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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省常委副省长叶铭山这次特意赶到天州市开会,本来是想为了帮自己的弟子朱森谋一份好前程,不曾想竟然意外惊闻徐天华的神秘来历。

因此,在排名第三的弟子与神秘的徐天华之间,叶铭山果断而又直接的做出了出于本能的反应。

等大家要散会的时候,叶铭山偷偷找上了黄皓,对着他耳语了一番。

黄皓听完后脸色立马变得异常精彩,然后十分不悦的对着叶铭山说道:“铭山,做这件事的这个人就是你之前一直向我大力推荐的那个弟子吗?”

叶铭山顿时低下头说道:“当初我也是被他蒙蔽了,没有想到这孩子从学院走出来以后就已经变得和当初不一样了。”

“现在看来,我当年也是老糊涂了。”

“因此今天我才着急忙慌的赶回西山,为的就是避免徐天华这样的优秀学生遭受无妄之灾。”

黄皓内心顿时冷笑,今天恐怕要不是我隐晦的提出徐天华的背后,你这老东西八辈子也不可能主动舍弃自己弟子的利益。

“行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叶铭山欲言又止,其实他挺想为自己那个弟子争取一下的,最起码在未来能保留一定的上升空间。

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毕竟在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他就如同发射出去的弓箭一样,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如果纵容这种行为的话,下一次还不知道会是谁遭殃。”

“我们学校已经足够显眼了,不能放任这样一批人继续让我们学校丢人现眼。”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铭山大概已经明白了他那个弟子的结局。

“黄老,能给他条生路选吗?”

“我会有分寸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曾经是我们学校的一份骄傲。”

“他也是一时看不透,利欲熏心之下才做的如此选择。”

黄皓对此苦涩一笑道:“总要给人家苦主一个交代吧?你要知道,这个流言蜚语现在还在影响着徐天华的生活。”

孔雪宫也是从徐天华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原委,知晓了这些所谓的流言蜚语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是他年长一些的缘故,他看的远要比徐天华要更深上一层,因此他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学院内部的问题。

毕竟随着现在资源的锐减,他这样资历的老人都不一定能上去常委,更何况比他小一辈的那些人呢?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某些人做出一些看似不理智的做法,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徐天华其实也看到了这一层,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在孔雪宫面前说出来。

毕竟在知道李剑文背后是谁的情况下,很容易就猜出来他这么做的目的。

官场上这条路很长,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顺顺利利的走到河对岸的。

那些觉得自己走不下去的,自然而然的就要想一些别的办法。

朱森已经慢陈继革一大步了,要是再被徐天华追上的话,终究会成为众多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的大军成员之一。

快速提拔到副厅级,然后在副厅级一动不动十几年的人又不是没有?

正厅这道门槛,不是谈笑之间就可以轻易逾越的。

而且就算跨越了这道门槛,之后的路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好走,到点提拔终究是少数人的特殊福利。

这件事情传播的范围面很广,哪怕是身在特殊部门的陈继革也是听说了这个事情。

因此他第一时间给徐天华打去电话,向他简单明了的说明了目前学院的情况,意有所指的表达了这件事情的蹊跷,就差指名道姓的说是某人暗中推波助澜了。

对于学长这个电话,徐天华是异常的感动。

别人可能不清楚,他可知道学长自从进入了特殊部门以后,连家里面的人都已经很少联系了。

但却能在这个时候跟他打这样一个电话,足以说明他在学长心中的分量。

听徐天华诉说完整个事情的经过以后,陈继革也是直接指出了李剑文背后的朱森。

“如果你应对不了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跟我说,虽然我现在身处特殊部门,但要是找人收拾他的话,还是很简单的。”

徐天华心头一暖道:“不用了学长,这件事自己会处理好的。”

“既然你已经有所决断,那我就不多加干预了,以后万事小心,切莫再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

“多谢学长!”

挂断电话后,徐天华则是拨通了西山省省长秘书的电话。

“叶处长吗?我有事情找一下柳伯伯。”

与此同时,学院内部沟通的事情还是传到了朱森的耳中。

眼看着满盘的白子已经要被他绞杀殆尽,现在对面却突然跟他说,我们来换个颜色吧?

关键他还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就离谱!

他老师也没有给他透露过多的消息,只是跟他说了他们学院内部会议的相关事宜。

有人替他说话了,但是主旋律还是替徐天华说话的人多。

朱森就是想不明白,大家同样是学院的学生,凭什么他就能如此受到上面的青睐?

难道就凭他除了学院之外,还有另一层色彩吗?

既然已经有了一层色彩包裹,何苦再来抢学院的颜色装饰?

颜料本就不多,他却偏偏还要再拿走一部分!

本来他以为上面那些老家伙只是抹不开面子把他踢开,现在看来,倒是他有些自作多情了。

人家哪里是抹不开面子把他踢开呀?完全就是上赶着把颜料送给人家。

对面的乐兴文见朱森不太高兴,连忙拍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马屁道:“书记,您的棋艺是真的高超啊!三招两式的就把我打的溃不成军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朱森的嘴里尽是苦涩。

“好什么呀?到头来不过是给别人做了嫁衣罢了。”

乐兴文还不自知的继续捧道:“书记,您说笑了。该是您的就是您的,别人就是想抢也是抢不走的。”

朱森则是突然自嘲道:“呵呵,确实如此啊!该是人家的就是人家的,想要通过抢的方式抢走,这根本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