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么一答话,大院的人都回头看去,就见两名警察走了进来,原来是刘光福许诺闫解旷5毛钱,让他不管采取什么办法,把警察带来,同时告诉他,警察进院,他就躲起来。
就这样,闫解旷就去派出所了,半路遇到两个应该是办事往回返的警察,就被闫解旷以95号四合院,有人在私设公堂为由给带过来了。
远远的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警察就紧走了几步,闫解旷就落到了后面。看警察进院了,闫解旷抬腿就躲到旁边的院子里了。
警察进了四合院,回头见闫解旷没进来,不过听里面都喊出来见官这话了,也就直接进到了院子里。
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一见到警察来了,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尤其是傻柱,知道今天这事要麻烦了,就想着往人群里躲。
可是刚才他跳的太欢,连说带比划的,中间的空场除了许大茂和娄晓娥外,就他最显眼了。
许大茂一说话,警察就来到了当场,这下傻柱就被露出来了。
警察听到是许大茂报的案,就开口问起了许大茂。许大茂就从昨晚喝多,被傻柱扒光衣服捆到厨房开始,一直讲到易中海私设公堂,要挑动大院的人送他见官,逼他媳妇儿跟他离婚结束。
说的过程中,还略微夸张的表述了一下,听的大院的人都为刚才的事,起了后悔的心思。在许大茂讲述的中间,傻柱还想要进行插话,不过被警察给制止了。
警察没有偏听偏信,就开口问起来了,“哪位是易中海?哪位是傻柱?”
这时候,易中海也有点后悔了,他暗恨刘海中,了解情况也不跟他通气。人就是这样,遇到事就是先怪别人。
不过,警察一问起来,易中海就从桌后面走了出来。傻柱更是举起一只手说道,“我就是傻柱。”
一听他说自己是傻柱,两个警察里的那个年轻的,仔细看了看傻柱。
看到两个人都站出来了,岁数大的警察就问他俩,
“你们两个也听到许大茂说的话了,许大茂说的是不是实情。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的吗?”
易中海哪里会让这话发酵,就抢先说道,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我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今天这个会可不是我私设公堂啊,这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的要求,让我们管管许大茂,我们才开全院大会的。并且许大茂的事我们是有证人的,”
顺着还用手指向了傻柱,“何雨柱就是这事的见证人,他还十分正义的制止了许大茂的耍流氓行为。”
易中海这话一说,傻柱彻底傻了。他就想报复一下许大茂,顺口编了一个瞎话,吓唬吓唬许大茂,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想到这,傻柱又拿出了混不吝的劲,笑嘻嘻的跟警察说,
“这事是我胡编的,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有啥恶意的,就是开个玩笑,对,就是开个玩笑。”
这话一说出来,院子里就是一片哗然。别说是警察了,就是大院里的人都急了,你特么拿这事开玩笑,这事如果闹大了,可是会死人的。
最尴尬的是坐在一边的聋老太太,她知道傻柱没溜,可没有想到这么没溜啊。她这次冒头,可是被她的傻孙子给坑了。
警察一听傻柱的话,都气晕了。开玩笑?这事你开玩笑?这是把许大茂往家破人亡坑啊,这得多大仇啊。
警察也没说二话,直接就让易中海 傻柱和许大茂跟着去派出所。其他大院的人,看到人都被带走了,也都议论纷纷的散了。
这事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在南锣鼓巷及交道口街道传扬了开来,傻柱本来就不算好的名声,这下就更臭了。
谣言满天飞,更有甚的说傻柱就喜欢有夫之妇,前面是看上贾东旭媳妇,管贾家连自己妹妹都饿着,最后把贾东旭害死了,现在见天的跟贾东旭媳妇出双入对。
后面这是看上了许大茂的媳妇,就想办法让许大茂身败名裂,好霸占他媳妇。
不提谣言四起,单说易中海 傻柱 许大茂三人来到派出所。那两个警察向派出所领导汇报完工作后,就把三人分别录了笔录。
将许大茂和易中海给放了回来,把傻柱给关了起来。易中海还想向派出所的警察打听傻柱的情况,结果被撵了出来。
看到许大茂已经走远,就急急忙忙的向着许大茂追去。
而此时的许大茂,脑子里全是娄晓娥说的送他见官,我要离婚这话。
结婚也是好几年了,他许大茂不说把娄晓娥当祖宗供着,自问没有亏待一点。
从一开始结婚,连衣服都是他许大茂洗,饭都是他许大茂做,后来娄晓娥才学会洗衣服和做简单的饭菜。
点点滴滴的事在许大茂脑海里回忆,今天的事彻底的让许大茂对娄晓娥失望了。
一个人的心如果凉了,那么再想热起来,就难了。
而这个时候,易中海追到许大茂身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跟许大茂说,
“许大茂,你等等,你得回去,把傻柱保出来,他进去就废了,大院的名声就坏了。”
这易中海也是事临头,就有些失智了。说完话,易中海抬头看到许大茂血红的眼睛,他知道这事他们是把许大茂给得罪死了。
可他还是在心里看轻许大茂的,认为许大茂就是油嘴滑舌的软蛋。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想,许大茂需要自己一个人带着器材下乡放电影,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
只不过在大院里,不稀得跟他们一般见识,才让易中海有了错觉。
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后面那些年,大起大落后,急功近利的那个。
许大茂听完易中海的话,冲着易中海,嘿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连话都懒得跟这个老帮菜说,扭头就走了。
易中海就像个小打似的,跟在许大茂身后,碎碎叨叨的说着话。在经过一段没有人的小路的时候,给许大茂顺烦了。直接一个后鞭腿,就把易中海给踢到了路边的沟里。
这下子,出乎易中海的意料,直接被踢的头一晕,就没有立刻爬起来。
许大茂看都没看他,就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他刚一进院,三大爷闫埠贵就颠颠的跑到他跟前,问起了另两个人,许大茂斜眼看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就走了过去。
把这个闫埠贵,给整得不会了。
院里的这一路上,大院的人看着许大茂一身的冷气,都没有上前打招呼。
他们知道今天这事,彻底伤到了许大茂了。恐怕以后也不能看到那个,跟谁都笑眯眯的许大茂了。
走进家里,娄晓娥没有在家,许大茂就知道她肯定是在聋老太太家。
他在屋里待了一会,看娄晓娥还是没有回来。他骑上自行车奔着他老丈人家而去。娄公馆还是依旧那么耸立着,外观的华丽依旧。不过,这回并没有让许大茂敬畏。
许大茂的母亲在娄家做了好些年的佣人,就连他父母结婚都是娄家老爷子老太太的撮合。
而许大茂小时候也是经常来这个娄公馆的,不过受父母的教育,在这个娄公馆里束手束脚的,后来就不愿意来了。
一直到娶了娄晓娥,这才又去的娄公馆,不过他还是有童年阴影的,他进到娄公馆,就心情压抑。
今天来这里,他不是来低声下气求人的,他是来告状的,如果老丈人丈母娘还通情达理,他这日子还能过下去,不然就一拍两散吧,他许大茂可不是离开软饭就活不了的人。
进到了娄公馆,许大茂先是与丈母娘娄谭氏问了声好,进到客厅,就看到他老丈人娄振华,正在沙发上看报纸。在看到许大茂进来的时候,仅是用鼻子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有搭理许大茂。
今天许大茂可没有去巴结他,直接就在娄振华的边上坐了下来,也没让娄谭氏给他倒茶,而是请她也坐下来。
然后,也没去管这老两口的诧异,就将娄晓娥在院子里的作为都说了出来,重点就是将今天的事情描述了出来。
而娄振华的重点问的是,娄晓娥在院子里,与许大茂不和的聋老太太交好这事。
当他问出来这事的时候,许大茂才反应过来,娄晓娥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就是从聋老太太交往开始的吗,许大茂心说自己糊涂,没有把院子里人的德性跟娄晓娥说。
可今天来,他不是来自责的。他看着自己的老丈人,想听听他对他女儿是打算怎么处置,没有让许大茂失望,娄振华直接让娄谭氏坐车去把娄晓娥接回来,不过也没有留许大茂。
许大茂只得与娄谭氏一起出了娄公馆,娄谭氏本来还想让许大茂跟她一起坐车回四合院的,可许大茂说自己骑车来的,于是就自己坐车去接娄晓娥了。
对这个女婿,娄谭氏还是印象不错的,小伙子身材高大,面貌堂堂,还八面玲珑,会来事,对姑娘也好。
可是自己的姑娘就差了点,从小就娇纵长大,一点家务活不会,可惜这个好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