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
“像一个粗野的野蛮人一样…”
暴怒的卡尔,眼神中的怒火与恨意正在疯狂的燃烧着,旁边的罗斯小姐想要拉住他,让他注意这里的场合,但是却被他下意识的一巴掌朝她脸上打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宴会大厅之中传了出来,卡尔愣住了,罗斯愣住了就连毛哥也愣住了,整个大厅安静无比。
“你…”
罗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卡尔也意识到自己做出一个什么样的愚蠢的举动,他刚要说什么,罗斯却推开了他有些恐惧的向后退去。
“该死的!我是你的丈夫!”
罗斯小姐眼神中,那种恐惧与愤怒的眼色,不知怎么的,却突然点燃了卡尔心中的火,他如同一个暴虐的野兽一样向她抓去。
“够了!”
伴随着毛哥,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向后扔去,随后扶起了罗斯小姐,然后他从服务生那装着酒水的冰桶里面,拿出了冰块,然后掏出了自己的那一个手帕,将冰块包住,慢慢的敷在了罗斯小姐的脸上。
“你的粗俗和愚昧,实在是让我震惊,一个男人究竟可以卑劣到什么程度,你算是刷新我的认知了。”
“你决斗失败,我可以认为是你的技术不足,你的敌意我可以理解为是你对我的怨恨,你嘲笑我的音乐审美,我可以认为是你自身对于音乐的不理解,但你为什么要将怒火发泄到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更何况他还是你的未婚妻?”
“试想一下,你对待你的未婚妻都如此的粗俗无礼,你可以对待任何一个软弱的女人都是如此,你可真是一个无能至极的废物…”
“不!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听到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的话,卡尔身上的怨恨如同火山一样喷发,他疯狂朝着面前的毛哥大叫,并且试图冲过去,然而却被旁边几个也看不下去的贵族给摁住。
虽然贵族之中也有那些性格比卡尔更加恶劣的存在,但他们也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这种当场动手打人的情况,是种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们看卡尔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鄙夷,要打老婆可以,回家打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哦,罗斯小姐你没事吧。”
莫莉女士看着面前脸色被打的通红的,罗斯小姐和紧紧抓着冰块,在她脸上帮他敷的毛哥,莫莉女士示意自己去帮忙,毕竟一个男士长时间接触一个女士的脸,也不是什么优雅的事情。
“那么就感谢莫莉女士了…诶这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毛哥突然发现地面上有一封信,而那封信的位置,就在刚刚,他把那个家伙扔出去的那个地方,像是从卡尔的我袋里面掉出来的。
不过他可以很确定,这封信绝对不是卡尔写的应该是别人给他寄过来的,并且卡尔也不知情,因为他在信上闻到的卡尔味道非常的少。
“q?”
在信的背面是一个大大的q,出于绅士的礼节,毛哥并没有私自打开别人信件,而是将这封信交给了罗斯小姐手中,毕竟他们两个毕竟是有婚约。
于情于理,也是面前这位小姐才能打开这封信不是吗?
“罗斯小姐,这封信是你未婚夫掉出来的,并且这封信来头很诡异,而且q的话我好像刚好猜到一个…”
“谢谢…”
罗斯小姐看着面前被摁住的未婚夫,她此时的内心之中,终于是放弃了这个粗俗的家伙,她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任何优秀的品德,在她眼中他就是个粗俗的野兽。
“海洋的瑰宝落入了粗俗的野兽之手,怪盗将会在海洋的见证之中,从粗俗的野兽之手巧取那颗海洋的心。”-怪盗“q”。
“什么怪盗q?那个有名的盗贼?”
“海洋之心?那不是那颗宝石吗?那个拍卖的宝石?”
“看来有贼混上我们的船了。”
“看起来有人盯上你的宝贝了,保护好这东西。”
罗斯小姐冷冷的将脖子上,那个宝石给摘了下来,随后把它放到了他的身上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
在甲板边上,毛哥双手搭在护栏上面,观看着远处的海景,感受着海风的吹拂抚平心中的燥热,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个男人出手打她在那身上的一瞬之间他突然就发了脾气。
“嘿!”
在身后传来那个女士的声音,毛哥转过头来,只看见那个气喘吁吁的女士,正慢悠悠走了上来。
“你穿这么“厚”…你难道不感觉难受吗?”
“什么?”
被这个突如其来这一句话,给说愣的罗斯小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而面前的毛哥则是指了指她的上半身。
“我可丝毫没有觉得,那东西究竟有什么美观,我只看到那东西正在牢牢的勒着你的肋骨,让你根本无法做太大的动作甚至只需要走一走就要大喘气儿。”
“而且就算是为了一个连我都无法发现的美,来大大缩短你的生命那是一件极其不值得的事情。”
毛哥所指的,正是罗斯在里面穿的那件束胸衣,长时间穿这些玩意,会对肋肋骨造成无法逆转的可怕伤害,并且也会让女性的寿命大幅度缩短,这玩意儿不就是在慢性的上刑吗?
“这是我母亲给我穿的东西…”
罗斯小姐小声的说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毛哥是在指别的东西,她同时也为自己的思想感到羞耻。
“有的时候不能完完全全顺从他人,别人的建议不一定是对的,过于的顺从会让自己陷入一个难以获得希望中。”
毛哥失去了他的家人,他也很羡慕那些父母还健在的人,但毛哥并不认同父母用他们愚蠢和无知的想法去无情的伤害孩子们,然后用一上一句“这是为了你好。”来将他们的伤害合理化,继续洗脑和操控孩子们的人生。
“这是你的手绢…”
面前的这位绅士深深的吸引了这位女士,这位绅士就如同从梦中走出来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