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云眼神迷茫。
徐广平眼中飞快划过一丝得逞。
“我没骗你。”
“这酒的度数的确很低。”
徐广平走到朱美云身边扶住她。
“可能是傅阳快醒了,你今儿晚上心情好。”
“这心情一好,喝酒就容易上头。”
“是,是吗?”
一会儿功夫,朱美云就感觉自己舌头打结了。
她甚至有些看不清徐广平的脸。
“是。”
“肯定是这样。”
眼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徐广平弯腰将朱美云抱了起来。
“美云,你醉了,我抱你回房休息。”
朱美云迷迷糊糊地靠在徐广平的怀中,任由徐广平将自己抱到房间。
“人已经被我迷晕了。”
“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好好办事儿,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徐广平将朱美云抱回房间,下楼见了一个男人。
男人三十多岁,模样英俊,一身时髦装扮。
他将五张十块的钞票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接过钞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徐教授真是个狠人。”
算计跟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为自己生育两个孩子的结发夫妻,这徐广平真是个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你只管拿钱做事,其他事情劝你少管。”
徐广平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
“要是事情办砸了,我不会有好下场,你一样不会有好日子过。”
徐广平一番威胁,男人收起了嘴角玩味的笑容。
半个小时后。
徐江珊拉着自己的新婚丈夫吴平不情不愿地出现在徐家。
徐江珊被强哥玷污了身子,徐广平朱美云担心事情败露,徐江珊嫁不出去,第二天就主动联系吴家说亲。
吴家看中徐家的家世。
两家在酒桌上一拍即合。
从徐家主动联系吴家说亲到徐江珊跟吴平结婚,只用了短短一周的时间。
徐江珊进屋后环视一圈儿,没看见朱美云张婉茹的身影,收回目光一脸不满地望着徐广平。
“爸,这么晚了,你打电话叫我回来做什么?”
“珊珊,你怎么能这样跟爸说话呢。”
吴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身藏青色西装,跟徐傅阳一样看上去文质彬彬。
“爸这么晚打电话找我们,肯定是家里有急事儿。”
“还是吴平懂事。”
“你这丫头好好跟吴平学学。”
徐广平瞪了徐江珊一眼,看向吴平时,眼神瞬间温和下来。
“你哥昏迷不醒。”
“你妈整日担心你哥,忧思成疾。”
“我打电话叫你们回来,是想让你们宽慰一下她。”
“我妈病了。”
徐江珊反应平淡。
她不喜欢吴平,徐广平执意将她嫁给吴平,朱美云不替她说一句话,她心里还在埋怨朱美云。
“我妈是护士。”
“她病了,自己可以开药。”
“珊珊,你少说两句。”
吴平伸手拽了一下徐江珊的胳膊。
“爸,珊珊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妈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带着珊珊过去瞧瞧她。”
“你妈在卧室里呢。”
徐广平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
“见到你们,她心情会好些,你们赶紧去看看她吧。”
徐江珊不情不愿地跟着徐广平吴平上了楼。
“美云,珊珊跟吴平来看你了。”
“美云,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屋里没有动静。
徐广平扭头对着吴平徐江珊笑了笑说:“这段时间,你妈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傅阳,累坏了,这会儿肯定睡着了。”
“你俩下楼坐坐,我进去看看她。”
不等徐江珊吴平回应,徐广平就拧开了房门。
“朱美云,这是谁?”
“你告诉我,这野男人是谁?”
“我徐广平还没死呢,你竟然把野男人带家里来了。”
听到徐广平的咆哮声。
徐江珊吴平不约而同地瞪大双眼朝着卧室里面瞧去。
迷迷糊糊的朱美云被徐广平的咆哮声惊醒。
“啊!”
朱美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自己也是一丝不挂,顿时被吓得惊叫出声。
“你是谁?”
“你怎么会在我家?”
“老徐,珊珊,吴平,你听我解释,我不认识这个男人,我跟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美云,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呢。”
男人一把抓住朱美云的手,眼神受伤地望着朱美云。
“你说徐教授不懂浪漫,不懂爱情,我才是你真心喜欢的那个男人。”
“你还说,你迟早要跟徐教授离婚,跟我在一起。”
“你怎么能忘了咱俩的海誓山盟呢。”
“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徐江珊被男人的几句话惊得险些掉了下巴。
“你一把年纪,怎么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呢。”
“我爸还担心你的身体,专门打电话给我,让我带着吴平回来宽慰你呢。”
朱美云转动眼眸,两道呆滞的目光落在徐广平的身上。
徐江珊刚才两句话点醒了她。
她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徐广平。
“徐广平,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你怪我撞破了你跟朱桃的奸情。”
“你怪我逼走了朱桃那贱人。”
“你就在酒里下了迷药,哄我喝下,然后将这个男人送到我的床上。”
清醒过来的朱美云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像是跌入了冰窖之中。
“我跟你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给你生育了一双儿女,为你操持家务,难道我的这些付出在你的心里还抵不上朱桃那贱人吗?”
“珊珊,吴平,我是被徐广平设计的,我是冤枉的,你们别相信。”
朱美云眼眶通红,含着两泡绝望的泪水看向徐江珊跟吴平。
“妈,你说我爸跟朱桃姐有奸情,这怎么可能。”
朱美云话落,徐江珊一脸冷漠地回应。
“我爸是江城师范大学的教授,朱桃姐不仅没有文化,她还是一个寡妇,我爸怎么可能瞧得上朱桃姐。”
“不是女儿我不愿意相信你,不想替你说话,你想替自己开脱,至少找一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