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雍正很是激动。
他一回后,他就努力克制自己,生怕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伤到了心爱的女人。
瓜尔佳文鸳见此直接贡献自己的双手,没想到不知道皇上点亮了那个技能,可苦了她了。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一夜春宵……
瓜尔佳文鸳在永寿宫的柔软大床上睡到了大中午,阳光透过纱窗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她的睡颜宁静而美丽,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与她无关。
当她终于醒来,却感到嘴唇有些疼痛,又酸又麻,手也因为昨晚的某些动作而秃噜皮了。
她回忆起昨晚的情景,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
“撕,嘴真痛,又酸又麻,手也秃噜皮了。”她轻声抱怨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
她记得自己昨晚已经说过不要再继续了,但那个男人却硬是拉着她不放……
昨晚都说了不要了,暗自抱怨:“哼,这狗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但抱怨归抱怨,她也喜欢这样。
她从床上坐起,准备用她的神水来缓解这些不适。
这神水有神奇的功效,能够治愈各种小伤小痛。
瓜尔佳文鸳轻轻涂抹着神水,又喝了些瞬间她感到放松和愉悦。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让神水的香气充满她的感官。
华妃得知瓜尔佳文鸳被封为贵妃后,心中不满,直接让整个翊坤宫换了一批新瓷器。
皇后本来就对瓜尔佳文鸳的晋升心存不满,现在更是气得头疯病复发,又不用请安喽。
嬷嬷提醒瓜尔佳文鸳,她一个人独占高位,已经引起了后宫众人的不满。
而且她还未生子,就已经是贵妃,这让她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瓜尔佳文鸳一开始并不认同嬷嬷的话,她认为自己是宠妃,位份高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她有皇上的保护,没有什么好怕的。
但嬷嬷提到了她的阿玛和额娘,这让她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压下了心中的炫耀感。
当晚,瓜尔佳文鸳向皇上提出了嬷嬷的建议。
皇上本来只打算提升华妃的位份,但转念一想,决定对后宫众人都进行晋升,以此来平衡后宫的势力。
皇上下旨,华妃晋为华贵妃
敬嫔晋为敬妃
欣常在晋为欣贵人
富察贵人加封号慎,成为慎贵人
蒙古贵人直接晋为嫔
沈贵人为惠贵人
甄答应为莞常在
安答应为安常在。
接到圣旨的众人都高兴不已,那些没有收到圣旨的妃嫔则感到有些不满,觉得分封不公,但又不敢发做。
甄嬛这段时间在碎玉轩内,苦练惊鸿舞。
位份不够,她还在原地打转,进宫时她是莞常在,如今依旧如此,这让她感到了深深的挫败和不满。
就连安陵容这个九品芝麻官的女儿都升了一级。
这让一向高傲的她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怨。
安陵容在第二次侍寝时就已经察觉到了迷香的存在,但她生性胆小,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甚至对甄嬛也保持了沉默。
后宫之中,一步错步步错,她必须小心谨慎。
今日听到那个瓜尔佳文鸳升为贵妃后,又向皇上提议大封六宫,她也拾了一个顺风车,升为了常在。
她现在在考虑一件事,她要不要投靠珍贵妃。
如果她投靠珍贵妃,如果投靠珍贵妃,就意味着她不能再和甄嬛走得太近。
而且,她观察到珍贵妃似乎并不是一个心思细腻、城府极深的人,这个珍贵妃看着好像不聪明的样子。
她不确定皇上对珍贵妃的宠爱能够持续多久,但能够想到皇上竟然让后宫嫔妃闻迷药,这让她觉得皇上对珍贵妃或许真的是有深情。
安陵容并不奢望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她只希望能够通过珍贵妃的帮助,让自己的母亲生活得更好一些。
如果能够治好母亲的眼病,那就更好了。
她唯一的底线是,不希望因为投靠珍贵妃而让她去做对不起甄嬛的事情。
安陵容在做出决定后,开始频繁地拜访永寿宫,她的行动显得既恭敬又贴心。
每隔几天,她就会带着自己亲手绣的小帕子、为未来孩子准备的小衣服、小帽子等小礼物来到永寿宫的宫殿。
皇上一来,她就退下,也不是冲皇上来的,这让瓜尔佳文鸳很是困惑。
瓜尔佳文鸳像往常一样吃完饭,两人就看着书。
瓜尔佳文鸳像往常一样,在雍正的怀里,两人一起看书。
她拿着一本话本子,边看边和皇上聊起安陵容的事情:“阿禛,你说你这个安常在怎么这么奇怪,现在隔几天就来永寿宫。每次来还送些东西。”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好奇。
这让她这么一个聪明的人都不知道,只好问皇上很聪明肯定什么都知道。
雍正对此也有所了解,他知道安陵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送来的礼物也都经过了检查,没有任何问题。
因此,他并没有阻止安陵容的拜访,甚至有些放任,也许是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或者是想给瓜尔佳文鸳的后宫生活增加一点趣味。
雍正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瓜尔佳文鸳的无限宠溺和宽容,他愿意给予她足够的自由和选择权:“你想她来就让她来,要是不喜欢直接说,不让她来。”
他不希望瓜尔佳文鸳因为后宫中的琐事而感到烦恼。
瓜尔佳文鸳听到雍正的话后,心情放松了不少,她拿出安陵容送来的帕子展示给雍正看:“没事,你看她送的帕子还怪好看的。”帕子上的绣工精细,图案雅致,显示出送礼人的用心。
雍正拿起帕子仔细瞧了瞧,确认没有问题后,又放回瓜尔佳文鸳的手里:“嗯,确实不错,鸳儿什么时候给朕绣一个荷包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瓜尔佳文鸳听了之后,眼睛一亮,她知道自己的绣工,但没有想到皇上会提出这样的请求:“臣妾敢绣,皇上敢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