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反映了虞婉对现实世界深刻而独到的认知观,只有脚踏实地辛勤付出才能换取长久稳定的回报与发展空间,投机取巧终将一事无成。
“放心,我已经准备得很周到了,除了本地特产以外还有一些如天麻人参茶等不容易出错的小礼品。”
虞婉详细说明了她为即将到来的合作机会所做的各项准备工作,以实际行动展示了其出色的组织能力和细致入微的服务理念。
“你处理事情绝对让人放心。”
魏司泽说道,“就连我爸都夸你新年礼物送得周到。”
能得到合作伙伴乃至高层管理者的好评无疑是对其工作成果的最佳证明,也为今后开展业务合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虞婉放下筷子,点头:“知道了。”
简洁明了的回答里蕴含着深深的信任与感激之情,意味着不管未来道路多么坎坷崎岖都会携手共进勇往直前永不放弃。
“马上给魏少补个新年礼。”
这是虞婉做出的第一个回应,体现了她对这份关系足够珍惜同时也愿意为此付出实际行动来维护双方间难得的情谊。
魏司泽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无需多言,单凭这充满温情目光足以说明他对眼前这位伙伴所做决定的认可与鼓励。
“孺子可教。”
不久后,机场广播通知登机,两人提起随身行李,挤过人群,一步步走向登机口。
正值春节后的繁忙期,机场里人头攒动,每个人都带着归心似箭的表情,匆匆忙忙地奔向各自的航班。
他们找到座位时,发现并没有坐在一起,魏司泽主动帮虞婉把行李安置好,然后看了看她旁边坐着的两个胖乎乎的男人,心中顿时闪过一丝顾虑,说道:“咱们换一下吧,我来坐这儿。”
虞婉听懂了魏司泽的心意,感激地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互换了位置之后,两侧的大腿不约而同地向魏司泽这边挤压过来,让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种尴尬与不适。
“大哥,能把腿收回去点儿吗?”
他尝试礼貌地开口。
靠过道的那个男人立刻做出了回应,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双腿,但窗边的那个则用不满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似乎在抱怨打扰到了自己的舒适,不过最终也还是乖乖地缩回了自己的腿。
魏司泽虽然保持着冷静的外表,但心里已经开始暗暗打算下次一定要选择更加宽敞的商务舱了。
随着飞机逐渐起飞,空乘人员开始提醒乘客们关闭所有的电子设备,并将舱内灯光调至最低。
就在飞机离开地面那一刻,魏司泽突然感觉到身旁有一只冰凉且沾满汗水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这只手的主人显然是非常害怕飞行的人,紧紧攥住任何能给予安全感的东西——此刻正好就是魏司泽的手臂。
“这位大哥,请把手放开好吗?”
旁边的男子语气中带有几分轻蔑和不耐烦,“不知道现在正在起飞嘛?你这样会影响别人的情绪。”
听到这样的话,魏司泽一时竟觉得自己变成了需要道歉的那一方,明明是对方先不对呀?
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受过委屈的魏司泽哪里忍受得了这样对待,他轻轻一甩便摆脱了那人的控制,冷冷地说:“请稍微控制下自己,好吗?”
见状,那位先生见魏司泽眼中闪烁着不易接近的光芒,也不再敢大声斥责,转而小声嘀咕了几句,同时双手紧紧握住了前排座椅下方的安全扶手。
等飞机彻底进入平飞状态,魏司泽从包里掏出了预先准备好的消毒湿巾,仔细擦拭起刚才被碰到的地方,这个动作引来了周围几双好奇的目光以及某些低语。
“坐个经济舱还这么讲究啊,真当自己是个贵族老爷?”
一位同行者讽刺地评价道,不过这话并未激起什么涟漪,只是让空气变得更凝重了些。
面对这样的挑衅,魏司泽选择了沉默以对;这时虞婉递过来了一片湿润且清香扑鼻的小手帕,并温柔地说了一句:“少爷,请用。”
接过手帕的一瞬,魏司泽瞥见了眼前人谦逊而恭敬的姿态,心中顿觉暖流涌动,“回到家里我就让父亲给你加薪。”
这句话脱口而出。
“多谢少爷,真是感激不尽!”
虞婉真诚地鞠了一躬,随即兴高采烈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叠钞票分发给周围的乘客,“不好意思啊各位旅客,我们家少爷出门次数并不多,请大家多多包容啦!”
现场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除了那个依旧面带愠色坐在窗边不肯领情的男士外……
眼看自己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忽视掉的存在,这位仁兄气得满脸通红,口中不停地嘟囔着难听话,硬是从狭窄的空间里挪出身形,挤进厕所寻求片刻清净去了。
趁此机会,虞婉赶紧和另一边的人商量着换座事宜。
“你怎么到前面来了?那家伙真烦人。”
虞婉解释说,“我是过来帮你撑腰的。”
听罢,魏司泽眼中闪烁了几下光亮,低声问道:“你觉得我会需要别人帮我撑腰?”
“这是我该做的。”
虞婉笑着说:“在画廊你不是也曾替我解围吗?我也算懂得回报恩情吧。”
“你还真会投桃报李。”
虞婉微笑着回答:“这也算是我的优点之一吧。”
胖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回来的时候看到魏司泽旁边换成了虞婉,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视了她一遍。
随后,趁空乘推餐车过来的机会,他故意靠得很近,试图蹭到虞婉。
虞婉没有忍耐,直接给了他一拳。
顿时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空乘急忙过来处理,男人指着虞婉大喊说她动手打人,要求给她一个交代,不然就以白金乘客的身份向公司总部投诉。
空乘马上问起事情的经过。
虞婉惊慌地说:“不好意思,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刚才一直骚扰我,吓得我都快哭了,这才不得已出手,对不起。”
“谁他妈骚扰你了?就你这长相,谁愿意来烦你啊!你别不自量力了!”
男人涨红了脸,怒火冲天地吼道,看上去简直跟发疯一样。
虞婉捂住脸,硬生生挤出几滴泪珠,可怜的样子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