑身无力且酸痛难耐,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之中。
“老易,要不然你去医院看一看,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又感染了!”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整个人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脑门子上往下滴,心里十分担忧。
对于易中海为什么受伤他不清楚,但这老不死的大晚上不干好事,在外面待了好几个小时,肯定没干好事。
可是因为没有给易家生一儿半女,一大妈对此感觉到很愧疚,很多事情她就不好说出来。
易中海似乎感觉到一大妈心里所想,他煞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潮红,他吐了一口痰,说道:“我易中海一辈子比人家都不差,现在就因为没有儿女,所以被人家这么欺负!”
要是平时易中海绝对不会说这种事情的,但是现在接连被刺激,看任何人都感觉不爽,连自己陪伴了一辈子的老伴也是这样。
“老易,你~我…”
一大妈心里想辩解一下,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说起。这个年代生不出孩子很多都认为是女人的毛病,因此一大妈从来就不认为问题在易中海那边。
可是内心的委屈和愧疚,让她很难再继续面对易中海海这张脸,只好抹着眼泪哭哭啼啼从家里跑了出去。
院子里很多人都看到一大妈从家里哭着跑出来,但没有一个人上去劝解,这俩人偶尔因为一些小事吵架,没人当回事。
房间里只有易中海一个人,此时他感觉到自己无比愤怒,似乎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一股憋屈从内心不断窜出来,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澎!”
易中海从椅子上重重地砸到了地下,发出了一声响动,只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外面也没人听到。
他的身体在地上无意识挣扎了一下,渐渐的便一动不动。
晚上, 重新收拾好心情的一大妈回到了四合院跟,邻居打个招呼,到了自己家门口,整了整衣服便走到了房间内。
可眼前的一幕景象吓坏了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一分钟的时间不到,整个四合院在家里面的人都挤进了易中海家里,连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中海呀,你怎么走到了我前面!”聋老太太跺了跺拐杖,用手抹去了眼角几滴眼泪。
这也是真情流露。易中海这些年别管是真情或者是假意,但是对老太太的确照顾了很多,这一点是谁也不能否认的。
可从此以后没了老易,其他人会不会还会这样照顾她这个老太婆,那几乎不用想都知道。
因为易中海身体都已经僵硬,便没有了送去医院的必要,在阎埠贵、刘海中几人的操持下开始布置起灵堂。
关于他的死因,一开始有人嘀咕了一句脑溢血之后,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个理由,没有任何人去怀疑,也没人想去怀疑。
似乎易中海死去,整个笼罩在四合院头顶上的那片阴云逐渐散开,每家每户都感觉到了心情得到了释放,连傻柱也不例外。
这些年傻柱似乎一直都在按照易中海定下的道路在走。他曾经想过突破,但是每一次自己挣扎一次,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就越来越紧。
现在他第1次感觉到新鲜自由的空气是多么的芬芳。
易中海的葬礼进行的简单而快捷,他们没有儿女也没有什么亲戚,第2天就在邻居的帮助下送走了。
易中海家里,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傻柱,包括孙彬,都坐在桌子边,听着一大妈絮叨这些年的事情。
除了这些,一大妈还请大家过来帮着整理易中海这些年的工资、存款以及其他收入。
她自己不识字,这些年也从来没有管过家里的开支,都是每个月易中海忠海给买菜钱,所以家里面到底有存了多少钱,压根一点不知道。
几个人互相监督,按照易一大妈的指点从家里面翻箱倒柜,将一些存款、账簿全部翻了出来。
“傻柱,这里似乎有你的信件!”
孙彬从一堆账目中翻到了不少信纸,里面都提到了傻柱。
“我的信?”
傻柱有点意外,他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信在易中海这边,于是走了过去,从孙彬手里接过来,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越看到后面傻柱的脸色越难看,读完一张继续读另外一章,第三张、第四章,总共几十张信纸杀傻柱通通读完,然后将手砸到了桌子上。
“易中海这个王八蛋!”
“柱子你?”
一大妈不明白傻柱为什么这个时候骂易中海。
不过在傻柱读其他性信纸的时候,其他人也翻看着前面的,都知道了事情的梗概。
要换成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忍受易中海这些年干的这个事情。
“她一大妈,老易这些年把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钱都给贪了!”阎埠贵解释着。
“啊,不可能吧,易中海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一大妈不怎么相信,但白纸黑字都在这边,还有那些没有使用的钱。
只是易中海既然要把这些钱给贪墨了,为什么以后没有使用这些钱,都放在这边?
“老易的心思真重啊!”刘海中叹息道。
作为跟易中海斗了一辈子的人,他自然是知道对方这样无非是想断了傻柱跟何大清之间的联系,断了傻柱对何大清的念,想让自己这边多一个养老人选的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