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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我和何雨柱过去住同一院子,关系十分要好,他是伴着我的关心长大的,平时总是亲切叫我大伯。”

“今天在钢铁厂见到他,心里想着跟他说几句话。”

老刘你就是会拉关系,讨好领导啊。

以前在院子的时候,成天骂我是傻柱。

现在见我到了李主任身边,就说我小时候是看着我长大的?

何雨柱心里暗哼一声。

在李怀德面前,他不想表现得太强势,毕竟他要在李怀德面前保持谦逊、礼貌的形象。

他今后还想在钢铁厂继续工作,不希望李怀德对他的看法有丝毫负面的改变。

但是,实在听不下去老刘的那套话。

何雨柱已经把南锣鼓巷的房子卖了,不会再回到那里生活。

那些过去住在四合院的人,他也不必再对他们心存怜悯。

看到老刘在此胡言乱语,企图通过自己在工厂领导面前混个好印象,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帮人,个个虚伪,当年在院子叫我傻柱,如今见我有了点出息,就开始来巴结我。

他们拿我当什么了?

何雨柱没有容忍的意思,眉头微蹙,直接回应道:“老刘,咱们两家好像没有多少交情吧……”

“当初在院子时,你不待见我,天天喊我傻柱,怎么现在又变成我们是好朋友,你从小就认识我、看着我长大?”

嘿!何雨柱,你还记得吗,当初你搬家时,还有贾家占你房子时,我可是站出来帮你说话了。

没想到你竟这么无情,一点也不念旧情。

老刘心里暗暗嘀咕,完全忘了当初帮他是因为看不惯易中海压制他,还有看到何雨柱有个做信息处处长的哥哥,想拉拢点关系。

这些事,全是他为了自己利益所为。

此时,他却在心里指责何雨柱无情无义,仿佛真是何雨柱对不起他似的。

见何雨柱这么直接地顶他,当着李主任的面,老刘心里尴尬至极,生怕自己在李怀德面前留下不良的印象。

他勉强笑了笑,试图挽回一些颜面:“哎呀,小何,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你当时太小了,很多事情可能记不清了。

我经常在院子里照看你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

他一点都不给老刘留面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看你是记错了,我爹上班时,你不是也在上班吗?”

“哦,不过也难说,说不定你那时候旷工照顾我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那时也应该在钢铁厂上班。”

老刘一听,心慌意乱。

面对李怀德在场,他更加害怕了。

何雨柱在李怀德面前说他旷工,这事可是严重了。

他本就在领导眼中没啥形象,几乎没有露面的机会。

这回成了他在领导面前首次亮相,若留下个偷懒的印象,岂不是自寻绝路?

想到这里,刘海中心里一惊,连忙伸手在胸前连比带划地解释着,望着李怀德…

急切间,刘海中说道:

“李主任,不是的,我没旷过工,我当时……”

说到这儿,他突然哑口无言,因为他刚刚确实说过,当何雨柱的父亲不在时,是他照料的何雨柱。

如今若说没旷工,等于是承认自己刚才撒了谎,其实他并没有在何雨柱年幼时照料过他。

这样不但没拉近彼此的关系,反而在李怀德面前留下了不真诚的形象。

但如果坚持自己照料过何雨柱……

那他的说辞就显得前后矛盾了。

没旷过工,又怎会在何大清工作时替其儿子照顾他?这时,刘海中的思绪陷入了混乱,发现自己的话将自己置于两难境地。

汗如雨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而此刻,

旁边的李怀德终于打破了沉默。

“你是生产车间的工人?”

“叫什么名字?哪车间哪小组的?”

李怀德语气 ** ,目光无波。

听到这些问题,刘海中瞬间心头涌起一丝希望。

难道领导是想记下我的资料?这要是能被领导记住,机会多难得!

想到此,他立刻感到一阵振奋,也顾不上刚才的困惑,满怀 ** 地回应:

“李主任,我叫刘海中,二车间三组的四级钳工。”

“在咱厂里工作已经……”

刘海中正滔滔不绝地自我介绍,企图让李怀德对自己的形象更加深刻。

忽然间,李怀德抬手打断了他。

然后,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腕表,确认完时间,将手臂放下,依旧面沉似水,冷冷道:

“行,知道了,二车间三组的刘海中。”

“现在已经过了员工正常上班的时间,你现在应该在岗上工作,而不是站在这里聊天。”

“看来你的小组长平时给你安排的任务不多吧。”

“既然你有这么多空闲,那我得多与他沟通,增加你的工作负担了。”

“我们轧钢厂支付你们工资,并非让你们在此闲扯!”

李怀德声音一高,语气严厉。

最终直接将训诫推向 ** 。

李怀德的话语如同当头棒喝,吓得刘海中身体直哆嗦,顿时六神无主。

一听说李怀德要增加他的任务,刘海中立刻焦虑万分,他的眼神充满了急切,赶忙对李怀德解释道:

“李主任,李主任,真的不是这样,平时我工作已经很多了。”

“我今天只是遇到了老相识,想和他说说话,平时我是严格守时上班,绝不会因为聊天影响工作的。”

“千万拜托您,别把这事告诉我们的小组组长……”

刘海中语无伦次地说着。

李怀德却不愿再多耽搁时间,他径直打断了刘海中的话,开口说:

“碰上了老熟人?”

“我看何雨柱并不像你的旧识啊,反倒是你,非要在这扯什么关系。”

“别人已经懒得理会你了,你睁眼看不见吗?”

“再说了,有谁说我要把这事告诉你们的小组组长?我是要直接去找车间主任商讨!”

一听这话,刘海中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两腿一软差点站立不住。

跟车间主任说!那这还得了!

最近即将进行小组组长的重新选举,

如果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什么纰漏,给车间主任留下坏印象,那他晋升小组组长的机会,不就彻底没戏了吗!

此刻,刘海中心绪纷乱,内心一片阴霾。

他伸出一只手,试图握住李怀德,希望可以劝阻他说服他。

求他千万别把这件事情告诉车间主任。

李怀德警告了刘海中之后,便不再有心情听他的啰嗦。

他果断地拉起何雨柱,避开刘海中往办公楼走去。

见李怀德要走,刘海中心生不满,连忙跨前几步拉住了李怀德的臂膀,恳求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

李怀德感受到背后的阻力,心中极度不悦,一挥手便挣脱开了刘海中的纠缠。

随后,他转过身,伸手指向刘海中,严厉警告道:“刘海中,现在立刻回岗位上去!”

“你要是还在这磨叽一句,这份工你就别想了!”

刘海中在这家轧钢厂当了十多年的钳工,从最初的初级工人干到如今的高级工。

这不仅提高了他的生活水平,也是他多年心血的结晶。

如果因为这一桩小事失去工作,那么他这些年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思考到这里,刘海中迅速松开了抓住李怀德的手,慌张地回应:

“李主任,我不敢让你生气,我现在就走。”

“我马上回岗位去。”

说完这句话后,刘海中便急忙转身,匆匆离去,再也不敢多留。

旁边的一名同事看着刘海中那急急忙忙逃离的背影,只觉得滑稽至极。

此刻,周围的一些工人看见刘海中一脸狼狈地奔向他们。

不用问都知道,刘海中肯定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落了个狼狈逃窜的结果。

他们本来只是凑个热闹,见刘海中如此狼狈,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等刘海中跑过来,一看工友们都在嘲笑他,立刻脸色通红,怒道: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

“告诉你们,我已经跟李主任和小何谈好了,聊得相当开心!”

他仗着其他人离得远听不清楚,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说道。

然而,刚才在李怀德那副惨状根本瞒不过人,工友们心里都清楚得很。

如今听到刘海中还在强词夺理,大家顿时摆手大笑:

“刘海中啊,得了吧,非得自找苦吃干什么?”

“刚才那样子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要是真熟,至于在李主任面前那么卑躬屈膝吗?”

“你这一套,骗骗外面的人还行,别连自己也骗进去,当真和人家攀上关系了。”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刘海中太不要脸。

这些话刘海中当然听得出来。

此时他脸色铁青,又转红,十分尴尬。

现在已经到了上班时间,看热闹的工友们也不想继续耗在这里。

大家纷纷散开,只剩下刘海中独自在这里显得非常尴尬。

此刻的刘海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丢尽了脸。

李怀德带着何雨柱走进了办公室。

进屋后,何雨柱略显不好意思地冲李怀德一笑,说道:“李哥,真对不住,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李怀德明白何雨柱说的是刘海中刚才上前捣乱的事,笑着摆手道:

“哎,你跟我道什么歉呢?是他自己的问题,只知道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