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李梵天和叶鼎之历经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兵神罗胜的落脚之地。

叶鼎之率先踏入客栈,他环顾四周后,彬彬有礼地开口问道:“请问此处是否乃罗宾神的居所?”罗胜听闻此言,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眼前之人,沉声道:“你究竟是何方人士?”叶鼎之不敢怠慢,赶忙恭敬地向罗胜鞠了一躬,缓声说道:“在下乃是奉家师之命,特此前来取剑。”

罗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恍然之色,轻声道:“哦,原是如此啊!快快请进,请坐!”就在此时,随后而至的李梵天也踏进屋内,笑嘻嘻地说道:“老伙计,欢不欢迎我呀?”罗胜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你都已经进来了,难不成我还能将你赶出去不成?”

坐在罗胜身旁的南宫春水瞥了一眼李梵天,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有何要事?敢情是跑到南诀去迎接叶鼎之了吧?”罗胜点了点头,回答道:“不错,剑已然铸成,而你师父也早已预先支付了全部银两,所以这把剑你随时都可取走。”叶鼎之闻听此言,心中大喜过望,连忙再次躬身施礼,感激地道谢:“多谢罗兵神!”

南宫春水看着眼前的景象,微微一笑说道:“看这样子,你似乎已然将他收入门下了啊。”李梵天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此乃必然之事,既已应允其师所托,自当践行诺言。再者而言,叶鼎之这小子的天资,较之于百里东君甚至更胜一筹。想当初,连你都传授给百里东君那双手刀剑之术了,我若不展露些真功夫出来,岂不是无趣至极?倘若真是毫无半点能耐,那可就太没意思啦!所以嘛,我只打算教授叶鼎之两套功法便罢手。而且,他师父昨夜已然离去。”

经过一夜休整后的叶鼎之,精神焕发地来到了百里东君的房内。只见百里东君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叶鼎之见状不禁笑道:“哟呵,今日倒是难得见到你这般安分守己啊!”听到声音,百里东君猛地睁开双眼,满脸欣喜地喊道:“云……云哥!”然而,叶鼎之却故意调侃道:“好一个云云哥呀,那照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应该唤你一声‘东东君’才合适呢?”此话一出,一旁的尹落霞和百里东君皆是一阵无奈的苦笑。

百里东君看着眼前之人,面露惊讶之色,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只见叶鼎之嘴角微扬,轻笑着回答道:“因为这柄剑本就是属于我的。”百里东君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如此,真是太巧了!那么请问这柄剑可有名字?”叶鼎之略作思索后反问道:“你的刀又叫什么呢?”一旁的尹落霞插话道:“那柄刀名为尽铅华,是我取的名字。”叶鼎之听闻,稍作思考后答道:“那我的剑便叫做琼楼月吧。”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春水突然发声:“好了,既然话已说完,我们也该动身出发了。

百里东君转头看向身旁的叶鼎之,询问道:“云哥,你是否一同前往?”叶鼎之紧接着回应:“可以,正巧我师傅也在此处,我与他同行便是。”百里东君好奇地追问:“不知你师傅是谁?难道是那位雨生魔前辈?”话音刚落,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东君,如今他的师傅乃是我。”众人循声望去,来人竟是李梵天。恰在此时,罗胜匆匆赶来,一脸疑惑地问道:“发生何事?你们这就要离开了吗?此次分别,恐怕今生都难以再次相聚。但愿日后在这座小镇之中,能够听闻由我打造出的这两把神兵利器的赫赫威名。”

百里东君等人登上马车后,便踏上了前往唐门之路。此时,坐在马车内的百里东君突然开口说道:“这个罗兵神啊,别看他脾气有些暴躁,但实际上为人还算不错呢。临别的时候,他居然还赠予我一壶由他亲自酿造的美酒。”听到这里,一旁的南宫春水饶有兴致地问道:“那这酒的滋味究竟怎样?”百里东君回答道:“嗯……口感十分粗糙,而且酒味浓烈至极!”

接着,南宫春水将有关罗胜的过往娓娓道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尹落霞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这位罗兵神竟然是自己给自己构筑了一座牢笼啊!”南宫春水则苦笑着回应:“世间之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对我而言,这牢笼便是那永恒不变、不死不灭的天地。”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李梵天插话道:“嘿,你要是再这么说下去,信不信我立刻让你昏睡过去?等你醒来的时候,咱们恐怕早就抵达唐门啦!别在这里故作深沉了好不好?我都还没开始显摆呢,你倒先装上了!这些日子以来,你装模作样的次数可不少哦,师兄,难道你就不知道害羞吗?虽说你心里所想确实不假,但我就是看不顺眼你那副德行!”

南宫春水一脸愤怒地说道:“哼!若不是如今我的武功尽失,岂容你如此张狂?师弟啊,再者说了,待我和她成亲之后,可就只剩你一人形单影只啦!而且,你年岁已高,却仍未成家,究竟所为何故?”

李梵天不以为然地回应道:“成亲便成亲吧,像我这般人呐,注定孤独终老。况且,我尚未完成对她的承诺,亦未曾违背自己曾经立下的誓言。故而,成婚一事,就有劳师兄你费心了。待到你散去功力之后,这世间或许唯有我懂得大椿功了。只要我不愿舍弃性命,世上便无人能够将我置于死地。”

南宫春水无奈地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道:“师弟呀,你总是这般说辞。自她离世以后,你每每皆以此为由推脱成婚之事,难道真的值得么?”

李梵天微微一笑,淡然答道:“于我而言,值得便是值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孤独和执着,仿佛心中有着无法动摇的信念。

南宫春水说:哎,不聊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