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记者都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两个黑衣保镖带走了。
康帝在安全出口的那块,看到的男记者的相机变成的一堆碎渣渣,而那两个黑衣保镖,打人也没让他发出声音来。
康帝啧啧两声,走到苏蓝身边,“你娘家人可真不好惹。”
也不知道陆影深未来娶苏蓝,得扛多大压力。
就这一个大表哥江承毅,他瞧着都要逆天了,更别说苏蓝还有爸爸妈妈舅舅舅妈,以及六个优秀出众的表兄弟。
这没点称霸A国的实力,哪里娶得起苏蓝啊!
苏蓝笑了笑,“活该!”
她大哥江承毅,原文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想不开非要去得罪他,找死谁又能拦着呢?
“来了来了!LQ集团副总裁来了!”
门口一阵沸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穿着白色西装,左肩上有一朵花的女人身上,JOJO一头金色短发,精明干练,欧式的深邃五官轮廓,更显得她磅礴大气,有着西方女强人的自信强大。
苏蓝走上前迎接她,与她握手,“辛苦了。”
JOJO回握住她的手,笑的很开心,“苏蓝,你越来越漂亮了!”
之前都是看苏蓝穿西装的样子,今天她穿着红色的吊带长裙,端庄大方,明艳动人,有着东方女人极致的韵味。
美的吸引人,让人实在无法自拔。
JOJO是个女人,都忍不住要为她沉沦了。
苏蓝和她一起坐到了台上,她们背后写的是天浩传媒与LQ集团深度合作,两个代表人在台上,各自气场强大。
他们流程里安排了一向,虞妗的签约,由苏蓝代替,跟JOJO进行,但因为虞妗不在,所以苏蓝提供给了媒体一个提问的环节,允许他们对虞妗进行一些提问,都由她来回答。
有些犀利的记者,上来第一句问的便是,“苏总请您回答一下,今天虞妗为什么没有出席,亲自来签约?”
所有的灯光摄像机和话筒,都送到了苏蓝面前,苏蓝面对镜头,坦然道:“因为虞妗受伤了。”
“哗——”
台下所有的记者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像是嗅到了肉味的动物,疯狂的向苏蓝抛出一个个炸弹:
“虞妗为什么受伤?是不是在show前被人暗害?”
“我听说盛煌娱乐的模特在show前被取消了资格,因为盛煌娱乐涉案,是因为影视公司的竞争,导致超模受伤吗?”
“听说因为苏总您本人跟陆氏集团有矛盾,中断了悦华跟天浩传媒很多合作,是真的吗?苏总请正面回答!”
“苏总,听说虞妗是合同还没到期,就被您从悦华挖过来的,您这样做是否有些无耻?在挑战竞争对手的底线!”
“苏总,听说您用不正当手段操作虞妗,逼她参加巴黎时装周,才导致她伤势越来越严重,无法出席新闻发布会,是这样吗?请您不要回避,正面回答!”
这些问题全都砸向苏蓝,毫不留情,甚至带着目的性和针对,听的第一排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
江玉兰和易婉君坐在一起,气愤的握了握手,“可恶,竟然这么逼问蓝蓝!这些记者都是哪家的!”
易婉君也生气,“让我全把他们拍照记下来,去找他们公司的老总算账!”
欺负他们家蓝蓝,简直是不想活了!
江天御按住了易婉君拍照的手,把她的手机拿了下来,“别轻举妄动,会给苏蓝添麻烦。”
“为什么呢?”相比江玉兰的依赖,易婉君更加理智清醒,能够跟江天御有商有量。
“你看苏蓝,她有条不紊的回答,显然是早对这个场面有心理准备,记者的问题,丝毫没有让她胆怯,倒是这些记者,不一定接得住她的回答。”
江天御的眼神里,满是欣赏,他再次对苏蓝刮目相看。
现在的她,实在优秀。
苏晋鸿也安慰着江玉兰,“老婆别担心了,说好了,咱们要永远相信蓝蓝,是不是?”
江玉兰咬了咬唇,“好吧。”
她太在乎女儿了,可又不能给她添乱,便只能分心,去找她码字的小伙伴聊聊天了。
正好,她微信上,一个卡哇伊头像跳了出来,她笑着点开了对话框,那边发来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说:兰姐,我又跟老男人吵架了。
江承烁跟江承浠江承骁三人赶到,他们坐在江承毅旁边,江承烁很识趣的跟江承毅保持距离,隔了两个座位落座,江承浠坐在他的身旁,唯有江承骁话多,他对江承烁说,“五哥,坐那边去点啊!”
一排就五个座位,他这么坐,他得坐到另外一边去了,苏蓝座位是正对左边的,右边正对的是那个JOJO,他想坐左边,看他姐啊!
江承烁没理他,“要坐你自己去。”
江承骁哼了一声,自己跨过江承浠和他,想坐到江承毅身边去,可他屁股还能落下来,江承毅就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江承骁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大!大哥!”
他骤然叫出声,全场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就连苏蓝都朝他看了过来。
苏蓝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江承骁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没……没什么,我走错位置了。”
江家四位少爷,各自的坐姿都非常端正严肃,唯有江承骁,低着头走到右边空无一人的位置,默默的坐下。
江承骁心里的委屈,不止一点点。
江承烁看了他一眼,一点儿都不同情,反倒嘲笑,“该!”
他们大哥身边的位置,是能随便坐的吗?
江承毅的目光,一直落在黎亦初身上,他穿着米白色的风衣,黑色干净的短发,被灯光覆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似梨花般纯洁柔软。
江承烁和江承浠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沉重,江承烁暗暗跟江承浠说道,“这个黎教授,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啊。”
江承浠向来不多管闲事,但是因为之前的一些流言蜚语,他专门去上过黎亦初的一堂哲学课,他淡淡道:“跟黎家也许不一样,他是个干净的人,但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