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知罪,奴犯下大错,还请大人责罚。”红袖继续跪着,磕头说道。
“你以为本官是舍不得责罚你吗?要不是你还有用处,本官还会留着你?把这小和尚留下,本官自会派人照顾好他。你回去吧,再出现纰漏,本官饶不了你!”
红袖抱紧小沙弥,哭喊道,“求大人开恩,他是无辜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他还是个小孩子。”
“妇人之仁,当初本官就不该一时心软,让你留下这孩子。本官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嗯?”
红袖立即磕头,头都被磕破了,不住的往下流血,“是,奴知道了,奴一定好好为大人办事。”
“哼,下去吧!你好好为本官办事,本官自然会好好对待这小和尚。”黄威一把将小沙弥提拎过去。
红袖离开后,黄威又招来一人,“来人,去一趟清河县,查一查今年的解元林景佑。最好是想个办法,让他意外死亡,明白吗?”
堂堂四品刺史,竟然被这小子落了面子,他绝对无法容忍。动不了忠勇侯世子,还动不了一个小小的解元么?
至于严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刚吩咐下去,另外一名下属捧着一封信进来。“大人,门口有一封匿名信,看信封上的名字,是给您的。”
黄威想到账本的事,刚准备伸手,但是又担心上面有毒,于是直接吩咐道,“把信打开,给本官念一遍。”
下属应了一声,打开信封念道,“黄威,你敢动我景佑兄及其家人,明日账本就会出现在皇上面前!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语气,很像是严辉那个欠揍的小子能说出来的话。
黄威气急,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拂下去,一转头却发现桌子上的文书早就被他拂到地上了,还没收拾到桌子上。
最后,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严辉,林景佑,这两人真是好样的!千防万防,没想到账本竟然在他们手里!”
这时,小沙弥又喊了两声,“忠叔,忠叔!”
黄威走下去,走到小沙弥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沙弥吓得哭喊着,“忠叔,忠叔。”
旁边一名下属提醒道,“大人,忠勇侯当年最得力的手下,就是叫马进忠。皇上当时说给他赏赐都不要,却跑到忠勇侯府做了一名小管家。这事当时极为轰动,你可还记得?”
“原来他嘴里的忠叔是这个意思,忠勇侯府,我和你们势不两立!”黄威阴恻恻说了一句。
“大人,那林解元一事……?”还在房间内的那名下属硬着头皮问道。
“不必管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了,顺便再派两个人暗中保护他,以免那个欧阳博冲动误事。这一个小小的解元,不足为惧,八皇子的大事要紧。”黄威只能咽下这口气。
再说到大庆村这边,林海的满月宴一过,便按照他们事先说好的那样,林景策留在大庆村照顾田里的活,林景承跟着去县城帮忙做生意。
而林景佑又要回到白鹿书院,继续念书。
这一次离开时,把陈猎户也带上了,这一次就是他驾着马车送他们去县城的。
沈晚柠握着张婶的手,依依不舍道,“娘,不如您和爹,还有二嫂一起去县城住吧!这样省的二哥每日来回跑了!”
“哎呀,那不行,地里还有这么多活呢?我不在家看着,那怎么行?”张婶拒绝道。
“那二嫂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县城得了,到时候我们再请个丫鬟婆子,专门照顾小海和二嫂。”沈晚柠继续说道。
“以前也不是没离开过村里,今日咋这么舍不得呢?你忘了,三小只还在念书呢!总不能他们都去县城,就把小湖留在家吧?”张婶笑着解释道。
沈晚柠一想也是,“那爹和娘要是想我们了,就随时让大哥送你们来县城小住。”
“放心放心,我晓得的。你们随时可以回来,也不远,咱随时可以见面的,快去吧!”张婶催促道。
她能理解现在沈晚柠心中所想,无非是她和林景佑两人住在县城,怕会有些尴尬。所以今日才会磨磨蹭蹭,不愿离开。
沈晚柠最后朝着大家看了一眼,还是上了马车。马车上只有她和林景佑两个人,林景承早就已经去县城了,他们俩收拾衣物,所以晚了些出发。
她才刚上马车,林景佑就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又环着她靠在自己身上,“你要不靠着歇一会儿?还得好久才到呢?”
想到陈猎户还在外面,怕他听到里面的动静,沈晚柠安安静静在林景佑的怀里躺好。还别说,还真是挺舒服的。
睡了没一会儿,就被颠簸醒了,懒得动弹的沈晚柠,好奇的在林景佑的腰上,胸膛上捏来捏去。
“三哥身材好像不错,没有一丝赘肉,但是又不会过分瘦削。要是太瘦了,全是排骨,那我躺在你怀里会被硌的慌。若是胖一点,那看起来又过于油腻。就三哥这样的,不胖不瘦刚刚好。”
林景佑低头,眼眸如墨水般深沉,他嘶哑着声音说了一句,“你别动了,再动,三哥可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出其他的事。”
受过现代教育的沈晚柠自然明白林景佑话里的深意,她赶紧乖乖把手放好,闭眼假寐,“我还是再睡会吧!”
林景佑轻笑一声,又低头在沈晚柠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原本只是想要轻啄一下,但是在触碰到那抹柔软时,嘴巴仿佛粘在上面一样,再也无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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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柠逐渐感受到呼吸困难,推搡着林景佑起身,“三哥太坏了,竟然……竟然趁我睡觉偷袭我。三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没办法,谁让晚柠太香甜了,忍不住想要尝一尝。”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嘴巴。
吓得沈晚柠赶紧捂住嘴巴,“不行不行,我要睡了,三哥不准再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