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分管副处长,除了今天进行汇报工作之外,孙斌还有另外一手打算。
此人不收东西,不抽烟不喝酒,但是却喜欢舞文弄墨,特别是喜欢在厂报发表一些文章。
因此孙彬决定晚上回家后, 结合后世对监察工作的思考,写一篇理论性文章。
明天上班后请副处长点评一下,最后发表的时候联合发表。
这些内部的操作,孙彬自然是不会跟胡大妈说的。
从家回来,孙彬便待在自己房间开始了奋笔疾书。别说回到这个时代经常用笔,写字速度果然快了很多。
要是在60年后,大部分人都用电子产品,已经提笔忘字。
到了晚上10点多孙彬终于将接近3000字的稿件写完,然后他又花了半个小时将文章进行了誊抄。
将近11点孙彬穿上大衣,顶着寒风在外面厕所放了放水便回家准备睡觉。
屋外阴影处。易中海蹲在那边差点把自己给冻死。
他之前发觉孙斌跟秦淮茹、秦京茹之间不对劲,便决定在这边蹲守,一旦发现三人有特别行为便准备现场抓奸。
然而此刻屋外的气温正不断下降,北风带来的寒冷逐渐侵袭而来。时间悄然流逝,当指针指向晚上 10 点时,温度已逼近零度,那刺骨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就在这样严寒的夜晚里,孙彬这个家伙却不知为何,始终开着明亮的灯光,透过窗户能看到在桌前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这让易中海很是不屑。
孙彬也才初中毕业,现在混到了轧钢厂,还真的以为就是文人。
可怜的易中海就待在孙彬隔壁黑暗处,感受着对方房间的炉子,他越发觉得外面冰冷刺骨。易中海被冻得瑟瑟发抖,活像个三孙子一样。他紧紧地裹住身上单薄的衣物,但依旧无法抵御那无孔不入的寒气。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尽量蜷缩起身体,试图保存仅存的一丝温暖。
在极度的寒冷与困倦中,易中海渐渐地合上双眼,进入了梦乡。然而,在他熟睡之时,一阵轻微的声响突然传入耳中。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听到了孙彬房屋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轻柔的话语声和娇嗔的笑声,似乎还有两人在调笑打闹。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瞬间将易中海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
大鱼抓到了。他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顾不得寒冷,易中海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孙彬的房屋冲过去。
可就在他即将到达院子中间的时候,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一阵踉踉跄跄。
仓促间易中海只能用双手插地稳住身体,可不知道哪个熊孩子竟然将铁钉放在地下,易中海的双手直接被贯穿。
“啊!”钻心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尖叫出声,接着就是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
摔倒后,他的脚和腿也撞到了地下的钉子上,而且似乎刺穿的更深。
就在此刻,万籁俱寂,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了深深的睡梦中。然而,这宁静却被易中海凄厉的尖叫猛然撕裂,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
一时间,原本黑漆漆的院子里呼啦啦地亮起了一盏盏灯光,这些灯光或明或暗。紧接着,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开门声,一些人匆匆忙忙地从各自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们有的穿着睡衣,头发凌乱;有的则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疑惑地张望着四周。
众人手持着手电筒,不约而同地将光束集中到了院子中。当光线照亮那里时,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易中海正痛苦地躺在地上,身体扭曲成一种诡异的姿势。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五官因疼痛而变得扭曲变形,看上去异常凄惨。
人们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一个个呆立当场,甚至连手中的手电筒都险些握不住。有些人想要上前查看情况,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无法挪动半步;还有些人则忍不住发出低低的惊呼,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地下,易中海全身都是血,整个人似乎被钉在了地上一样。
“快,快,将一大爷拽起来送到医院去!”
孙彬看到易中海这个惨样,也对地下那工具的威力表示佩服。
得到系统提示易中海将监视自己后,孙彬早就跟秦淮茹两人说了最近不要让他们过来,而他自己则准备反击。
晚上回来路上特意翻到轧钢厂内部,找了几个工业用的大钉子,然后焊在了一起,就跟后世那种九齿钢耙一样。
刚才他趁着易中海睡着的时机将东西放在对方必经之路上,然后故意弄出房屋声响吸引易中海过来。
果然,这家伙心思不正,立马就上了当。
“对,赶紧叫老易给送到医院去。”阎埠贵这时候也出声音,要求年轻人帮着抬易中海过去。
“一大爷身上这个东西怎么办?”有人提出疑问。
“怎么办?赶快把这东西拔掉呀,要不然放在身上多难受!”
说话的是傻柱,听到易中海的尖叫,他从中院直接冲了出来,当看到其他年轻人六神无主的样子,傻柱自觉作为你大爷头好马仔,必须有责任有担当。
于是傻柱一把拽住钉钯,让其他人给易中海按住他一用力,钉耙瞬间被拔了出来。
“看就是这么简单,快把一大爷送到医院!”
傻柱沾沾自喜,其他人却发现了不对劲,原来易中海身上不断冒着汩汩热血,似乎怎么堵也堵不住。
大家瞬间就慌了,最后还是阎埠贵挺身而出,让大家一起送医院。
就这样,傻柱带着几个年轻人匆忙去了医院。
看着地下还沾着血渍的钉耙,阎埠贵想了半天也不清楚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他转了一圈,看到孙彬,便招呼他过来,问道:“小孙,你有侦查经验,帮我分析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孙彬心想你是真的会找,一下子就把罪魁祸首找到了,不过他不可能承认的,别人也不可能找得到他头上。
“三大爷,我想你首先想的应该是一大爷怎么半夜在这个地方摔倒。这可不是从中院去外面的路,而是要经过我们房门外。”
“这,还真的是,老易怎么会从这边走?”
听孙彬这么一说,阎埠贵心下也是一阵疑惑。
“这钉耙是谁的?”阎埠贵又问道。
“这明显就是那个家伙拿来玩的,可你现在问,绝对不会有人承认的。”孙彬说道。
“哎,一切等老易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