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淮从厕所出来,钱兰和顾红梅都把碗洗完了。
顾红梅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的腿,“哥,我和钱姐去面馆收尾,你在家看着孩子和我四嫂。”
“好。”顾淮点头。
“对了,别忘了给我嫂子冲杯蜂蜜温开水喝。”
“行。”
顾红梅和钱兰说说笑笑着走了,顾淮进了客厅,几个孩子坐在凉椅上玩儿。
“爸爸,你和妈妈的蛋糕,都在桌上,我们用罩子盖着的。”顾东仰起头说。
顾淮走到桌前,解开罩子,把属于自己的那份蛋糕吃了。
吃完,看见北北坐在哥哥身边打瞌睡,就说:“顾东你带着弟弟妹妹去午睡,睡一觉再去学校,不然下午上课要打瞌睡。”
“好。”顾东听话起身,弯腰抱凉椅上的妹妹。
“要跟妈妈睡。”北北撅起小嘴巴。
顾淮柔声道:“妈妈喝醉了,不好跟北北一起午睡。北北先跟哥哥们一起午睡,等晚上了再和妈妈一起睡,好不好?”
北北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让大哥哥抱着自己走了。
于建设和于立新也回了家午睡。
顾淮冲了一杯蜂蜜水端进屋,余惠似睡着了,抱着被子,白花花的一条腿,压在被子上。
这无疑对顾淮来说,又是一个冲击。
他定了定神,把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弯腰扯被子,想给她把腿盖上。
但余惠却不太满意,死死地抱住被子。
“小惠,把被子松开,这样睡要着凉的。”
“不、不要……”余惠意识不清地嘀咕。
“小惠,听话。”顾淮抓起她的一只手,把被子生生从她怀里抽了出来。
将她全身上下,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余惠气得睁开了眼睛,噘嘴瞪着顾淮,“你、你是谁?”
得,醉得都不认人了。
“我是你丈夫。”
“放屁,我一个母胎solo,哪里来的丈夫!”
顾淮:……
母胎索罗?
那是什么东西?
“我真是你丈夫,我们有结婚证的。”
余惠眼珠子滴溜溜的在眼眶里一转,“你真是我老公?”
顾淮很喜欢老公这个称呼,“比珍珠还真。”
余惠抿唇坏笑,“那你把腹肌给我看看。”
嘿嘿。
“?”
顾淮没想到喝醉了的小惠如此奔放,还要看他的腹肌。
“就那么想看?”他问。
余惠红着脸点头。
顾淮转身关上卧室的门,解开外套的扣子,又脱了里头的毛背心,骨节分明的大手,又一颗一颗地解衬衫的扣子。
余惠水润的双唇微微张着,双手抓着被子,视线追随着顾淮的手一路向下。
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颈窝。
第二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锁骨。
第三颗……
余惠舔舔唇,干咽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淮解扣子的手。
背心?
余惠黑人问号脸。
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在衬衣里面穿背心?
她不理解。
看到背心的余惠表情有些失望,而顾淮也将她的这些表情尽收眼底,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顾淮脱掉衬衫,余惠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虽然还有背心,但是这肱二头肌还是很漂亮的。
顾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心想,她就那么喜欢?
要知道她这么喜欢,他就天天光着睡了。
不过,要是她清醒的时候,他要光着睡,她肯定会让他滚去书房睡。
顾淮手交叉捏着背心的衣摆,往上一脱,小麦色的胸肌,腹肌一览无遗。
哇~
余惠的嘴巴张成了o型,好漂亮的肌肉。
“一块,两块……”
她伸出手指,指着顾淮的肚子数腹肌。
“……八块,竟然有八块。”余惠眼睛瞪得溜圆,似乎很惊讶。
“喜欢吗?”顾淮笑着问。
喜欢,余惠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点头。
“要不要摸摸?”顾淮坐在床沿上,主动发出邀请。
余惠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想摸又有些犹豫,“这合适吗?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就算醉迷糊了,她也是一个很守礼仪道德的人。
“怎么不合适?我是你老公,老婆摸老公,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
顾淮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诱惑纯真姑娘犯罪的妖精。
余惠眨了眨眼,对哦,这是她老公,不是跳音视频里的男菩萨,她想摸就能摸。
持证上岗,合法的!
余惠试探的伸出手,在手指快触及顾淮腹肌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摸了上去。
温热的,皮肤滑滑的,还有些硬。
感受到她微凉的指尖,顾淮浑身紧绷。
开始还只是试探的触摸,很快便变成了上下左右的游走。
她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一般,引得顾淮被她摸过的皮肤颤栗,放在床上的手都收紧了。
“摸着还挺舒服……”余惠小声嘀咕,手朝上游走,在快触摸到顾淮胸肌的时候,被他青筋暴起的大手捏住了。
再摸下去就要出事了。
余惠皱眉,凶巴巴的,“不给摸了?我合法的!”
有证。
顾淮一怔,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张合,对哦,他们是合法夫妻。
他松开手,余惠的手便攀上了他的胸肌,还用手指戳了戳,顾淮身体紧绷,胸肌也是硬硬的。
小弟起立,大哥看看我。
“你摸我是合法的,我亲你也是合法的。”顾淮说罢再也控制不住,弯腰低头,一口含住了那张自己早就想尝一尝的小嘴。
余惠瞪大了眼睛,长睫轻颤。
顾淮趁其不备,长驱直入,灵巧的舌裹挟着炙热的气息,肆意掠夺。
余惠一开始有些排斥,但是亲着亲着,还觉得有些舒服,竟然也开始尝试着回应。
有什么不能亲的?合法的。
她单身三十多年,有个身材这么好的老公,是她应得的!
不过,她这老公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国家发的?
余惠本来就醉迷糊了,被顾淮亲得缺氧就更迷糊了。
算了不管了,亲了再说。
她的回应,让顾淮受到了鼓励,他直接上了床,双膝跪在床上,大手穿过余惠的腰缝,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知道,在小惠还不清醒的情况下做这些,是不对的,是趁人之危,但是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失控,失控,全面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