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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业刚想说话但又一阵诡异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支支吾吾的,却又是那么的急促,好似容不得半分的迟疑。“快来救救我。”

“你……刚才能听到那个声音吗?”陈业表情严肃,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仍旧询问道。

陈伊表情疑惑,随即大笑道,“你莫不是傻了吧?这里就我们两人,哪里来的声音?”

“你真的听不到吗?”陈业再一次询问道,“求救的声音!自从昨天我就可以听到,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太累了。”

“但是她的声音十分的真切,我敢确信一定不是幻听。”陈业一跃而下,站在陈伊的面前,“你是不是肯定会说是我太累了,幻听了。”

“真的,你要相信我。”陈业忍不住大声吼道,拍着自己的胸脯以作保证,“若是连你都不相信我,那我是真的太累了吗?或者是我疯了?”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小。

但还是将欧阳贺等人引了过来。

众人皆担心的看着陈业,他们搞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欧阳贺上前一步,准备将陈业揽入怀中,“你是不是太累了?没事的,我们一直在呢。”但陈业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一个侧身躲开。

“我真的没有累,我现在好着呢。”随即叹息一声道,“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呢?”

陈业——救我!

那股声音又在陈业的耳旁处响起。

“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吗?我愿意相信你!”陈伊满眼担忧的看着陈业,踱步上前说道。

陈业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至少还有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我……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她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让我救她。”

“她的语气很绝望,犹如待捕的羔羊一般无助。”陈业低下头说道,“若真是幻听,那我为什么久久不能忘却,若真是个虚幻的梦,我会自己分不清吗?”

“那我们先回屋休息着,等到明日再想办法怎么样?”陈伊拉着陈业枯黄的手。

陈业一把挣脱开来,慕然眼神骤变,心眉剑目的看着眼前的人,“你真的是陈伊吗?”一切的一切都在诠释着他是认真的。

“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肯定是啊!”陈伊大笑道,“除了我你还有认识别的叫陈伊的姐吗?”

“你知道你自己不喜欢吃什么吗?”陈业没有注意身边的其余众人,只是在问道陈伊。

陈伊掰着手说道,“那可不多着呢?香蕉、丸子……”

“对没错,你确实不喜欢吃这些,但是还有一样。”陈业将昨日陈伊扔给陈业的苹果拿了出来,“苹果!”

“等等这太肤浅了吧,人是会变的啊!”

陈业继而开口道,“为何?你知道我为何会记得如此深刻吗?”

“那是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就连我当时一个三岁小孩都能记得,你为何又不记得?”陈业问道。

“若你们说太肤浅了,那未免太奇怪了吧。”陈业继续说着自己这几天的所见,“还有你,欧阳贺,还有李七烁。”

段至极一个示意,李七烁、欧阳贺两人迅速的从两侧扑向陈业,虽然没有使用武器,但陈业已然预料到了,从几人将其团团包围起来那刻起。

陈业与两人站在一起,轻松将其的攻击躲过,一拳挥去,将两人打翻在地,陈伊站在身边不知所措,谁能料想到局面竟然演化成了这副场景。

“他已然疯癫了,速速将陈业拿下。”段至极大喊道,“神志不清,将幻听当成真的。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段至极眼光瞥去,看见其手腕处护腕的裂痕,“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柄剑侵入了你的体内,才造成了这副的疯癫。”

“将他手中的剑打落!”段至极指挥着二人。

“是!”李七烁大应道,随即接过师傅扔出的佩剑,眼见局势愈发不可收拾。

陈业生怕自己搞不清楚,万一真的是自己疯癫了,那自己的所做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一直迟迟疑疑的不敢拼尽全力。

只得仓皇接下几人的攻击,只见其双面夹击,陈业猛然一跃,两人撞个正怀,齐齐看向空中的陈业,李七烁一击刺击向着空中无处闪躲的陈业袭去。

就在此刻,陈伊猛然出手,纵然一跃,临空而起,一剑挥去,将李七烁的攻击打至一侧,帮助陈业化险为夷躲过这一击。

“陈业,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陈伊抬头仰望着空中缓缓落下的陈业。

陈业顿了下,“千真万确!”

“那我就来助你一臂之力!”陈伊笑着对陈业说道,“谁让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总是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呢。”

“各位令弟的事情就不劳烦各位插手了,我会自行将其看住的。”陈伊对着段至极作揖道。

“你真的忍心就这样放纵他吗?”段至极缓缓说道,“你未曾见过欧阳贺的那副惨状,若你是我肯定也不会就这么作罢的!”

三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陈业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你不要过来——慕然间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陈业捂住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都是真实存在的吗?”陈业对着众人道,随即看向陈伊,“你也知道自己是幻术之中的吧?”

“你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我,我……”陈业语气十分的缓慢,似乎十分不愿意去接受这一切。

想来也是奇怪,若陈伊真的听说了陈业的消息,那怎会过了如此之久才找到陈业呢?

陈伊的手逐渐没了力气,缓缓的说道,“是的。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的所有的都是幻术,包括我……也都是假的。”

“果然如我所想!”

随即扑哧一声,利刃插入陈伊的体内,但未涌出鲜血,只是如皮影戏一般干脆利落的没入体内,“不过你果然还是如我幼时一般那么温柔啊!”

一切的一切在陈业的眼中开始逐渐的扭曲、崩塌,足至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