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弟们见到易中海在麻袋里挣扎,各自捡起事先放置在此处的棍棒,解开了麻袋封口。
当易中海透过头顶看到一丝光明时,他原本以为是有人发现并前来救援。
他激动地抬头。
然而,当看到眼前的情景,他顿时感到眼前一黑。
十几名彪形大汉手持棍棒,正虎视眈眈地站在他面前。
其中一位手持木棍的壮汉蹲下身,一把扯掉堵在易中海口中的抹布。
没有了布条封嘴,易中海终于能够开口。
正准备质问这些人的身份,却不料对方先一步开口道:“你就是易中海?”
那个扯下抹布的年轻人缓缓起身,随手将抹布丢在一旁,冷冷地说。
易中海听到这声音,整个人僵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眼前这些人都举着棍棒,一看便知不是善类,个个如同街头混混。
接着,只见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显然是一群来找麻烦的。
换成平日,若是碰到这种事,易中海或许会觉得是对方找错了人。
然而如今,这些人竟直指他是否为“零九三”
易中海。
易中海心念急转。
他打量着面前的那些生面孔。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关在局子里,绝无可能与任何人结怨。
可如今他刚出狱,竟然就被人找到了…
一定是何雨柱!
肯定是何雨柱派来的人!
何雨柱这是要报复他!想到这里,易中海比其他人更敏锐。
稍作思索,他立即断定这是何雨柱派人来报复他。
眼下形势悬殊。
他现在被这些人用麻绳捆住,对方个个手中有棍棒作为武器。
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鲁莽行事,更不能硬拼。
既然他们问他是否是易中海,显然对他的身份还存有疑虑。
既如此,他完全可以否认……
易中海心中暗想,随即装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用看似天真的眼神看着赵家帮的小弟们。
“几位大哥,什么易中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根本不知道谁叫易中海啊…”
在四合院中,易中海就是一位演技大师。
虽然平时表里不一,伪装得如同一个君子,但在演戏和装模作样方面,易中海简直堪称高手。
靠着他那茫然的表情和无辜的眼神,居然真的把赵家帮的人唬住了。
看到易中海这般模样,赵家帮的小弟们面面相觑,纷纷皱起眉头,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是抓错了人?
就在他们将信将疑之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赵家帮小弟的背后响起。
“易中海,你还真能装啊。”
“自己名字说不想要就能不要了?你若不是易中海,难道还要改成姓何?”
易中海听到这声音,心中猛然一惊。
而赵家帮的小弟们听到这声音后,立刻分列两侧,让出一条路。
在小弟们的分开下,一个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何雨柱。
“大哥!”
赵家帮的小弟们齐声喊道,声音响彻云霄,气势恢宏。
这一条街道曾因战争遭到严重破坏,至今仍未修复。
这里一片荒芜,房屋大多已成废墟,少有人迹。
无论赵家帮的小弟们喊得多么大声,都没有人能听到。
何雨柱在小弟们的高呼中,大步流星地走到易中海面前,冷冷地俯视着他,语气冷漠地说道:
“易中海,你竟然在人力市场上污蔑我,说我克扣工资,还打骂工人,让人别来给我家干活。”
“原本我还打算给你点颜色瞧瞧,结果你胆子也够大,居然跑到公安局告状。”
说到这,何雨柱一脚踩在易中海的胸口上,目光如炬,冷冷地说:
“易中海,何必这样呢?本来揍一顿就完事了,非得自己找虐。”
“你可真有本事!”
这时,易中海满脸惊恐地望着何雨柱。
那些人刚刚喊何雨柱大哥!!!何雨柱竟然已经混成了大佬!!!
看到那些肌肉发达、手持棍棒的小弟站在一旁,易中海的心里一片慌乱。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贾东旭要竭力劝阻自己了……如今的何雨柱可不是随便就能招惹的。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的神色从惊讶逐渐变为恐慌,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颤声说道:
“柱子……我……”
现在的易中海感到极度害怕,上一次单打独斗已经被何雨柱打得半死,这次何雨柱带着这么多拿着武器的手下,要是真的动起手来,自己恐怕会被打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
他神情混乱,强忍着恐惧,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明辨是非才能保全自己,易中海清楚,如果真的动手了,自己不死也要重伤。
不如赶快服软,说几句好话,或许能避免这一劫。
易中海深知目前形势,即便内心不愿屈服于何雨柱,但在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还是服软。
想到这里,易中海立即看向何雨柱的眼睛,态度诚恳且急切地说道:“柱子,柱子,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不应该在人力市场上诬告你,更不应该去公安局告状,说你打了我。”
“我保证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今后绝对不再去公安局举报关于你的任何事。”
“以前你住在大院时,我也曾真心实意地对你好。
你父亲去世那段时间,你失业了,我也一直帮你找工作。”
“你父亲还在世时,大院里的事情,我也经常帮你家出力。”
“柱子,你过去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
看在我们过去的交情上,这次放过我吧。”
“我真的不会有下次了,真的!”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易中海心中满是惊恐,不断地重复道。
而何雨柱则冷眼俯视着他,认为易中海的话不过是放屁。
这个家伙最拿手的就是伪装,他在伪善方面可是个老手。
平时最擅长论道德 **。
他说的话,何雨柱才不会轻易信服。
对付这类牲畜,还得用手底下的痛楚教训他们。
要用这种方式让他们知道分寸,如果这次轻而易举放过他,他就会觉得你好欺负。
下次必定会更加嚣张,因为他们心中有个错觉:求饶就不需付出代价。
等到他们下回再犯错误时,只会认为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事,到时候哀求几声、许诺几句就完事了。
更何况,这几天他安排手下一贯守在警察局附近的巷子里,就是为了让易中海出门时好好反省一番。
手下辛苦守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将易中海捉住,何雨柱绝不会轻易饶恕。
他目光幽深,嘴角轻轻一扯,带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冷冷地说道:
“易中海,当时报案时你怎没想到这些呢?”
“现在才知道求饶了?”
“今后做事前多动动脑子,这次的仇,我现在算给你。”
“如果你下次还敢招惹我,我会毫不犹豫再教训你一次!”
“你每惹我一次,我便揍你一次,不怕挨打你就来试试!”
“我的手下可不少,你要不怕疼,就继续折腾,我陪你到底!”
何雨柱语气凌冽,冰冷如刀。
说罢,他猛地抬起腿,朝易中海的腹部重重踹去。
这几日易中海饭都没吃好,肚子里早已饥饿难耐。
此刻,被何雨柱一脚踹中,腹部剧痛骤然袭来,胃液在肚中剧烈翻腾,几乎要从喉咙里涌出。
腹痛与心酸的煎熬交叠而至。
易中海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扭曲,汗水瞬间浸湿了他的额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痛苦的表情难以言喻。
何雨柱没有停手,又接连向易中海腹部猛踢几脚。
这几脚下来,易中海感觉五脏六腑在肚内翻江倒海,痛苦几乎令他昏厥。
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内脏已经被何雨柱踢散了。
疼痛让冷汗直流,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
“啊——”
易中海忍着剧痛,咬紧牙关,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哀号。
疼痛持续不断地折磨着他,易中海紧闭双眼,脸色惨白。
此时的他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上消失。
何雨柱用了五成力量,他清楚自己的实力,这几脚足以让易中海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痛苦。
见到易中海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样子,何雨柱收起了脚,冷漠地注视着易中海,说:
“易中海,以后少来找我麻烦。”
“你根本惹不起现在的我。”
何雨柱冷言道,转头对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领头的小弟立刻领会。
接着,何雨柱后退几步,给手下发号施令:“弟兄们,上!”
看着老大为他们腾出的位置,带头的小弟发号施令,带领其他人冲了过去。
赵家帮的小弟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棍棒,大步跑到易中海面前,他们挥动着棍棒狠狠地砸向易中海。
砰砰砰!
啪啪啪啪啪!
木棍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易中海的哀嚎伴随着木棍撞击的声音不断传来。
何雨柱拖来一旁的小弟们早已准备好的椅子,缓缓坐下。
他随意地靠在椅子上,冷眼注视着这一切。
易中海,只要你我不相扰,我自然不会主动惹你。
然而你若对我使坏,就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小弟们围住,用棍棒连续击打约十分钟。
起初,他还发出激烈的惨叫,但随着时间推移,哀嚎声逐渐减弱。
他已经无力再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