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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业回到陈府,发现了已经等候多时的封季泽。

有些失落的看了看他,封季泽自然是知晓这其中发生的事情的,只是他并不能去插手这件事情。

陈业想了想罢,说道,“我还不能走,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去做。”说罢便朝着远处跑去,在城中寻找些什么。

待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是有了一些的眉目。

“你要做什么?”两位少女对着面前那人质问道,一手摁在腰间的剑柄之上。

那人只有一只耳朵,正是周炎,死心不改,依旧缠着琼尘月两人,明明自己就将要成亲,却还是这般。

所有人看了都不禁叹息那陈家小姐的命运,以及希望会有正义之士出来为民除害,但谁又敢来招惹他啊。

“就是交个朋友嘛。”周炎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就要上手握住两人的手。

随即李七烁就拔出佩剑抵住了他的脑袋,“还望你好自为之,你知道我是谁嘛?”李七烁眼神凶恶的质问道。

“不知道,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嘛?五湖四海,广交朋友,在我看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吧。”周炎一手缓缓置于剑刃之端,向着一边移去。

“那真是扫兴了,我们并不打算与你这种人结识。”

周炎多次低三下四的,却屡遭拒绝,实在是拉不下脸面了,“这可由不得你们了。”只见其小手一挥,从四周出来数人将其团团围住。

来势汹汹,陈业看向此处,“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周家臭猴子。”一个闪身从屋顶之处来到他的身后。

周炎感到阵阵寒意袭来,就要拔出佩剑,却什么也摸不到,这才回想起来自己的佩剑落在了家中。

刺啦一声,周炎感觉热血流出,伸手摸去,自己的另一只耳朵也消失了,只有那鲜血溢出,一看手掌,满是猩红的鲜血,夹杂着稍许的碎发。

“陈……陈业。”两人见状来人惊讶道。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还以为陈业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呢。

周炎转过身去,看到来人,“又是你,怎么那里都有你来坏我好事。”

琼尘月、李七烁两人来到陈业身边,周炎见状不禁心生嫉妒,面部扭曲,“你,凭什么?”

陈业轻声说道,“今日你本可以平安无事的,但你竟然还敢出来这般,那就是你自找的了。”

说罢,陈业一剑划去,陈业并有丝毫波澜,对于这种人的性命已经丝毫不感到有些许愧疚了,若是还有,那他还会接着这么做。

周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周围围观者见状心里那是一个爽快,像他这种人活在世上也就是一个祸害,不如还世间一个安宁。

“陈业……”两人看到这一幕,试探性的喊着陈业的名字,有些不敢确认。

陈业眼中一抹亮光一闪而过,随即应了一声,“嗯。”与刚才之人却又好似不是一个人。见他还是这般,两人稍微放下了心。

做完这一切之后,陈业感到了心中舒坦了很多,这下应该算是彻底完成了陈若雪的承诺了,转身看向两人说道,“我们走吧。”

三人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之中,遁去了身影,黑夜之中,封季泽恍惚看见三人走来。

“也是时候该离开这个地方了。”封季泽看了一眼这个被乌云覆盖的地方。地上漫天白雪,天穹乌云环绕。

正如这颗真心一样被踩在地下,而那浑浊的心却被高高捧起,享受着至高的权利。

谁也不知道日后陈若雪会怎样,不过是人生中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也许日后会再找到一个很爱的人,也许会孤独终老,甚至殉情。

“你们知道嘛?昨日我们走了之后,那周家还满城的找我们呢,能找到才怪呢。”琼尘月有些得意的说道。

“不亏,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若真调戏我们,我非让父亲灭了他们。”说到父亲的时候还是明显一顿。毕竟自己也是擅自逃出来的。

封季泽从马车内探出脑袋,“你当真没有骗我吧。”

“你已经问了好几遍了,老头。”琼尘月直接替陈业回答道。封季泽探回脑袋,低下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陈业还在想着那件事,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妥当,不过既然都已经这么干了,那就更不能怕了,哪有做了的事情又后悔的说法。

随着夕阳的落幕,月光也照在这片白银的大地之上,众人也来到了琼尘月的住所。

所有人都安顿了下来,屋内只有段至极和欧阳贺两人,经过这几日的折腾,段至极的发梢都生出了些许白发,略显沧桑。

“你们回来了啊。”段至极出门迎接道。“人找到了嘛?”

不一会马车内下来一老头,段至极看到想必就是药圣封季泽了。“想必这位就是封老前辈了吧。”

“是的。”李七烁几人相继下来说道。“欧阳哥他还好吧?”

“一切都还安好。”段至极说着,有些有气无力的,李七烁听后也不再问什么,看到师傅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心酸,若不是自己……

“这一切都是我酿成的,都怪我。”李七烁低下头喃喃的说道。

段至极赶忙安慰道,“不,不怪你,都是腾根那家伙搞得鬼。”说到这里段至极明显有精神多了。

封季泽听后掏了掏耳朵,问道,“谁?你说谁?腾根?”

“对啊。都是那家伙干出的好事,酿成了这一切。”

“他,现在在哪里?”封季泽凑到他的身边询问道。

段至极叹息一声,“我已经将他亲自正法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们快进屋吧,欧阳贺还等着呢。”

“啥?这可和我们约定好的不一样啊。”封季泽看向陈业。

陈业也有些不好意思,“哎,人都没了,我哪能知道啊。”

“那我可不管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四人纷纷看向封季泽那单薄的身子骨,一时间几人的眼神吓到了他,好似在说,“这可由不得你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这样对我。”封季泽仰天长啸。这一次他不认命也得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