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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王冕拎着几包新鲜甚至还在活蹦乱跳的海鲜回到了城中村。

“哟,冕子,下海去了?”

老驴和大山抬头看着王冕手里的海鲜,咧开嘴笑道。

王冕将手里的海鲜扔给了老驴,开口道:“老驴,明天早上你拿二十万,和大山去一趟蒙北海鲜市场,把一家叫远洋海鲜店的铺子租金交了。”

“冕子,你下了一趟海顺便开了家海鲜店?”大山疑惑问道。

“开个锤子,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政远建这厮是故意把那张纸掉在地上。”王冕叹了口气,把事情讲了一遍,随后指了指地上的几包海鲜,道:“甚至这几包臭鱼烂虾我他娘的在政远建面前都说这是不可多得山珍海味。”

老驴咧着嘴笑了笑:“人生哪有不求人的,咱们想用人家的东西,就得听人家的话,再说了,这不是互助互利嘛,政远建要是能给咱们弄个罐子,这钱花的也值,就怕你他娘的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

王冕点点头,目前看来,政远建只是点到为止,说明这个人仅仅是贪了些,贪了好,贪了就是弱点,就怕油盐不进。

“对了,你和冬雨文具店的老板娘进展到什么程度了?”王冕看着老驴问道。

老驴眉头一蹙,满脑子黑线,瞧瞧这话问的是什么玩意儿。

“没什么头绪,我他娘的又不是和这个女人相亲,倒是这个老板娘每天下午都会接一个孩子放学,但是仅凭这个线索根本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梵东的孩子,再说了,就算真是梵东的孩子,咱们也不能绑喽。”

王冕想了想,开口道:“今天要不是彭江提醒,我都快忘了中秋节马上到了,再等几天,不,这几天你就蹲那儿,如果这个店和梵东有关系,这个女人真是梵东的人,我就不信这个落魄儿中秋节也不回来,除非他不在蒙北。”

老驴点点头,知道轻重缓急。

“把这些鱼煮了,晚上吃海鲜宴。”

说完后王冕拿出手机想了想,给褚平打去了电话,褚平派了几个人在李家村的点子蹲着,王冕和许九筒都很默契的没有安排人过去,因为葛家兄弟十有八九会在附近盯着看看是哪个狗东西玩了这么一招。

“冕子,李家村那儿我暂时让人守着,放心吧葛秃子不会轻易和我打起来,对了,夫人说让你中秋节来酒庄,到时候在酒庄里吃饭。”

“好。”

王冕的痛快的答应道,老头子带着老鳖和金宝也没有回来的迹象,去琥珀酒庄也无妨。

想到心里,王冕又给老驴打去电话,给老鳖转了二十万过去,并嘱咐老鳖不要心疼。

老鳖简而意赅的回了个好。

老驴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中午,便告诉王冕已经把远洋海鲜店的房租交掉了,一共二十万,一分不少。

王冕点点头,没有联系政远建,这个老狐狸肯定很快就知道了。

果然不到傍晚,政远建便给王冕打来了电话,约王冕在远洋海鲜店见面。

挂掉电话,王冕给彭江打了个电话,彭江表示王冕自己过去就行,不用和他一起。

“老柴,你和我过去一趟。”王冕对着柴伟说道。

傍晚,二人来到海鲜市场,政远建坐在远洋海鲜店门口,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帝王蟹,正张牙舞爪的对着王冕。

“王老弟来了。”政远建笑眯眯的看着王冕开口道:“刚从挪威回来的蟹子,来一起尝尝。”

王冕笑呵呵的点头,伸手接过,笑道:“建叔这次可是出血了,这么一只帝王蟹,可不便宜,平日我是舍不得买。”

“哈哈,王老弟开玩笑了,以后要是想吃,随时来我这儿,但是这种新鲜货可不好找,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政远建伸手拉过王冕,二人熟络的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走吧,这蟹儿等会让人蒸出来送上去,咱们去二楼,这里太吵了。”

王冕点点头,跟在政远建身后往二楼走去,政远建身上充斥着一股圆滑的市绘味道,比王冕老练了许多,起码这番变脸的功夫王冕自问还得练。

一上二楼,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牡丹图,颇有宜人端庄吉祥富贵之感,牡丹图下放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是一排排青苔。

青苔后面放着一张黑皮桌椅。

“别人都说我这牡丹花下养青苔,如同鲜花插在牛粪上,可却不知道,青苔虽小,却只要一粒土,一丝光便可生长。”

政远建一边说话一边坐在椅子上。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王冕笑着开口。

政远建眼前一亮,看向王冕。

“呵呵,让建叔笑话了,没好好学习,就是读过几本诗书,登不上大雅之堂。”

“就凭你这句诗,以后想吃海鲜了,直接过来就行。”政远建带着赞赏说道:“昨天彭江告诉我说你是个粗人,但是讲义气,让我帮你找个地方,今儿一见,我发现彭江说错了,哈哈哈。”

王冕笑了笑,没有说话,政远建丝毫不提租金的事情,反而让王冕越觉得此人不简单。

“其实昨天我没有骗你们,最近厂子里确实在进行季节性检修,这种检修不止咱们蒙北,国内很多地方这个时候都会进行,这事儿你稍微打听一番就清楚了,所以你想占用海运的地方来储油,确实有些难度。”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蒙北是贩油的大市,一些来历不明的油,平日里根本不会接收。”

政远建泡了两杯茶,平静的说道。

王冕点了点头,政远建应该是从彭江那儿听说了一些自己的底细,知道自己是个黑油贩子。

王冕沉思了片刻,开口道:“不瞒建叔,我确实不知道这种事情,江哥为人义气,非说要麻烦你,我又拗不过,索性来打扰一下建叔,如果真因为这事儿给你添麻烦了,那么建叔不用麻烦。”

“看嘛,我就说彭江说错了,你如果是个粗人,在蒙北做这些生意,早就被人吃了。”政远建打趣道。