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全院大会的召开,好像是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别说是95号院的人,甚至边上几个大院的人都来了。
把个中院给挤的水泄不通,刘光福就从来没见过这个院开会来这么多的人。他现在就盼望他老爹刘海中别出丑,省的他也跟着丢人。
这回还是易中海先起头,看着这么多的人,在讲话之前,还很有气势的挥了挥手。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我们大院的大会呐,主要议题是研究傻柱房子的使用问题。
大家都知道傻柱犯事了,被判刑了。
他的房子也就空了下来,大家都知道,现在四九城房子是很紧张的。
傻柱这房子空下来呐,也是一种浪费。
我们95号院是历年的优秀四合院,讲究互帮互助,扶危济困。
咱们院的老贾家那,家里没有男人,属于我们院的困难户,人口还多,房子也小,住的十分紧张。
另外就是孩子也一天天的大了,所以我就做主让贾家搬过去,给何雨水点钱,补贴一下生活。
等傻柱回来了,再把房子给傻柱腾出来,这样即缓解了贾家的住房压力,也减轻了何雨水的生活负担。
可何雨水不同意,这才有了今天的大会,希望大家能做一下何雨水的工作。”
易中海认为自己的话术很高明,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随着上次事件的发酵,他的威信已经降到了谷底。
他的话再也没有人相信了,人一旦败了人品,那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扭转的。
这不他的话说完,院子里的人哄声一片,嘲笑他的话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呦呵,房子是你易中海的吗?还你做主了。……”
“哈哈,易中海你脸那……”
“呵呵,马不知脸长,易中海你的脸都赶上驴了……”
“呦,95号院的大爷牛掰啊,别人家的房子他都能做主了……哈哈哈……”
“贾家是困难户了,你易中海定的吗?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的嘲笑喝骂声,易中海傻了,他没有想到他一贯拿捏人的手段,今天会失灵了。
正当易中海焦头烂额的想对策的时候,贾张氏跳了出来,就见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全然不管大冬天地上的寒凉,一只手拍着地面,就嚎了起来。
“哎呦,老贾呀,东旭呀,你们快上来看看啊,院里的这帮不是人的东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们上来带他们走啊……”
贾张氏的这一番唱念做打,可是惊呆了院里的众人。
都解放这么多年了,这种封建迷信的做派,几乎都被打击了。
今天在95号院又见到了,年轻人感到新奇,岁数大的人觉得膈应。
一时间,院里就只有贾张氏的声音了,围观的众人都静静的看着贾张氏表演。
易中海也是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刘光福和闫解旷两个人,悄悄的溜出了四合院,一出四合院,两个人就兵分两路,一个去街道办,一个去派出所,那是撒丫子就跑啊。
贾张氏的嗓子是真好,一直等到街道办和派出所来人,调门还是那么高亢,音色还是那么嘹亮。
倒是让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省的取证了,直接就抓了个现行。
街道办与派出所两家商议了一下,先由派出所处理,待派出所处理完以后,再由街道办处理。
派出所的警察也没惯着贾张氏,胖胖的贾张氏在警察手里就像个玩具,根本就没有给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机会,一个擒拿就用手铐子给贾张氏带上了,直接就给押走了。
而街道办借着这个场地,直接就开了一个现场会,话题就是破除封建迷信,打击一切旧思潮,扫清任何的不良习气。
就着今天的大会议题,重点的批判了易中海封建大家长的做派,同时还批评了另外两位管事大爷的不作为。
对易中海的的错误行为要进行全街道的批判,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早晚各一个小时在街道办的区域内进行讲读,实行自我批评,进行自我检讨。说白了,就是游街。
另外的两位管事大爷,要每天晚上在街道办学习相关政策法规一个小时,学习时长为一个月。
过了两天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就带来了一户人家,搬进了傻柱的房子。
原来这是街道办的人与何雨水商议的,将傻柱的三间正房以每个月15块钱出租了出去,房租由街道办负责保管,待傻柱出来后,在给傻柱,房子的出租年限是五年。
而何雨水也将她的带着耳房的厢房,出租给了自己的同学,自己则是收拾好行李,报名下乡支援建设去了。
何雨水的行为受到了街道办的表扬,接二连三的还有报社电台的记者,来到了95号院实地采访,收集何雨水的信息,好在报纸电台上开展表彰。
大院的人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何雨水一个小姑娘,能下这个决心,毅然决然的就下乡了。
远离了这个四合院,远离了这个是非窝。
何雨水的行为也惊艳到了刘光福,刘光福也是极为钦佩何雨水的果断的,不离开这个大院,固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何雨水以后,将面对贾家易中海及聋老太太的刁难和非议。
何雨水的离去,也仅仅在四合院里议论了两天,就没有人外关注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每一个人都得走自己的路。
易中海可是极为不好过的,街道办对他的处罚决定,通报给了轧钢厂,轧钢厂也没有包庇这个八级工,一个留厂察看的处分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现在易中海不仅仅是被降了工资,工作岗位也由车间,给调到了清扫组,每天清扫厂区。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还要面对四合院里众人的白眼和嘲笑。
与易中海难兄难弟的是贾张氏,因为宣传封建迷信以及自我供述的偷盗问题,被判刑三年,直接就去了大西北。
而没有了贾张氏的贾家,秦淮茹好像年轻了许多,中院的水池边也少见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