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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凛迅速拉回自己的心神,让小乌龟起来,但他并没有把人从困阵中放出来,而是接着问,“你是什么时候被封印在青少年宫地下室的?不会是最近几十年的事情吧?”

小乌龟想了想才回答,“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但绝对不是几十年,因为我记得最初的建筑古色古香的,然后我便陷入到深眠中。”

“后来的某一天我忽然醒过来,感觉天地间的灵气都消失了,便想出来看看,结果我非但没冲破法阵,反而还因为灵气断绝,身死道消了。”

“之后我又陷入到沉眠中,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在青少年宫的地下室了,但那个时候法阵已经松动,我偶尔可以出去看看。”

“只是我比较懒,许多时候都不愿意出去,不过每次出去,看着人类的小孩儿还挺有趣的,但某一天我竟然被人看见了,然后看见我的次数和人数越来越多。”

“我忽然觉得这样下去好像不妥,便又回去准备继续深眠,结果却被你给放出来,法阵一破坏掉,我便成为了无所依附的孤魂野鬼,很容易被高人度化。”

“可我不想被度化,只能来找你,结果发现你体质特殊,便想着和你共生算了,我可不会夺舍人类的身体,人类那么脆弱,最多能活过一百岁,还老态龙钟得不成样子,就这点儿时间,还不够我打个盹的呢。”

商凛觉得这小乌龟的话半真半假,但又问道:“既然你要来找我,怎么现在才来?难道不应该在阵法一破除的时候,就和我面对面么?”

小乌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那个时候不是睡着了么,等感觉到不对的时候,才跑来找你的。”

商凛,“……”

这爱睡觉的劲儿,就很乌龟。

胡唐棣却有些不满地说,“你找我们宗主作甚?放你出来还放出错了?你还想夺舍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说了不是夺舍,是共生。”小乌龟非常理所当然地说,“是你们宗主把我放出来的,我不找他找谁?而且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对错来区分的。”

小乌龟最后这句话,商凛倒是很认同,但他依然神色不变地问,“你那么嫌弃人类,为什么还要与我共生,我也是人类,也是最多能活过一百岁,最后还老态龙钟,甚至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那种状态,所以你究竟想要什么?”

小乌龟顿了一下才说,“要跟着你啊,不然我再死一次怎么办?那可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没好好地生活过呢,不想魂飞魄散。”

“你想跟着别人的方式还真特别。”神君忽然嘲讽道:“想加入我们云台宗,那必须要身怀绝技,你会什么?”

小乌龟想也不想地说,“我会深眠,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们,只要给我个安全的地方便好。”

“你想的挺美,而且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深眠算什么绝技?”神君没好脸色地说道:“如果没有就立马滚蛋,别耽误宗主的时间。”

“我……”小乌龟绞尽脑汁想了想,最后十分挫败地说,“好像除了不吃不喝地沉眠,我什么都不会,如果是活着的时候还好,我龟壳很硬,可我死了,现在是魂体的状态,自然龟壳也没有了。”

商凛看了看手机,忽然说,“时间太晚了,我得去写作业了,小乌龟就留在这困阵里吧。”

小乌龟十分不解,“为什么?”

商凛微微一笑,“既然你想沉眠,那在哪里不一样?我们龙灵塔里的空间有限,给你这么大一块地方,已经是厚待了。”

商凛话一说完,果然去写作业了,同时收了龙灵塔。

胡唐棣和佘锦行都跟出来,胡唐棣是要给商凛做饭,佘锦行是想和他说说程桥的事情,不过关于那小乌龟大家都心存疑虑,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儿问起。

当然,他们问了,那小乌龟也未必说得句句都是实话,只不过它既然找来,总不能放任不管。

不过等商凛写完作业,准备吃饭的时候,佘锦行才说他在程桥手机上看见的消息,最后他还问,“需不需要我继续留意着?”

“不用。”商凛秒速拒绝,“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何况我要期末考试,也顾不了其他。”

胡唐棣却说,“万一能捞到天材地宝呢?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商凛立刻笑了,“你看人界现在的情况,能有什么天材地宝?即便有,也是我们买不起的,至于抢……现在可不是用拳头说话的时代,我们既没有通天的手段,更没有通天的人脉,还是低调行事吧。”

主要是经过了小乌龟的事情,商凛忽然觉得“是你的终究躲不过,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非常有道理,他还是继续这么佛系着吧。

商凛这话虽然不错,但胡唐棣还是不死心,“万一有对宗主身体好的东西呢?我们生命绵长可以慢慢来,可是宗主怎么办?”

商凛却不以为意地笑道:“我现在才十六岁急什么?最后若是实在无法,我就从司徒破军那里走走关系,找个八字相合的将死之人转生去。”

佘锦行想说,“八字相合的将死之人哪儿找去?即便是司徒破军也未必会有那样的通天手段,何况他也不会那么做,他身为地府的工作人员,还能在天道的眼皮子地下搞事情?他是不怕自己灰飞烟灭吗?宗主也太异想天开了。”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胡唐棣抢先了,“那就听宗主的吧,毕竟宗主现在学业重要,炼丹的生意都推到放寒假了。”

商凛觉得胡唐棣的转变有点快,唯恐她阳奉阴违,又劝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身体,现在已经比最初穿来的那两年好太多了,最初那两年我基本卧床,清醒的时间都不多。那个时候柴老爹什么都不做,只是想方设法地照顾我,所以我不能看着他死,哪怕是逆天妄为,我也要争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