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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他们那几人呢,你们今天有没有看到他们几个?”

整个地下被各个密道贯穿,如果靠走着巡逻,就是有五十人也不够用。

所以刀疤脸瞒着乔良辰,制定了一个每天随机抽查的制度。

只要他拉响警报,所有人不论是在休息,还是在方便,三分钟内,必须到位!

如果不到位,那就是按入侵者处置,轻则吃一顿皮带炒肉,重则被虐死。

起初,不是没有人反抗!

但反抗的后果是:一连两天打死了四个人。

杀鸡儆猴!

这些个实验员,天天在实验室哪见识过这阵仗,一个个都被震慑住。

谁也不愿做那个出头鸟!

就算是实验做到一半,听到警报声,他们也会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到会客厅集合。

刀疤脸对此非常满意!

像他今天这种,大半夜拉警报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他就是纯粹无聊,闲着没事做,想在这些个实验员身上找点乐子,顺便调戏调戏几个女实验员。

要不是之前被他折磨死了几个,剩下的这二十几人,勉勉强强才能把实验室做运转起来,他们早就对那几个女实验员们下手了。

在大山有吃有喝,什么都好,都是没有女人,他实在憋得慌。

看着几个女实验员抱成一团,缩在角落,被占了便宜,也不敢吭声的模样,刀疤脸兴奋的眯了眯眼。

今天有人没到,是不是代表他自己从这些人里面挑一个泄愤啦。

刀疤脸猥琐的搓了搓手,平时摸几下她们都得叫两声,那等会玩起来,岂不是叫得更欢。

就在刀疤脸的手要摸到女实验员身上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老大,我找了一圈了,都没看到老鬼他们五个人。”

被扫了兴致的刀疤脸,眼底的怒火似乎要喷薄而出,“铁牛,你带着两个人过去看看,无故不集合,给他们点教训吃吃,下次就会乖乖听话了。”

刀疤脸之前一直想把老鬼收到麾下,但那家伙死心塌地,要跟着一个成不了气候的老大,自甘堕落。

他有心想招揽,同时也实在是拿那个犟种没办法。

今天叫他抓到这么大的把柄,刀疤脸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好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裴司遥和厉清樾两人站在门口,把这出好戏看的差不多了,眼下他们要去找老鬼,看到甬道被烧成那个样子,一定会警惕起来。

现在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裴司遥拉了拉厉清樾,用手指比划了一个走的手势。

厉清樾心下了然,两人一虎一树枝,避开了人群,朝着另一侧大门走去。

老鬼那几人所在的山洞可没躲过那场大火,他们此番去寻,八成连尸骨都找不到。

知道这些人齐了,裴司遥就安心了。

待他们出去之后,裴司遥往密道里甩下几颗炸弹,定不让他们有机会生还。

几人走了没两步,裴司遥怀里的白虎,嗷呜嗷呜叫了两声,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别看它现在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可沉了。

裴司遥把它的脑袋对外,换了一个姿势。

“乖啊!别乱动……”

“什么人?”

裴司遥前脚刚迈出去,身后就传来一声厉喝,“站住,再动就别我不客气了!”

刀疤脸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会客厅中竟然凭空出现的两人。

“你们是谁?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

“小柱子,你去把他们押过来。”

裴司遥背对着他们,刀疤脸只看到了厉清樾白皙的面庞。

在刀疤脸看来,这么一个小白脸,肯定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小柱子一个人,就能把他们两人放倒。

一直站在客厅,从未开口的童卫国,看着那个眼熟的背影,眯起了眸子。

但他认识的人太多,一时间还真有点想不起来,这背影像谁?

怎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裴司遥用手掌托起白虎的脸,只见白虎最终还是没抵抗的住睡意,靠在裴司遥胸前呼呼大睡起来。

她心下了然!

白虎的这个技能,大约很耗费心神。

怕一会打起来会伤到它,裴司遥把熟睡中的小家伙,放到门口的架子上,嘱咐小绿,一会多照顾照顾它。

毕竟这次这么轻易的深入敌人的老巢,都是白虎的功劳。

小绿不情愿的动了动脑袋,答应下来。

起初,在甬道内,小绿听到声音赶过去,只是因为嘴馋。

后来闻到白虎身上的味道,知道它就是那头经常拿它挠痒痒的白虎时,小绿好一顿暴揍。

打也打了,眼下,过往一笔勾销。

小绿站在一旁,安静的做它的护卫。

裴司遥安置好白虎回身,目光炯炯的盯着童卫国,“童叔叔,又见面了,今天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来送你下去见童奶奶呢!

“裴,裴司遥?”见到龙城小区的老熟人,童卫国满脸震惊,难怪之前他觉得那人的身形格外熟悉,原来是她!

“你怎么在这,还有,这人是谁?”

厉清樾快一米九的身高,在密道中极具压迫性,尤其是他冷着脸时,那个眼神扫过来,差点让那几个女实验员腿软,跌坐在地上。

“童叔叔,你说我为什么在这,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啊!”

裴司遥把羽绒服下摆的拉链拉开,边往童卫国那边走,边活动筋骨。

“老童,你认识这个漂亮的娘们?这么赞的妞,你竟然认识,也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啊……”

厉清樾眸光阴冷,手里的短箭,咻的一声,扎进了刀疤脸的嘴里。

“既然这么不会说话,这张嘴,我看也不用留了。”

这短箭是厉清樾随手从密道里拔的,当时就是好奇短箭的构造,没想到这么快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们了。

这短箭特殊就特殊在它的箭头,加上了一根根小小的倒钩,扎进去疼,拔出来更疼。

羊毛回到羊身上,甚好。

刀疤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手颤抖着,试了两下,都没能把短箭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