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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茵办事,萧容庆自是极为放心的,“但你也受了伤,当需休养,不该操劳。”

比起他的伤,蓝茵所受的那些小伤不足为提,“我受的只是皮外伤而已,不打紧,安排这些小事还是可以的。”

锦岚附和道:“是啊!皇叔您就别担心了,我也会帮忙的,不会让蓝茵一个人受累。”

“镇日的唤她名字,成何体统?莫忘了,她是你的皇婶。”萧容庆正色提醒,锦岚不以为然,眨眼轻笑,

“喊习惯了嘛!再说我们年纪相仿,喊名字更顺口,唤婶婶总觉得把她喊老了。”

萧容庆不悦挑眉,“你的意思是,本王这位皇叔很老?”

察觉到失言,锦岚立马改口,“我可没那个意思,蓝茵你瞧,皇叔他最近好像很在意自己的年纪呢!以前也没见他这般,似乎是从娶了你之后,他才格外在意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好难猜呀!难道他怕你嫌弃他?”

这丫头是越来越放肆了!萧容庆睇她一眼,“你在那儿大声嘀咕,是生怕本王听不到?”

“我也没说您什么坏话吧?闲聊而已,您不要胡思乱想。”

众人说笑了几句,萧容庆没忍住咳了几声,蓝茵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润润嗓。

此时药也熬好了,蓝茵自霏霜手中接过药碗递给他,萧容庆却没接,“嘶!手腕有点疼,你喂我。”

想起他的手腕的确受了伤,蓝茵心头一软,暗叹自个儿竟是糊涂了,于是她亲自坐在帐边,喂他喝药。

锦岚见状,“咦”了一声,啧叹道:“我可是喝过药的人,颇有经验,一口闷还好受些,就这般一勺一勺的喂,只会更苦,皇叔你合该自个儿端着直接喝完,这样慢慢喂,得喝到什么时候?多苦呀!”

“我乐意!少管闲事!”他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锦岚无言以对,

“行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没苦硬吃,为了跟蓝茵亲近些,苦也不怕。”

萧容庆没搭理她,只轻嗤了声,而后对蓝茵道:“她太聒噪了,影响我休息,我头疼。”

他拿自己的伤情说事儿,蓝茵还能说什么?她无奈的看了锦岚一眼,锦岚小嘴微撇,气呼呼抱臂娇哼,

“赶我走是吧?我懂,我这就走,不打搅你们说悄悄话。”

“没有的事,我跟他没什么悄悄话可说。”蓝茵面色羞窘,她还想解释来着,锦岚已经十分识趣的请辞了。

蓝茵回头嗔他一眼,“都怪你,把锦岚给说走了。”

“她本就该走了,省得在这儿打搅我们。”

萧容庆不再磨叽,端起药碗一口饮尽,又用清水漱了漱口,而后直接拉住她的手,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

他倒是没乱来,就这般静静的拥着她,时而轻抚着她的后背,安静而温馨。

倚在他怀中的蓝茵嗡声提醒,“才刚不是才抱过?”

“抱不够,从前欠缺了太多,如今得多抱抱你,把早前缺失的给补回来。”

实则蓝茵也很喜欢这种被他拥在怀中的感觉,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两人终于解除了误会,静静的拥坐在一起,着实难得,但她还是担心他的状况,

“可你应该躺着休息,坐久了不利于养病。”

“那你陪我躺会子。”萧容庆趁机与她讲条件,蓝茵为了让他多休息,只能顺着他的意,陪他一起躺下,

“先说好,我陪你躺会儿,但你不许动手动脚哦!”

萧容庆勉力一笑,“我倒是想动手,却也得惜命。我可不想只贪图一日享乐,我得过得更长久,护着你,陪着你,长长久久。”

他的声音温温的,落入她耳中,温情而暖融,萧容庆伸手揽住她,意在让她枕着他的胳膊,蓝茵却怕压着他,不敢枕,只肯与他并肩而躺。

他便顺势拥着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用心感受着风雨过后难得的宁静。

他时不时的说着话,蓝茵喜欢听他的声音,但又认为他应该多休息,“你昏迷了那么久,头不痛吗?要不再睡会子,歇歇脑子吧!”

“不想睡,只想跟你说话。”

受了伤醒来之后便解开了误会,这对萧容庆而言可是天大的喜事,他哪里睡得着呢?

“可我困了,我想睡会子,行了吧?”

萧容庆又岂会听不出来,她就是找借口,想让他休息,但他又想着,万一她是真的困了,那他岂不是扰了她?

思及此,最终萧容庆没再继续说下去,“好,困了你就闭上眼,我不啰嗦了。”

“没嫌你啰嗦,但你确实该睡会儿,等你养足了精神,再说话也不迟,我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是啊!来日方长,他的确不该太心急。

蓝茵就在他身边,她明确的表示过不会离开,他不该胡思乱想,遂安心的闭上了眼,继续休养。

当天夜里,锦岚宿在王府之中,次日一早,蓝茵起身后让人去后厨交代一声,晌午准备午宴,然而锦岚突然过来,说是许香禾已经离开了。

“她说昨儿个便算是告别了,皇叔已经醒来,她也就放心了,她不想再多待,怕自己会恋恋不舍,所以也不愿跟大伙儿道别,一大清早就自己离开了王府。”

说到后来,锦岚已经红了眼眶,蓝茵也心中伤感,但也只能默默祝福她,希望她前路花开,一片光明。

接下来的日子,萧容庆又在家将养了半个月,太医复查过后,确认他已无碍,他便正式入宫上朝。

他本打算让宁王继续参政,宁王却不愿多待,但有些事需要交接,是以宁王又勉强待了几日,将所有事都交接完毕之后,他立马辞去了摄政王的职位。

庄王也想就此请辞,然而萧容庆根本不给他机会,他故意装可怜,说自个儿的伤尚未痊愈,只是强撑着来上朝,还有许多事需要仰仗庄王帮忙处理,替他分担。

萧容庆拿康健说事儿,庄王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那是他的弟弟,他哪里忍心看弟弟带伤办公?

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自个儿好像不知不觉的就着了弟弟的道儿,说好的这帮几日,又变成了一个多月。

已然到了期限,弟弟还不肯放他走,宁王都开溜了,他却还得待在这儿,真真倒霉!

看来这人呐!就不该心软,一旦心软,就容易被人拿捏。

接下来的日子,萧容庆正常上朝,蓝茵则和以往一样,依旧住在睿王府。

不在宫里,倒是没那么多规矩,日子过得轻松一些,唯有一点,她见不着尧尧了,但若是平白无故说要进宫见尧尧,似乎说不过去,加之最近萧容庆病了许久,他才接管政务,肯定很繁忙,她也就没拿此事去打搅他。

谁曾想,萧容庆居然主动提出来,说明日带她进宫。

蓝茵奇道:“无端端的,为何进宫,宫里有什么宴会?”

有些话,即使她不说,萧容庆也猜得到,“这么久没见尧尧,你一定很想他吧?待我下了朝,就带你去凤仪宫见他。”

蓝茵暗叹萧容庆果然很了解她,“的确是想他了,但我方便过去吗?越是知道真相,我越是害怕会连累他,怕别人会怀疑他的身份。”

“上次萧淮铮当众要求为尧尧滴血验亲,反倒让众人打消了对尧尧身世的疑心,所以你放心便是,我可以带你去看望他,只不过暂时还不能将他从凤仪宫接出来,不能让你亲自抚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