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东北穷?

我并不认为东北穷,东北是全国最大的粮食基地,土地之辽阔,工业之先进,在民国时期就有了验证。

那为什么现在谈起东北,大家都会把它和穷字挂上钩呢?

因为老百姓太穷了………………

在北上广已经经济起飞,吃顿饭就要三五百的时候,东北的人均工资也就才仅仅的八百块而已。

任何的福利待遇都是零!好像老百姓也麻木了,甚至还有的人觉得只要还能开出工资,那就是老单位了!

脊梁早就被压弯了!

我魏子然没什么文化,仅仅是高中文凭而已,能有今时今日,凭借的是一身胆气和几位发小兄弟以命相伴,跌跌撞撞走到今天的。

虽然我的钱来的不干净,但我的钱来的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很艰难。

但有些人的钱来的就很容易,只要他点点头,就能赚到多少老百姓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

这些人性格各异,出身也大致不同,但有一点很肯定,当然了,并不是他们多有智慧,而是他们都身穿官服。

下官子,振民沙场!

原是国有资产,三年前就开始出现亏损,随后就是裁员,喊出了下岗光荣的口号。

但裁员并没有拯救整个庞然大物,亏损还在继续,终于在今年,彻底倒闭了,并且还拖欠了工人四个月工资,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沙场现在已经宣布破产了,倒闭就在这一两个月内。

阿龙看到了这一个机会,并且开始通过我们的关系网开始铺路。

我们联系的这个人是原振民沙场的厂长,正儿八经的处~级~干部,之前沙场效益好的时候,那在当地也绝对是跺跺脚就地震的角色。

此人叫袁铭庭。

名字挺文雅,本以为会是一个仪表堂堂的人物,可真当接触后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又是多么的幼稚。

袁铭庭今年四十五岁,膝下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结婚了,小儿子还在上学,据说是在首都读大学。

个头一米七出头,体重最少两百斤,圆圆的大脸,头上已经地中海了,形象十分的猥琐。

作陪的人是大头的老爹,他和袁铭庭是同学关系,这些年一直没断了来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尝试这冲着大头使了个眼神,大头心领神会后趴在他爹耳边念叨了几句,随即,大头的老爹陈叔就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老袁呀,我儿子这几个小朋友给你准备的礼物,以后有事你多照顾照顾。”

这话一说,我和阿龙都是脸色一黑,心思这弄的也太直接了,并且开始暗自后悔,觉得通过大头他爹办这事就不靠谱,他们那一家子基因绝对有问题。

可还没等我往回找话呢,袁铭庭就很自然的回道:“呵呵,烟酒我都不缺,要是想交朋友,咱就弄点实在的吧!”

话音落,我如遭雷击。

心想这帮官爷也确实都踏马的搂红眼了,眼看自己要下去了,这是真想在饱餐一顿呀!

“袁叔,我年纪小,规矩也不太懂,呵呵,沙场马上就要拍卖了,这事你看怎么操作好?”

袁铭庭一边扣着牙,一边大咧咧的回道:“经济情况是一部分,但上面肯定还是要考虑一下我们厂自主的态度,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怎么了,然然,对沙场有兴趣呀?”

既然大家都这么直接,那我还装什么?索性我将心一横回道:“对,我对沙场有兴趣,心思来袁叔这走走方便!”

袁铭庭长篇大论的讲了很多,但是说的却都不是那么实在,绕来绕去的。

但在临走时,到是说了一句有用的,就这一句,足够了。

“然然,有老陈的关系,咱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你看弄这么多菜,咱都没吃多少,以后咱们一起聚,有个五个菜就足够了。”

开价了,五十万!

我点了点头,没回话。

“然然,我大儿子结婚了,不用我管,但小儿子这边还没着落呢,你们都是年轻人…………“

后面的话我没登袁铭庭开口,带着几分蛮横回道:”袁叔,这有啥不好安排的,等小弟毕业,直接来沙场呗,我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还不够他养活他自己呀?“

袁铭庭听完我的话后顿时一愣,眼睛放亮的点了点头。

“袁叔,你今天真是没少喝呀,你看你包都没带!”

帅阳快步上前,把我们早就准备好的手包硬塞道了袁铭庭的怀里。

十分钟后,送走了袁铭庭。

哦对了,包里的十万块钱他也拿走了,这笔钱就算是订金了。

沙场正常拍卖的价格也就在一百五十万左右,因为除了设备外,场地什么的早就不值钱了。

而刚才袁铭庭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讲的很清楚了,只要他能顺利的拿到属于他的那份,那么拍卖流程就是个屁,他完全可以给我们操作。

简单点来说就是我们起码还要在准备一百四十万,才能撬动沙场这块蛋糕。

至于工人的工资?

快去他麻的吧,那是最没人在意的!

“联系铁家,事是两家一起干的,路铺开了,那就一起使使劲,具体金额阿龙你去谈!”

我满嘴酒气的冲着阿龙说了一句,随即面无表情的冲着帅阳勾了勾手继续补充道:“私下打听打听袁野猪的大儿子住在哪里,还有他小儿子在那个学校上学,越详细越好。”

帅阳皱着眉头反问道:“有这个必要嘛?”

“有备无患,搞吧!”

帅阳点了点头,随即冲着大胖和道士使了个眼神,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