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每个月十五之前都会来药王谷,只因他身体的怪病只有药王谷能够控制。
旁边谷主女儿陈颖儿痴痴的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她每个月都期盼他的到来。
只是可惜,这男人没有情丝,更是没有一个女人能近他的身,如果有哪个女人不长眼,十米之外就会被他拍飞。
只有自己是个例外,因为他每次发病,都是自己帮他施针,虽说也不让碰他,但还是比很多人好了很多。
现在情丹已经炼成,只要给他服下,自己就是最有可能成为他女人的那一个。
后天就是十五,是男子发病的时期,那天也是最好的机会,陈颖儿心里想着。
突然,男子眉头皱了起来,他空间的蛊王正在发疯,极力想要出来,男子不明所以,只好找了借口离开正厅,去了自己的客房。
到了房间,男子立即放出蛊王,他的蛊王非常漂亮,是一只七彩丹霞火蝶,也是万蛊之王。
它此刻如此躁动,是因为它感到了小蝶的呼救,小蝶快死了,小蝶就是那女子的蛊王,同为蝶类,也是火蝶的三代蛊王,它能感应到小蝶的生死。
现在只有火蝶快速赶去它身边,才能救它性命。
男子和火蝶沟通完,快速飞身而去,那速度,不低于阮小九的速度。
同一时间,阮小九正在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蛊王,此时蛊王已经奄奄一息,主人的杀害它无力反抗,内心悲哀,小小的一个已经有了独立思想。
女子此时已经倒地不起,身上看不出任何被伤害的痕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承受怎么的非人折磨。
呻吟出声,黑暗力量带给她的痛苦真想让她恨不得直接死去。
这时,一道残影飞速前来,阮小九眯了眯眼睛,看向那个方向,来人很强,是这个女人的救兵吗!心中猜测。
就算是救兵也别想把人活着带离,阮小九转过身,静等那人到来。
十息过后,男人来到阮小九不远处,站在空中与阮小九对视,阮小九心中一跳,艾玛,这人谁啊,好漂亮啊!冷峻的脸庞让阮小九想要征服。
不过男人带来的磁场好强,阮小九眼底蓝光不停闪动,吸收男子带来的强大磁场。
躺在地上的女子看到来人,像是看到了救星,轻声喊道:圣尊,救我。手脚用力爬向男子。
男子皱了皱眉,看女子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便不再理会,而是看向阮小九,说道:姑娘,把蛊王交出来。
阮小九慵懒抱臂,说道:你是谁啊,怎么这么没礼貌,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和人要东西吗,没人教过你,和女孩子要东西要说请字吗!
男子不耐,姑娘在拖延一会,那个蛊王就没救了。
男子话落,他身上的火蝶就飞了出来,直奔阮小九而去,阮小九好奇,这个男人漂亮,他的虫子也很漂亮,真是漂亮的虫子都知道找漂亮的人。
她张开手掌,看着这个墨黑色的虫子,瞬间就没那么喜欢了,这颜色不好看啊。
火蝶来到阮小九身边,在她周身绕了好几圈才停在阮小九手掌上,两只蛊王相互交融,阮小九看的稀奇。
不远处男子更是惊讶,他的火蝶可是从不接近任何人的,特别是女人。
这次竟然落在那女孩手掌处,如此亲近一位女子还是头一次,火蝶开始给小蛊王治疗了。
他见阮小九好奇的看着两只蛊王,解释说道:小蛊王受伤了,火蝶正在给它治疗。
说完,自己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解释,随后闭口不再说话。
这时候他才发现阮小九是和他一样悬在空中的,他开始仔细打量阮小九,女孩不过十几岁的样子,这一身功夫怎么练的。
两刻钟后,火蝶飞起,落在阮小九肩上,仔细闻她身上的味道。
男子都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今天火蝶怎么这么反常,他叫了一声,火蝶,回来。
听到主人呼唤,火蝶依依不舍的离开阮小九,回到男子身边。
阮小九手上的小蛊王这会也精神很多,不像刚刚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既然活了,阮小九更喜欢那个火蝶了,于是她伸手讨要。
说道:漂亮男人,把你的火蝶给我吧!我很喜欢。
阮小九真是把厚脸皮拿捏的死死的,不要脸的路上越走越远。
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皱眉不悦,还没等男子震惊完,下面的巫女就开口打断,圣尊求您救救我,我真的好痛苦!
这个妖女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现在我生不如死,求圣尊救救我。
男子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上前,显然根本不相信她伤的会很严重,皮肤白嫩,没有一点瑕疵,怎么会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痛苦。
不怪他不信,巫族的女子总是想尽各种办法接近他,让他烦不胜烦,故而,巫族女子他从不信任。
如果您不愿意救我,就杀了我吧!我现在连自杀都做不到,求求您了,圣尊。
阮小九冷眼看向地上女子,轻蔑说道:你不用求他,求了也没用,你只能受够十二小时自然死亡才能真正解脱。
男子皱眉,看向阮小九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与你无关,你还是快点把你的火蝶给我,我饿了,要快点回去吃饭。
男子怒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还是个女孩。
你放肆,本尊的蛊王岂是你能肖想的。
阮小九的脸吧嗒一下也拉了下来,怎么,一个虫子而已,你不愿意?
男子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道:有本事来抢,抢去本尊就给你。
哦??阮小九邪世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把小蛊王收进图腾空间,下一瞬出现在男子身边,男子反应也快,快速后退,拉开距离。
男子脸色此刻阴沉的厉害,好快,不等他多想,阮小九化作残影又快速来到男子身后,想要拿走火蝶,可她不知道的是,火蝶不在男子身上,而是放进了空间,身上放一下只是一个障眼法。
男子每次都是险险躲开,衣袍被阮小九拉扯好几次,男子又气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