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是吩咐了果郡王,让他在后面跟着。
两人出了宫门瓜尔佳文鸳有些不知去何处:“阿禛,我们要去倚梅园吗?”
雍正也好久没去散步了,但现在瓜尔佳文鸳怀孕有些不放心。
雍正:“朕还是送你回永寿宫吧。”
瓜尔佳文鸳还没去过倚梅园呢当然不干:“阿禛,臣妾想去看看嘛,听说那里可美了。”
雍正自然扭不过撒娇的瓜尔佳文鸳只能答应了。
他确保她披上了厚厚的斗篷,以防受寒。他的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细腰,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
两人在月光下的倚梅园中漫步,梅花的香气在寒冷的夜空中弥漫,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雍正和瓜尔佳文鸳在这个特别的时刻,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宁静和幸福,果郡王只能远远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在倚梅园中,月光洒在盛开的梅花上,为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一抹温柔的色彩。
瓜尔佳文鸳被这美景所吸引,她兴奋地伸出手,轻轻拌下一枝梅花,转头问向雍正:“阿禛,好看吗?”
雍正看着她,眼中只有她的身影,他呆呆地回答:“好看,鸳儿最好看。”
他的眼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慕和宠溺,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最美丽的存在。
瓜尔佳文鸳看到雍正呆呆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同时也感到一种甜蜜。
她对着雍正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喉结。
这个大胆的举动让雍正的心跳加速,他直接抱着瓜尔佳文鸳的细腰,低头吻上了她冻得通红的红唇。
两人在梅花树下深情相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良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瓜尔佳文鸳撒娇地说:“阿禛,我脚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和满足。
雍正听到这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蹲下身子,示意瓜尔佳文鸳上来。
瓜尔佳文鸳嘻嘻一笑,开心地说:“最爱阿禛了。”说完,她还不忘在雍正的脸上亲了一口。
雍正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脸上满是温柔和爱意。
他小心翼翼地将瓜尔佳文鸳背在背上,她的欢笑和温暖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远处的果郡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自从瓜尔佳文鸳怀孕后,雍正对她更是无微不至,他直接免去了她的请安,让她能够好好休息,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每日都有人来报,今日皇后又送了些什么什么东西。
华妃宫里又碎了些什么什么东西。
当然这些都不是瓜尔佳文鸳处理的,雍正在知道瓜尔佳文鸳怀孕后,直接派了暗卫守在永寿宫。
就怕这个小笨蛋会着了那位的道,她现在可是一个金饽饽。
随着时间的推移,怀孕的头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是瓜尔佳文鸳期待已久的封妃大典。她早早地就准备好了,穿上了特制的吉服,准备迎接这个重要的时刻。
然而,就在她穿上吉服的那一刻,衣服却意外地裂开了。
景泰,她的贴身侍女,惊慌失措地说:“娘娘,这……这吉服……”
她的心情从喜悦转为愤怒:“这些个奴才,本宫的好日子出现这种事,本宫要告诉皇上。”
内务府小德子把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件吉服拿过来。
内务府的小德子匆匆忙忙地拿来了另一件吉服,他焦急地说:“娘娘,马上就要到吉时了,您先穿这一件。”
瓜尔佳文鸳拿起那一件吉服,脸色一黑,她发现那竟然是一件旧衣服:“大胆,你居然拿一件旧衣服给本宫。”
一旦错过,不仅是对瓜尔佳文鸳的不吉利,也可能会被视为对皇权的不敬。。
就在这时,雍正大跨步地走进了永寿宫。
他原本只是路过,想看看瓜尔佳文鸳准备得如何,却被宫门口的吵闹声所吸引。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什么事这么吵,马上要到吉时了。”
他的到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压力,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瓜尔佳文鸳见到皇上进来,像是找到了依靠,立刻扑进雍正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呜咽着哭起来。
雍正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眼中满是疼惜。
转身问向景泰:“你来说,发生什么事了,你家主子哭得这么伤心。”
景泰跪在地上,详细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启禀皇上,娘娘高高兴兴地准备好了,就差穿吉服了,结果刚一穿上,衣服就裂开了,奴才看了一下,是有人故意剪断了线头。
然后奴才去找内务府,内务府这个小德子就拿了一件旧的吉服,娘娘从来没有受过此等委屈所以就哭了。”
皇上听后,这才看向那件吉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件吉服看起来确实有些眼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想起来了,是纯元和他见面穿的吉服。
纯元的吉服怎么在这儿?
不是在皇后那保存着的吗?
雍正见怀里的瓜尔佳文鸳哭得伤心,连忙安慰:“鸳儿,放心,朕还给你准备了一件。”
这件吉服本是准备等瓜尔佳文鸳生下孩子后再用的,但现在情况紧急,只好提前拿出来了。
他不希望瓜尔佳文鸳的封妃大典因为这些小事而受到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希望和未来。
听到皇上的吩咐,苏培盛立刻弯腰点头,表示领命,然后迅速带着人去取皇上为瓜尔佳文鸳准备的那件吉服。
雍正见苏培盛离去,便继续轻声安慰瓜尔佳文鸳,他的语气柔和而充满爱意:“鸳儿,不哭,朕在,放心不会错过吉时。”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让瓜尔佳文鸳感到无比安心。
瓜尔佳文鸳抬起头,那双因泪水而显得更加明亮的眼睛,流露出一种令人心疼的娇弱。
雍正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痕,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气氛变得越发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