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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对君无忧能收下法器而感到开心,至于君无忧依旧想要离开的心思,它也不再去计较。

它有足够的自信和实力,确信君无忧无法逃离它的掌控,这就足够了,至于君无忧即将会做出的反抗,它也全当是伴侣之间的情趣了。

相较于离恨的好心情,墨鱼族的使者们就显得悲惨了。

这里摆着的好东西都是墨鱼族经年累月所得,如今巴巴的给人送来还不成,还要卑躬屈膝才能为族人求得生机。

鲛人族自鲛人皇回归之后,大杀四方,临近海域皆被屠戮,还说这是因为神龟族与鲛人族相斗之时,其他族群作壁上观需要付出的代价。

墨鱼族也想逃之夭夭的,但已经来不及了,先前举族迁徙而走的族群被鲛人族追上,截杀在了半道上,染红了大片的海域。

墨鱼族也想拼死抵抗一番,但初初交手之后,便知己方势弱,便只能如此来保全全族性命了。

墨鱼族便是化成了人形,也奇丑无比,配上它们如今卑微怯懦的模样,更是不讨喜。

离恨对它们主动献宝投降的行为有些看不上,对这两个使者,更是不屑,连句话也不愿与之说,只吩咐了手下一些事,便带着君无忧离去。

君无忧对它们倒是有了印象,在她看来,凡是与离恨不和的,如今都能算是她的盟友。

就算离恨再强,没有一来就杀了她,还养着她吸血,那就一定会有机会。

对于君无忧的想法,离恨也看穿了些许,不过这些小动作在它看来都构不成威胁,反而觉得有趣。

回去的时候,路过大殿,君无忧又看到了那尊模糊的神像,还有年轻的鲛人成双成对的在那里盟誓。

这对君无忧而言是耻辱,离恨却想起君无忧前几日盟誓时的装扮来,那样的君无忧更美。

如今鲛人族上下皆知它和君无忧琴瑟和鸣,正是它所需要的结果。

能够安定人心,也能逼得朔方的势力蜷缩起来,若是按耐不住跳出来更好,离恨正愁没法一网打尽呢。

若是能忍,那就忍着吧,忍耐久了也就失了鲛人血性,更不足为惧了。

如此一想,离恨便想到,若是能有一个孩儿,岂不是更能安定人心?

有了继任者,那些它在神龟族牢狱中重伤、即将早逝的疯言疯语真假都不重要了。

君无忧的血特殊,说不定就能为它诞下金鲛,届时海中百族都该跪服在它们鲛人族脚下。

越想离恨便越兴奋,大约是几十年的牢狱之灾让离恨偏激起来,在短暂维持正常之后,想法就极端起来。

君无忧本能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离恨抬手要抚摸她脸颊的时候,君无忧的动作比脑子更快。

一道灵光刺出,毒针便藏在了指缝之间,只差一点就能伤到离恨。

离恨被她的动作激得有些恼怒,钳制住了君无忧的下巴,另一手附在丹田之前,似是随时都要废了君无忧,“你在找死?”

君无忧不明白这兽面兽心的家伙在这么一段路的时间里到底想了些什么,眼中都闪着奇异的光彩。

就不能多装会?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刚才走神了,本能反应而已你这么大动作干什么?”君无忧尽量保持冷静,面无表情地看着离恨。

在君无忧清冷的目光下,离恨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控了,它收起了威势和灵力,转而搂住了君无忧的腰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人是视觉动物,君无忧真的喜欢离恨这张美丽的脸的,但是离恨的靠近却让君无忧觉得恶心。

好容易君无忧才压下了呕吐的欲望,对上离恨那已经染上几分色欲的眼睛。

之前伪装出来的眼神太干净纯澈,那是这张脸的精髓,如今这样并非不好看,可偏偏就是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相由心生,大约便是如此,当离恨压在心中的欲念涌上来的时候,再精致的表面也显得不够完美了。

这大概就是人和兽的区别了,跟没开智的畜牲一般脑子里就只剩下交合之事,还要冠冕堂皇为自己的行为找点站不住脚的遮羞布。

“鲛人族一生一诺,无忧,按照你们人族的习俗,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离恨低头拆了君无忧脖颈上白布,白布落下就是它咬过两次的伤口。

伤口在愈合了,但疤痕是丑陋的,在雪白的肌肤上尤甚。

“一生一诺?”君无忧轻笑,这种土匪行径也算诺?

“陛下不是答应送我离开吗?”

听出君无忧的嘲讽之意,离恨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是一变。

君无忧则试着推了推它,继续道:“陛下这承诺了我几诺了?实现了吗?”

君无忧眼中的鄙夷和嘲讽没有掩饰,离恨被刺痛了。

曾几何时,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也对着年幼的它道:“肮脏的血脉怎配降生在我鲛人族?”

小小的离恨还不懂这话的意思,但却一直记这女皇说这话时的眼神,那眼神在此后的许多年里都出现在它的噩梦中,那是几乎和今日的君无忧如出一辙的眼神。

鄙夷、厌恶。

明明女皇已经死了许多年了,明明如今它才是鲛人族的皇,可想起女皇的时候,它依旧觉得自己卑微到了尘埃之中。

君无忧平静的反问,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似是早就知晓了它的本性,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日一样。

这一刻,离恨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又似乎女皇来到了它面前,一副果真如此对着它道,卑贱的血脉果然只会行卑贱之事。

离恨猛地推开君无忧,没有心思控制自己的力道,君无忧被强横的灵力掀飞,砸在粗壮的柱子上。

看着离恨远去的背影,吐着血皱起了眉头,“发什么疯?”

搞不懂离恨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君无忧又开始疗伤、修炼。

风铃上的鲛人麟片被她换了下来,但想要不破坏风铃维持的困阵换上麒麟的鳞片却是不行的。

墨千寒才修好飞舟,来不及同情君无忧要和这么个心理变态的强大鲛人虚与委蛇,便又投入到了摸索风铃运转规则的大业之中。

自从过上了逃命的生活,墨千寒的业务是越来越广泛了,只要君无忧不会的就都是他的事情。

墨千寒口中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